感得不像话,轻轻一碰就喷水不止,药玉就被一次又一次吐出。
在这时,安陵容几乎整根没入在他体内的手指,就会强硬的将玉势又重新捅进去。
回想起当时的场景,胤禛就一肚子的气。
初次开苞的胞宫,在经历过阳具折磨了一两个时辰后,还要面临着被死物玩弄,到现在胤禛都记不清安陵容玩了多久。
只记得胞宫口被一下又一下的捅着,只记得如潮水般快感一次又一次的将他淹没了,他只能无力的用着双手死死的抓着身上的被子,几乎崩溃的弓着腰,面临着一次比一次更加可怕的快感。
那种濒临死亡的快感,让人恐惧之际,又像罂粟般让人上瘾,不知不觉中,就让意志不坚的他直接沉沦其中。
最后实在受不了,他好像还哭了。
一想到他当时哭着向安陵容求饶着,“停,唔~,下,快,啊~朕……不行,啊!”的时候,胤禛狠狠咬了下牙,忍不住的在心里再次骂到,真是个大混蛋。
人一生气起来就爱翻旧账,就算胤禛贵为皇帝,也无法不可避免。想起疼了四五天的胞宫口,别说正常走路,就连小心翼翼的连呼吸都不敢太重,生怕扯到体内伤口那段暗无天日的记忆,胤禛就气得差点把牙给咬碎。
正在气头上的胤禛,显然已经忘记了,事后安陵容唯唯诺诺的哄了他好几天,也忘了没有他的默认,安陵容又怎会如此大胆放肆,更忘记了是他威胁的让安陵容,用力点直接将胞宫给肏开的。
为了不被治罪,被逼无奈的安陵容,只能听命行事。费心费力费肾的将其喂饱,结果到头来,把自己作难受的胤禛,还把错推在安陵容身上。
占了大便宜,已经吃饱喝足的安陵容,没有怨气的哄了数天,又不分昼夜的在床上交了数天的粮,这才平息了胤禛的怒火。
想起来一点的胤禛,不免有些心虚,安陵容是有错,但好像他也有一点错。
安陵容其实挺心疼他的,眼见肏到胞宫他难受了那么久,后面一连半个月都没有再进去一次,甚至连宫口都没碰几下。
是他,贪恋享受,缠着安陵容,用着强硬的态度,命着安陵容深入到胞宫内交流。
一开始,安陵容根本没有内射到胞宫里的打算,是他不让阳具离开,也是他命令射给自己的。床上哪一次,就算安陵容到了再危急的关,也都会乖乖听命与他。
安陵容有错嘛?并没有。
每次都很有分寸,生怕伤了他一点。反而是他,每次都不分青红皂白,将错怪在安陵容身上,还动不动都对着安陵容发脾气。
怀上腹中的孩子,安陵容是有责任,但更大的原因还是在于他。最没有资格将错,一股脑都怪安陵容身上的,也是他。
胤禛自己气了一会便冷静了下来,低头看着并没有变化的平坦小腹,眼里闪过无数种复杂的情绪。
实际上,得知自己真正怀孕时,胤禛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震惊。反而,有一种尘埃落定的感觉,就像心里面一直悬挂着的那颗大石头,终于可以放下了。
早有预料的他,竟然还有闲情逸致的在心里感慨了一句,果真如此。
有违天理的事情真的发生后,原本慌乱的胤禛,突然一下子变得格外镇定。不仅,面色如常的询问着太医时间,也积极的想着解决之策。
扪心自问,得知怀孕消息时也有一丝喜悦。可这丝喜悦远远比不上他男子的尊严,让他以皇帝的身份,像个女人一样为安陵容生下孩子,他做不到,根本做不到。
纵然对于腹中的亲生骨肉,他有些不舍,胤禛还是决然的开了口,“若是不想留呢?”
不留?章太医一愣,这……难道是什么有关宫里的秘辛?不敢往下接着猜,甚至都不敢想,紧张的回道,“还请皇上给微臣点时间,臣得好好把脉检查一遍。”
是个人的体质都会细微的差别,就连所谓的堕胎药,也会根据使用者的体质,再加以适合且适量的草药,才能起到堕胎的效果。
根据孕妇的情况,制定出一幅不伤身的堕落药,对于章太医来说,是一件不足挂齿的小事。
当然了,并不是所有孕妇点适合用药堕胎的。
就像……,里面的那位贵人。
在脑海中已经想了数十中堕胎药,结果发现都不可行的章太医,一改刚才气定神闲的模样,额头上不断冒着豆大的冷汗,不停的调整在丝线上把脉的地方。
越来心惊胆战的章太医,不敢置信的朝屏风里面看了一眼,怎会如此。
“如何?”,等得有些不耐烦的胤禛问道。
章太医连忙往地上一跪,颤巍巍的禀报道,“还请皇上恕罪,贵人不知为何体质极为特殊,微臣无能,卓识想不出能用在贵人身上的堕落药。”
“若是贸然用药堕胎,会对母体造成极大的损失。即便成功流了,在太医院拼尽全力的情况下,母体也活不过一年。还有,不止用药会如此,就连意外的流产,都会造成一尸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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