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桦18岁的生日办的异常隆重。刘桦家里大摆了9桌。
鞭炮炸响,噼里啪啦的震响,红色碎纸炸烂了一地。
刘桦坐在椅子上,白行舟站在他跟前,体贴的帮他捂着双耳,细细端详刘桦因为不开心而轻皱的眉头,垂下的眼,微抿的唇瓣。
响声过后,人们的交谈声又逐渐大了起来。
白行舟松开手,转而俯在他耳边,问,“为什么不开心?”,随后直起身看着他。
“行舟……”,刘桦看他的双眼睁的圆圆的,蒙了一层水雾,看起来像只可怜的小狗,“我不想去城里,我不想跟爹娘分开……”
他声音很低,听起来有股祈求的意味。白行舟一直勾起的嘴角放下了。
瞥开眼,漫不经心的说,
“你去和你爹娘说吧,看他们同不同意。”
自然是不行的。你必须跟我去城里。
但他不能那么说,这样会吓坏了刘桦。说不定会在车上就哭起来。
对了,他哭是什么样子?上次还没有看仔细。
刘桦被父母不情不愿的拉去敬酒了。白行舟也陪在旁边,帮他挡住递来的酒。
“他这个情况最好不要喝酒。”
刘桦爹娘又投去感激的一眼,更加认为把刘桦交付给白行舟是正确的事情。
酒席散去,余下几个人清扫着地面。刘桦在堂屋里拉着他爹娘,委屈的说,“娘……我不想去城里,我不想和你们分开。”
他娘一听急了,“你!……你必须去。”
她突然想起刘桦的耳朵,放高了声音。
“你早晚要去城里的!去治了耳朵,好好过日子!咋能不去呢!行舟这孩子也稳重,肯定照顾的好你……咋?”
刘桦他爹忽然胳膊肘杵杵她。她瞬间想起什么,没有接着往下说。
刘桦没有在意这个小插曲,又看向了爹,“爹……我不想走……”
“不行!没得商量。你快去收拾好东西!明天就要走了!”,刘桦他爹抽动着鼻子,“你这样,连话都听不清,不治以后怎么办?”
刘桦听到这瞪大了眼,家里一向都是惯着他的。自己不想离开爹娘还被说了一通,当即眼泪就掉下来了。
他哭着跑进了房间,看到白行舟就坐在他的床沿上,抬眼看向了他。
“为什么不想去城里呢?”,白行舟温柔的给他擦了擦眼泪。
因为刘桦爹娘声音大,他听到了所有对话话,除了刘桦的回答。
“我说了啊……呜,我不想离开爹娘。而且、我根本没有做好出去的准备呜。”,刘桦眼里尽是不舍与对陌生的抵触。
白行舟轻笑了下,对他说,“我会照顾好你的。”
离别总是很快
刘桦的行李被一袋一袋装上四轮轿车的后备箱。
好事的村民都跑来看热闹,将刘家不大的院坝挤的更狭窄了。
白行舟在一旁看着,笑的眼睛都眯起来。
真好
刘桦坐在后座,靠在白行舟怀里,还是止不住的抽噎着。
他想起开车前爹娘红着的眼,就忍不住落下泪来。眼泪把白行舟胸口前的布料打湿一片。白行舟却觉得前所未有的满足。手一下一下捋着刘桦有些扎手的头发。
刘桦哭了很久,哭到他流不出什么眼泪。才觉得疲惫袭来,意识模糊的就这样睡过去了。
黑色铁栏杆大门打开,车子缓缓驶入停在了一幢精致气派的别墅前。
“白老爷……”,司机下车打开了后座车门。
嘘……白行舟的手轻树在嘴唇上。看着怀里睡的正熟的人,眼泪干涸在他还稍带婴儿肥的蜜色脸蛋儿上。
刘桦从小在村里上蹿下跳着长大,又被爹娘养的高高壮壮,分量不轻。
这时被白行舟面不改色的横打抱起,走进别墅敞开的大门。
这里不是白家老宅。这是他自己买的一撞别墅,里面除了佣人还没有其他人居住过,母亲早已被送回老宅享清福。
这别墅是他为两人准备的婚房。是他为刘桦打造的牢笼。
他要将人无形的困在这儿,跟他好好过日子。
刘桦是在柔软中醒来,他从来没睡过那么软的床,可以将整个人陷进去。
刚刚醒来,意识还有些模糊,他禁不住打了个滚。才坐起身打量周围环境。
房间很宽敞,到处都亮堂堂的,好多都是他没见过的家具。
他翻身下床,发现自己的衣裤也被换成滑滑的贴身的布料,有点好奇的摸了下。随即穿上鞋,打开了房间的门。
这个房间位于别墅二楼,房间外便是一条围着栏杆的悬空走廊。下方是别墅的大厅,白行舟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
听到响声,他抬起了头,视线与刘桦对上。他灿烂一笑,“快下来。”
刘桦莫名有些脸热,点了点头。
他噔噔噔的跑下楼梯,扑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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