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掌握在手心里,是上位者的心态。
但三年的婚姻生活,真是打碎了傅禛的自尊,有时他都怀疑她在pua他。
哪儿哪儿她都不满,她也不跟你闹,什么都说好,什么都不行。
特别是床上,新婚之夜就吐他身上了。
后面,好不容易脱下她的衣服,摸哪儿都不乐意,摸的位置不对劲就穿衣服下床。
她不愿意做前戏,情欲挑不起来,直接摸润滑液硬肏,紧窄的穴口疼得像是要把他的鸡巴给夹断了,她也疼,眉头皱起。
但他一伸手要摸穴她就叫,不是呻吟,而是不高兴不愿意,哄她要摸软了才不会疼,她就更是甩脸色。
说他不乐意干就出去。
傅禛完全不敢碰她,穴里又干又涩,他知道她也疼,他在干她,她还不高兴看他,脸埋起来。
傅禛总是怀疑自己,他想让她舒服都找不到办法。林婉越闹他,他还就越放不下。
他之前从来没考虑过自己有多么爱她,因为从小就在一起,都是自然而然地,爱她,要跟她在一起,仅此而已。
但这三年里,傅禛越发觉得不能失去她,他承受不住的。
爱得太习惯了,反而觉得没什么。
一旦失去过,才觉出那种要连根拔断的痛。
他只是吻她的唇:“宝贝,是不是故意这么闹我的?”
林婉躲了他的吻,拜那个梦境所赐,她明白了什么是‘狗’,她问:“那你愿意吗?”
傅禛闪过丝诧异,他想起林婉那熟练的口交技巧,面上隐去了一丝不爽,笑:“婉婉喜欢玩这个?”
“我当然愿意,宝贝。”
他的手顺着衬衫下摆试探性的摸上去:“婉婉跟老公说实话,这些都是谁教你的?“
肏,妈的!
谁趁他不注意的时候玩了他的老婆。
傅禛没说过脏话,他家教严,此时在心里却忍不住燃起了熊熊的怒火,手上却还温柔。
没谁能忍得住有人给自己戴了绿帽。
他语气没注意染上了丝冷意:“口交,是谁教宝宝的?”
在一旁听着的秋雅险些尖叫,捂住了自己的嘴,她此时的注意力完全不在傅禛伸进林婉衣服里起伏的手上,而是他们的对话。
天,林婉难道还出轨了吗?
此时傅禛将林婉抱着坐到办公桌上,屈着腿,露出下体。
阴毛很少,也很嫩,是阴唇饱满的馒头穴。
傅禛呼吸一窒,只想好好观察这处穴,掰开,里面也是偏粉的,很少见的颜色。
他呼吸粗重起来:“可以让老公好好看看吗?”
林婉手撑在后面,被他这么近距离的盯着,不由感到发热:“有什么好看的。”
他拿手去碰:“好看,很漂亮。”
“但是宝宝,只有我进去过吗?”
他还是在意林婉那熟练的口交技巧。
他笑着哄她:“别怕,狗狗是不会生主人的气的。”
他只会想杀了那个男人。
傅禛低头,呼出的气顺着穴口往里进,热热麻麻的:“好像流了点水,婉婉可真棒。”
舌头舔进去尝了味道,只有她本身的味道,没有润滑液的甜,好喜欢,纯粹的,她的气味。
林婉按了他的头,委委屈屈的说:“是你教我的,你教我舔的啊,你还想让我全部都吃进去。”
“喉咙痛,不喜欢那样。”
她想着,哭了出来。
傅禛从她的胯下抬起头来抱她:“怎么会,宝宝,我不会强迫你的。”
她流眼泪:“会的,你让我跪下,按着我的头往里肏,好难受,喉咙也好痛,要窒息了,我不喜欢的。”
“我就是学不会啊,你不能这么对我的。”
他看着她无神的双眼,视线没有落脚点,显然不对劲。
傅禛慌张的搂紧了她:“婉婉,婉婉,都是假的,不会发生的。”
“我怎么舍得呢,不喜欢我们就不做了。”
林婉看向他,扯他的领带:“我没有不喜欢,你不要去找别人。”
傅禛只觉得心痛难忍,他的宝贝到底是怎么了,她不是一直待在他的身边吗?
手摸她的穴口:“婉婉,老公只喜欢你的逼,也只碰你的逼,不找别人。”
“好软,宝宝感到舒服了是吗?”
她分开腿让他摸:“我不会流水。”
他笑:“已经湿了,宝宝。”
“多摸一摸就好了,爽了就会流水,老公都喝下去,好不好?”
林婉搂着他的脖子,靠在他的怀里,低低啜泣。
傅禛吻掉她的眼泪,手揉着她的穴肉,藏着的阴蒂,在指尖拨弄按压,出了水,滑溜溜的。
她小声的呻吟,伴着细弱的哭声。
傅禛无疑是珍重她,爱护她的,可是她却仍然,仍然无法摆脱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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