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迟了。这样一个废物。晚晚也听到了对面有了动静,刚想起身关窗,容厌伸手拉住她,往下一拽。她忍住几乎喊出口的惊呼,背对着窗,直接倒往他的方向。容厌接住她,没有多说,扣着她的腰身将她按在自己怀中,掐着她的后颈便吻上去。晚晚身体僵硬了一下,又很快放松下来,柔软地将整个身体都倚靠进他身前,仰头同他接吻。他的力道比以往都大了些,就好像要将她揉进身体里一般,唇舌间还有着方才那酒的余味,吻地也格外深,齿间搅动隐隐传出水声。晚晚忍不住掐紧了他手臂,想要大口呼吸,却又被锁在他怀中一动不能动,低低哼了两声,头颅往后仰。看出她难受,容厌没有松手,咬着她的唇瓣碾磨了两下,看到她疼得皱眉,才冷笑一下,让她有机会换一口气。晚晚坐在他腿上,扶着他肩膀低头喘息了片刻,唇瓣舌根都微微发麻,长睫颤颤,连带着手指也在轻轻颤抖。体格上这样大的差异,在容厌面前,只要他想,她根本反抗不了他。终于缓过了些,她没有抬头看他,手往旁边摸到杯子,僵硬地送到唇边,想要压下去心底那一股应激出的躁怒与恶意。容厌看了一眼。她拿的是他的酒。酒液入口,烈酒的辛辣瞬间冲上来,晚晚还没来得及反应,唇齿又被撬开,酒液在两人口中漫开,来不及吞咽的,又沿着唇角滑下。容厌看着她闭着眼睛紧皱着眉头。这酒性烈,她本来就喝不了。他分完了她口中酒液,没有离开,按着她的后脑,脸颊微侧,好去吻地更深。换了姿势去吻,稍微分开的一霎,他抬眸往对面看了一眼。对面窗户已经被打开,裴成蹊站在阴影之中,一眼就能看得出他的僵硬。容厌淡淡瞥了一眼。视线对上,电光火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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