哂笑,连扶都不会扶她一把,到如今,他很少说什么,却抱着她走了那么远的路。回到房中,容厌便先离去。晚晚擦净身上水迹,重新换上一身干燥的中衣,躺到床上,忽然便觉出几分惬意。一路南下避暑的行程,也能让她舒适愉悦起来。第二日,不能再耽搁,用完早膳便继续启程。晚晚自觉先爬上容厌的骏马,靠前坐了些,容厌握住缰绳,翻身上马,坐到她身后。路上晚晚时不时看看周围风景,或者倚在容厌怀中小憩,甚至仰头看他的脸。迎面偶尔遇到一两辆北上行色匆匆的马车,晚晚打了个哈欠,窝在他怀中昏昏欲睡。容厌放慢了速度,单手控缰绳,看了眼那些北上的马车,朝着饶温示意了一下。饶温领命,双腿用力一夹马腹,一人一马登时加快了速度,如离弦的箭一般,快速往南而去。等到正午,容厌带着晚晚找了一处清溪,在旁边架起篝火。晚晚坐在溪边的石头上,问:“我做些什么呀?”容厌看了眼她纤弱的身形,道:“什么都不用做。”晚晚还是走到架起的火堆旁,添了几根柴烧火,看着他拿剑将一根树枝削出锋利的一端,而后静静站在溪边。她四处走了走,抱了些干柴过来,容厌已经将鱼处理好,架到了火堆上方。等到鱼肉原始的香味冒出,晚晚接过容厌递过来的树枝,吹了吹,小小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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