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那种凝滞般的沉闷和无趣似乎全都被压制了下去。他轻声道:“晚晚。”晚晚闭着眼睛应了一声。他问:“白日你亲吻我的时候,是将我当作谁?”晚晚:“……”她真想让他不要说话。“你睡不睡?”容厌问道:“这次,应当不是将我当作楚行月?”晚晚眼睫动了一下。楚行月。邢月。她其实不是很想知道师兄到底是谁,反正他已经死了。晚晚回答:“这次不是把你当作师兄。”容厌心中的宽慰彻底落在了实处。好歹,好了那么一点。就算她只是想要他别妨碍她,可她这次的亲吻没有再将他当作别人。而且……容厌眸中微微深思。他这回说的是,楚行月。她知道她的师兄邢月就是楚行月。晚晚没有理会他那么多心思,在他怀中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便睡过去。许久没有再同容厌一起入眠,她也许久没有再梦见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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