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危急……”他能将自己折腾成这副模样。晚晚几乎要哭出来,“你难过就是难过,我都知道,你作甚么非要掩饰,我看不出来吗?我不会因为你总是逞强而难过心疼吗?”“你一病,我就什么都做不好,心神难定,医馆都只能关了,我又不能回来功亏一篑,只能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地担心忧虑,日日盼着太医令再来信,好让我知道你有没有些许好转。 ”那一年,他放开了他手中锁着他的那根线,晚晚又悄无声息,由她主动将新的红线系起,用她系在他身上的线,一直在远处望着他。他以为的将近三年音讯全无,在她眼里,她一直都在,从未真正分开。晚晚腿间被硌地难受,身子稍微上移了些,却让拥抱变得更加契合。容厌凝着她,历尽万水千山一般,眼眸温柔,弯起唇瓣笑了一下,他用理智去分析,“你一直看着我啊。”晚晚点头。容厌问:“为什么?”晚晚却道:“你知道为什么,你自己说出来。”容厌看着她,没有说话。晚晚掰着他的脸颊,固执地不让他有逃避的念头,凑近到额头相抵,盯着他的眼睛道:“你说出来,你说,我为什么要一直看着你。”她黑眸乌润,嗓音微颤,她的气息本身就已经成了最大的蛊惑。让人心生千万旖旎妄念。容厌唇瓣分开,晚晚等着他回答。她轻声催促,“容容。”容厌喉头哽动了下,他笑出了声,心底的理智只指向了一个答案。他看到了答案,这答案上又好似蒙上了一层厚重的纱。为什么呢?他好似呢喃,“因为,你也在意我。”话说出口,他忽地将她拥抱地更紧。“因为,你也非常在意我,非常喜欢我。”他声音近乎颤抖。好似一声深沉浑厚的磬音直击心底,打碎了那些封锁真心的自卑和敏感。他的心里终于照进去了一束光。他在说,她喜欢他。晚晚破泣为笑。将近三年。人生有多少个三年,她愿意用那么久的时间,看着他痛苦,她也陪着,只为了他能挣脱出来,再大胆一次,去相信,她也爱他。衣衫滑落,情至深处,唇瓣滚烫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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