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呢……她才只是见过他一次,隔着牢房的木门,当着容厌的面,短暂地见过一次。她对如今的他一无所知,是得要尽快再去与师兄相见。晚晚看了看日头,盯着容厌喝了药,便按照惯例,去了药房,带着绿绮去辨识药材。午后,绿绮便可以复习这段时日的所学,她便空了下来。她今日便要去。该做的事情,做好了规划,便尽快去做,快刀才能斩乱麻。教完绿绮,还没有到正午,外面天色阴沉,寒风依旧冽冽。晚晚没有停留,回到寝殿之中,换了一身轻便的袄裙。方才,她去教绿绮,容厌去御书房见张群玉。他这几日虽说清醒时,一大半时间都投入在政事中,可一日日处理的密函折子,晚晚一眼就看得出,比往日少了一半不止。而他没有亲自处理的,就得另有人来,张群玉等心腹重臣,便日日在御书房里共同协商要事。她刚一换好衣服,容厌便从外面回来。寒冷的气息混入殿中的暖气之中,冽冽的寒冷擦过肌肤,不觉刺骨,只是让人更加清醒了些。容厌瞧了瞧她已经换了行装,没说什么,又去里间取了一件厚厚的鹤氅,走到她面前,长臂将氅衣展开,轻轻压在她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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