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堰才良心发现似的把鸡巴从男人体内抽出来,同时带出一大滩粘稠的精液,被操了太久的肉洞可怜兮兮地瑟缩,根本无法闭合,里面又红又肿的肉壁一览无余。
平时高高在上的陈锐行在此刻竟然有种支离破碎的感觉,西装凌乱的挂在肩上,胸膛满是被凌虐的痕迹,两颗乳尖都是儿子的牙印,躺在血液和精液中间。
这种破碎感截止在手腕刚重获自由的那一刻,陈锐行凌厉的一拳便挥到陈堰的脸上,可不料他没避没躲,似乎在等这意料之中的一拳。
“父亲,”陈堰舔了舔渗血的嘴角,一双眼灰暗无光地紧紧盯着他,像一头暗藏锋芒的狼。“我错了,我认,你打死我也值了。”
明明是认错的话,可怎么听都像“我死不悔改。”
陈锐行朝他吐了一口血沫,父子两人之间似乎有一层熊熊燃烧的屏障。
紧接着如狂风骤雨般的拳打脚踢向陈多余砸去,陈锐行很久没发过这么大的火,这一刻如山洪倾塌般猛烈。
陈堰从始至终只是跪着,双手自觉地反剪到身后,裤子还没来得及提上,泛着水泽还没完全软下去的阴茎还在外露着。父亲的拳头让他三番五次被打道在地。脸上满是淤青的痕迹,似乎不到晕厥的程度,永远都会再次爬起来面对下一次拳脚落下。
不少价格不菲的收藏品被摔碎在地,四分五裂就像所有情境。
直到打累了,陈锐行长舒一口气,舔了舔干涩开裂的嘴唇。他拉来一把椅子坐在上面,点了根烟,用尼古丁来平复怒火。
“陈堰,你是不是嫌自己命太长了。”陈锐行眼里带着蔑视,居高临下地斜下去,恢复到原来那副上位者才有的压迫感。
“……父亲,你杀了我也没关系…”陈堰往前爬了两步,一手拽住父亲的裤腿。
“闭嘴,”陈锐行甩开他的手,半轻不重地踹了一下陈堰的肩膀,他的伤势有些严重,在这一脚下有种摇摇欲坠的凄惨感。“废物,养你还不如养只野狗。”
“我…”陈堰双眼通红,看着如同冰山的父亲,心里满是酸涩。
陈锐行吐出最后一口烟,把猩红的烟头按在陈堰的肩膀,烧穿了单薄的布料,皮肉被烫得焦黑。陈堰咬着牙忍耐这痛感,汗从额头流下来。
“哑巴了?陈堰,你有没有想过自己算个什么东西。”
“是,我不过是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心理扭曲,会爱上对自己不屑一顾的父亲,每天晚上都会可耻地因为他硬。”
这句话无非是火上浇油。
“你是人还是发情的公狗?”陈锐行勾了勾唇角,像自嘲又像讽刺。他把腰间的枪拔了出来,满眼的狠戾,枪口死死地顶住陈堰的脑袋。“信不信我把你裤裆那二两肉一起崩了。”
“信。”陈堰似乎终于卸下那些用来自保的坚硬面具,眼里泛起一点泪花。“你开枪吧。”
这也是陈锐行第一次看见他露出脆弱的一面,心脏仿佛被什么狠狠揪扯。
双腿间难以启齿的部位一直在隐隐作痛,他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地方,自己静一静。
“记着,你是有点用处,但不是不可取代。”
他最终还是没能按下扳机,脱力般垂下手臂,所有怒意都凝聚成踹向陈堰胸膛的一脚,没留有余力,一脚下去说不定震裂几根肋骨。
“咳咳,咳…嘶…”陈堰被一脚踢出半米远,他狼狈不堪地靠在墙上。神情阴郁、满口鲜血,漂亮又棱角分明的脸蛋,在此刻有种别样的视觉冲击力。“…您还真是手下留情。”
他看着大步走出房间的父亲,自己的身体沉重又疼痛,似乎被永久陷在沼泽地,似乎永远抓不住他。
……
陈堰还记得第一次见这个所谓的父亲时的感觉,似乎期盼了太久导致事到如今早已变得麻木。
五岁时他希望苹果糖被抢走的时候父亲看见他的眼泪时便把他扛在肩上,举到商店货架前告诉他随便挑。十岁时他希望像那些生在阳光下的孩子一样,和父亲一起在草坪踢足球。
现在他十八岁,蹲在唐人街偏僻一角等着所谓的倒霉货出来挨一枪子儿,一箱美金又唾手可得。
零点一到,夜空准时绽放一片璀璨烟花,今天是中国的春节,他不耐烦地掏掏耳朵,等会儿开枪就他妈当放个炮仗庆祝佳节。
那些对待感情的幻想似乎早已化成泡影。他坦荡接受自己母亲是个生在红灯区的妓女,接受从小受尽屈辱白眼。在灰暗环境中,如墙角晒不到日光的野草一样长大,误入歧途也算迫不得已的自保,从第一次扬起稚嫩的拳头反抗暴力,再到拿起枪视人命如草芥,仿佛只在一瞬间。
当晚陈堰像往常一样走在街上,被角落里突然冒出的几个黑衣人按在冰冷的水泥地面,脖子发出一阵剧痛后同时陷入了昏迷,其中一个男人把针头从他肉里拔出来,针头还在滴着不明液体。
再次醒来他便出现在这个昏暗的房间,还以为自己仇人太多今晚命就要交代至此,没想到闯入眼中的竟是一张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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