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好月圆,永结同心。”她双手抱住他,“我愿与殿下相守白头。”永结同心,相守白头。多么动听的字眼。谢珏薄唇勾了勾,手指抬起她的下巴,捏住她的脸,低头便亲了下去。唇齿交缠的声音在殿内响起。在安静的大殿里这声音显得额外的……暧/昧。他撬开她的唇,舌头伸进来,在她口中强势地,不容拒绝地搅弄,吻得她不得不被迫连连踮脚抬头。在这片寂静的深夜里,他们吻了许久许久。他滚烫的吻往后移,落在白嫩的耳后,一下一下轻吮着,让云泠单薄的脊背敏感地瑟缩了一下。她红着脸,连忙推了推他的手臂,被亲的略微红肿的唇张了张,问,“今天是发生了什么事了么?我进来时,感觉殿下好像心绪不好。”何止是不好,简直周身都是杀意。虽然她为了锦嘉来了东宫,他为此不高兴。但是那片杀意绝不是对她的。再加上她一来东宫就发现周围宫人看着战战兢兢的模样。她也曾经是他的女官,对他可以说是很了解的。所以在她来之前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让他不快的事。云泠不是普通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世家大小姐,她曾经帮他打理后宫,也助他几次成事。所以政事上,谢珏从不瞒她。他曾经轻贱过云泠的身份,但从不否认她的聪慧。她问起,谢珏便告诉她,“云泽出了巫蛊之祸,有人借蛊虫接连杀人,借此告知百姓这是天降下的所谓‘示警’”云泠心下一跳。云泽,怎么又是云泽。从白银案开始,感觉云泽实在是不简单,闹出了这么多事,现在还出了个巫蛊之祸。而这个示警一定是人为的,古往今来,所谓的‘天降示警’,都不过是一些人为了达成某些政治目的而做出的幌子罢了。散播谣言,动摇民心。不外如是。“云泽有叛党吗?”云泠担忧地问。“有,不过孤已经派人去剿灭。”谢珏道,“一股很小的势力,不足为惧。”麻烦的,是他派去云泽的锦衣卫里可能出了叛徒。自然是全杀了,才能消除隐患,斩草除根。不过这事,谢珏暂时就不告诉她了。否则她又要担忧。云泠也没继续问了,她并不想干涉太多,而且以他的杀伐果决,哪里需要她过问呢。问起,一方面是担心,另外一方面也是想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否则刚才若再继续下去,她已经感受到他呼吸都重了许多,吻也往下了,眼看着就要在这大殿里上演……不行,绝对不行。云泠脸暗暗红了红,又立刻说起别的,“那殿下的折子都批完了么?”书案上堆了好多折子,现在所有事都需要他来批阅,无怪乎忙到了深夜。谢珏只回了句,“嗯。”云泠点了点头。想着也没什么好问的了,马车还停在宫外等她。她深夜冒雨前来,便就是因为不想被人看到。她自己是无所谓的,只是她如今是萧府的大小姐,做什么影响的会是萧府的声名。她与他还未定亲,自然是不能让人看到她与他独处一室的。锦嘉的事问完了,她打算连夜赶回去。否则若明日一早出去,必定被人看见。“殿下辛苦了,要好好休息,”说了句,云泠便开口,准备说要走,“那我就——”可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没什么想问的了?”“没了。”云泠摇了摇头。“嗯。”谢珏应了一声,然后握住她的手腕扣进了怀里,低头又亲了下来,“那我们继续。”这次,他便没那么好心让她拒绝了。云泠的腰被抵在了书案上,被他握着肩膀推着上半身躺了下去,紧接着他俯身下来,吻在了她粉润的脸颊,耳垂,脖颈……“不行的殿下。”云泠的脸都红了,双手推了推他的肩膀,声音软软的,瓮声瓮气,“这里是在东宫……而且我要回去了。”
“孤明天派人护送你。”那更不行了。那跟昭告天下她昨天晚上在东宫过夜有什么区别?云泠努力摇头躲避他的吻。谢珏压抑得下颚绷直,‘啧’了一声,放在她腰上的手伸了上来,握住她的脸颊固定,另一只手拉着她的手圈住他的脖子,不容反抗地亲了上去。双唇相贴,青丝交缠错落在一处。谢珏含住她的唇瓣,撬开,一点一点深入,吞噬殆尽。将云泠吻得渐渐喘不过气来,夏日衣裳本就单薄又贴身,衣领松散,露出白皙柔嫩的脖颈。云泠张着唇不断吞咽着,承受他的吻,眼睫颤了颤,忽然不算用力地咬了一口他的舌头。耳边响起‘嘶’的一声。他慢慢从她口中退了出来,在她水光潋滟的唇瓣上亲了亲,“你敢咬孤?”云泠趁着现在连忙用力推开他,“我说了我要回去的……”起身想要跑,可下一刻就被他捉住了手臂,翻了个身,又压在了书案上。他从背后抵上来,一手握住她的脸转过来亲吻。滚烫的吻汹涌而强势,很快往下移去,吮着她嫩白的颈,他的嗓音低沉带着哑意,“你自己算算,我们多久没有欢好了?”从她回到萧家开始,他连见她一面都难。她还和他闹了那么长时间。听到那两个字云泠耳根都烧了起来,被亲了太久,声音变得娇媚而柔软,“可是我不回去会被发现的……我们现在不能这样……”她大概是不知道她现在的声音有多诱人。“唔,”谢珏吻得更深了些,喉结滚动,“孤会早一些送你离开,不会有人发现。”云泠挣扎了力道小了些,犹豫了。她这一犹豫,事情便再也无法控制。“那,那你快一些……”谢珏薄唇勾了勾,答应,“好。”殿内热意上涌,烛光摇晃。…………他就是个大骗子,说好要快一点,可是殿内的蜡烛都烧完了,他都没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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