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严穆说的巅峰是这样的感觉。
接二连三的高潮,彻底要了顾时瑟的命了,体力快要流尽了。
严穆也在低声的喘息,终于全部进去了,两个大肉蛋紧紧的贴着菊花,狠狠的摩擦,两人之间的结合处已经磨出了白色的泡沫。
大肉棒上面的青筋不停的跳动,宣泄着男人此时此刻的兴奋。
顾时瑟渐渐的从抽搐的快感中缓了过来,下半身像是被斧子劈开了一样,可是虽然很疼,但是真的好舒服啊。
“啊啊啊……快一点……要到了……啊啊啊……”
真的受不了了,顾时瑟慢慢的往后面挪了挪,但是严穆的龟头紧紧的卡在子直肠最深处。
顾时瑟越是往后腿,顾时瑟的下体被拉扯的感觉就强烈。
顾时瑟越是反抗,严穆就越是兴奋。
“进去了,宝贝乖,别乱动。”
“你卡的我好疼。”
“乖一点,等一下就习惯了,你感受到了吗?我的大鸡吧在你的身体里面跳动,是不是很有生命力?”
“嗯,感受到了,可是还在不停的变大。”
顾时瑟对男人鸡吧构造不是很清楚,他只是疑惑,到底男人的鸡吧能够勃起到什么程度啊,为什么严穆的鸡吧还在一直变大。
“老婆,它只是太兴奋了,我射给你好不好,我今天还没有射出来,好难受啊。。”
严穆用手抓着顾时瑟的手,连将顾时瑟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大肉蛋上面,“摸摸,刺激它,让我很快的射出来。”
严穆快速抽插着大肉棒,顾时瑟的小手也不停的安抚大肉蛋,可是在严穆激烈的抽插了一个小时。
顾时瑟的淫水喷了一坨又一坨之后,顾时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
“啊……啊啊啊……”
“射了,都谁给宝贝老婆。”
严穆跟严穆在同一时间,同时射进了顾时瑟的身体里面,2个人激烈的叫床,如果不是房间的隔音效果好,外面路过的人都要听到活春宫了,这两个人实在是太会叫床了。
“好多,好烫……”
顾时瑟最需要的精液,一次进入了这么多,他实在是太舒服了,好舒服。
“嗯嗯嗯……”
“李一凡和王梓的死,是你下的手吧?”顾时瑟的声音里充满了肯定,仿佛已经看穿了一切。
王鹤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怒火,但这份怒火究竟是因为被揭穿真相而恼羞成怒,还是因为自己的阴谋被揭露,外人难以分辨。
他勉强压抑住内心的情绪,装作生气地反驳:“你这是什么话,这种严重的指控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顾时瑟却不为所动,坚定地追问:“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
“你在胡说!”王鹤试图否认。
“胡说?”顾时瑟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决心,“你真的不是为了掩盖那起爆炸案的真相,故意杀害了李一凡和王梓吗?他们是当年爆炸案的关键见证人,对吧?”
王鹤的脸色更加难看,他试图转移话题:“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这两起案件根本毫无关联,你却硬生生地将它们联系在一起。我知道爆炸案让你失去了很多,包括成为一名警察的梦想,还有严穆,但你也不能这样无端猜疑我。”
顾时瑟却不为所动,冷静地说:“我有证据。”
这四个字如同重锤击在王鹤的心上,他的计划一向完美,没有留下任何破绽,他不明白顾时瑟怎么会有证据。
难道是对方在诈自己?
他必须保持冷静,不能在顾时瑟面前露出任何马脚。
“你有什么证据?”王鹤试图稳住声音,但语气中已经带着一丝颤抖。
顾时瑟看着他,语气坚定:“王鹤,你应该了解我,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不会在这里和你对峙。如果你现在自首,我可以原谅你,虽然我不能代表李一凡和王梓原谅你,但我愿意原谅你对我所做的一切。”
王鹤冷笑一声,嘲讽道:“你以为你是救世主吗?”
顾时瑟平静地回答:“你不再伪装了吗?”
“我伪装什么?我一直都是这样,是你逼我的。”王鹤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愤怒。
顾时瑟不解地问:“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才是那个被陷害的人。”
“所以,你如果真的恨我,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还要制造爆炸案和毒杀案,这不是更麻烦吗?”顾时瑟提出了他一直想不通的问题。
这正是顾时瑟没有直接报警,而是选择单独面对王鹤的原因。他真的不明白,为什么王鹤要为了对付他,而牺牲三条无辜的生命。
王鹤终于露出了真面目,阴险地说:“因为我要看着你失去一切。你想要的东西,我都会毁掉。如果你就这么死了,那岂不是太无趣了。”
这是顾时瑟第一次见到真实的王鹤,什么清纯小白花,根本就全部都是伪装。
王鹤的真实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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