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腰背都不敢挺直。宋掌柜一直觉得培养手下和养奴隶区别不大,首先肯定不能让奴隶死掉,其次不能让奴隶过得太舒服。
解药有两种,黑色解药服下会持续痛苦一天,情欲高涨与疼痛交替,并且下体肿痛却无法勃起。红色解药就舒服多了,就像做了场春梦,梦醒之后浑身轻松,服用过的人说比和女人还要舒服得多,宋掌柜一般很少会给红色解药。
伙计来了楼下,给武将上了面,盘算着他吃了面应该快离开了,武将之前和了水,觉得头有些晕,一把扯过伙计“你们敢在我的水里下药!”
伙计不敢承认“这是苦井水,可能只是味道不好,客官您一定是误会了。”连连否认。
原本挡住初七的那人冲了过来,初七趁势推了他一把,出了客栈,武将长枪一出刺中他的胸膛,又一拳打在伙计身上,撞倒了附近的桌子板凳。
这时石老大从楼上跳下,一刀砍下,虽然砍偏但也砍在了武将肩膀上,鲜血直流,武将长枪横向击中石老大腹部,看其倒地没有补刀,只先飞快离开了客栈。
宋掌柜在楼上看着,既然自己的手下能保住命,就没有出手,他们这种人没必要惹上从军的人。
武将出来没走多远,因伤处失血,加上之前从战场受的旧伤,有些头晕,体力不支,扶着路边的大石头坐下歇息,那茶的药效有些奇怪,感觉症状越来越严重了,而且身体有些发烫,似乎还有催情的作用。
初七走得很快,看见了武将,片刻思索,跑了过来,蹲下行礼“谢过将军刚才在客栈出手相助,如果不是将军,妾身说不定此时已。。”抬头细看,武将很年轻,面容冷峻,比初七见过的人都要好看,只是肤色偏黑,初七知道的官职不多,但是称将军应该没错。
沈琦按着伤口本不想理人,抬眼看见女子泛着泪光的双眸愣了神,低声回复“在下沈琦,无意之举,姑娘不必道谢。”
初七看他受伤“沈将军受伤了,妾身先帮将军包扎一下吧。”见沈琦没有反对,解下肩膀处的盔甲,撕了一块沈琦的披风包好伤口“将军见谅,包得不太好。”
初七也不知道那样包扎对不对有点心虚“将军可是要去临川,妾身也是,同路的话可以互相照应,只是将军怎么会独自一人来这种地方呢?”
沈琦忍住身体不适回复“之前出征漠西,临时受命来临川押送一个犯人回京,先让手下护送和亲公主回京了。”
初七倒是知道大安一直和漠西的邬国纷争不断,现在看来两国应该是议和了,如此百姓的日子也会好过一些吧。没想到自己还能认识这种大人物,和他一起进城或许方便许多。
沈琦看她没有说话便问“你一个女子为何独自赶路进城?”
初七低着头,只说自己家人被土匪所害,只能暂时到临川投靠亲戚。
沈琦对初七的遭遇很是同情,表示到了临川自己会尽量帮忙的。
两个人休息过后继续赶路,沈琦身上有伤,又体谅初七是个女子,走得慢了些,傍晚时,两个人才到临川城附近一个已经荒废的寺庙,就先在庙里歇下了。
寺庙有些破旧了,好在佛堂还算完整,初七稍微清理了一些,后院有一口水井,初七打了一些水。
沈琦在佛堂角落生了堆火,打算清理一下伤口,重新上药。
初七见他动作不太便利,出手帮忙,抚上男人宽阔的肩膀,初七才意识到这是自己法。
沈琦感觉身体的情欲完全没有消减,这个女子确实没有撒谎,技术很一般,好在乖巧,沈琦握住阳具插入初七口中。
初七赶紧仔细收紧牙齿,仔细含住,舌头在口腔中仔细环绕性器顶部。初七似乎在这方面很有天赋,能感觉到马眼处渗出了些液体,努力吮吸。
沈琦的感受应该还不错,呼吸声逐渐粗重,初七把自己能想到的舔法都尝试了一遍,下巴都有些酸了,沈琦似乎还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沈琦看出初七有些累了,按住了她的头,性器在口腔中抽插,初七感觉抽查速度越来越快,插得也越来越深,开始有些想要呕吐的感觉。
初七忍住不适,努力迎合沈琦的节奏,努力使口中的性器插得更深。
沈琦感受到初七努力的讨好,也不忍心,加快了节奏,在即将射出时抽出阳具,但还是射了一些在初七口中。
初七没来得及反应,吞下了口中的精液,腥臊夹杂微甜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片刻未歇继续为沈琦清理性器,舔净之后,沈琦整理好衣服,身上的不适消减不少,摸了摸初七的头以示表扬。
虽然没有什么体力消耗,但是初七还是觉得很累,沈琦揽过初七的腰,初七顺势靠在沈琦身上。
夜色正浓,堂前的佛像静静看着这夜晚中的一切,堂内只剩木柴燃烧的声音和两人的呼吸声。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