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液体的润滑,再瞄准内壁舒张的一瞬间,他找准了时机,轻松地将第二个指节也送了进去。随后开始小心地抽送。
手指和腔体的摩擦挤压着液体发出了暧昧的水声,“咕啾咕啾”作响。
再看申延海的脸,不复之前的发白,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红霞,紧拧的眉头也舒展了开来,唇瓣略微张开,隐隐可见洁白的牙齿,一缕银丝从嘴角流出,看来是快感过载了。
心疼且怜惜地在申延海的嘴角落下一吻,长孙游将挂在申延海脚踝上的睡裤扯下,又将上衣脱下,随后吃力地将睡王子公主抱,想要带去浴室清洗一番,却在起身时被怀中的重量带的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看来需要赶快锻炼了。
长孙游在内心暗自思索,看来需要把找换份新工作,和甩掉那几个吸血鬼的计划提上日程了。
做好所有的善后工作后,替眉目舒展的睡王子掖好被角,最后留恋地凝视了一会儿睡王子的脸,长孙游离开了房间,敞开的窗户随着他的离开自动关合上锁。
一阵乌云飘过,暂且遮蔽了月光,等月光再次照进阳台,今夜的访客早已不见踪影。
申延海并不知晓夜晚发生过的一切,但是在早上醒来后,他能清楚感知到身体的异样。
即使被小心清洗的身体已没有了各种黏腻暧昧的液体,但是被爱抚过的敏感部位依旧略微肿胀难受。
换衣服时一点摩擦就难以忍受的会阴,吃早饭时坐在坚硬的椅子上时被压迫的阴唇和阴蒂更是让他如坐针毡,他的面部表情肉眼可见的阴沉下来,引得同样坐在餐桌边的家人们频频侧目,当他天真无邪的弟弟关心地出声询问时,他只能扯了个昨晚睡眠没睡好的谎言。
在家人担心的目送下,他破天荒地没有骑自行车去上学,而是选择了打出租车,在车上,回想起这几天所有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不自然的怪事,他的心坠了下去,自己绝对是被什么人启用什么未知的手段给整蛊了。
藏头露尾的鼠辈,也只会使用这种不光彩的手段了。
和自己有不愉快的经历,并且有些神秘小手段的老鼠,也就那一只了。
进了教室,没有把一丝眼神分给坐在教室最后排的幕后黑手,他很快地投身于学海当中。只是当肿胀的阴部和不近人情的椅子面接触时,这种东西不愉快的感受多少还是干扰到了他。
无奈之下,他只能转身和临近的女生借来了一个坐垫,这才缓和了一点不适感。
平日里一直埋首趴在后排桌面上补觉的人,今天一直将脸埋在双臂间,从缝隙里暗搓搓地观察前者的一举一动。
去食堂吃完午饭回来后,申延海便发现了自己的座位上,多出了一个全新的软绵绵的坐垫,若有所思的他环顾四周,空荡荡的教室内只看到了后排一个趴在桌子上的后脑勺。
总不可能是他吧?
不管送东西的人是他还是一些对他有好感的同学,他都不打算收下,和处理以前偷偷塞进他桌洞里的巧克力一样,他把这个坐垫送到了失物招领的窗口。
偷偷从刘海下目睹对方拎着坐垫离开的长孙游遗憾地叹了口气。
下午上课的时候,申延海还是借用的临近同学的坐垫,一直默默观察的长孙游的内心产生了一丝微弱的嫉妒之意。
为什么宁愿主动向他人借物也不愿意接受自己的心意呢?
长孙游的心好似被巨大的失落感紧紧地拧在了一起后浸泡在了嫉妒的酸液腐蚀发酵一般。
这份心意,该怎么告知与你,怎么让你接受呢。
这份泥沼般粘腻不堪的让人窒息的爱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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