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手扶住了他脖子前方,一手抱住了他的身子,张嘴含住了那个脆弱敏感处。
雪塬微微一颤,喘息出声。
他的信息素和他本人一样,强大冰冷,干净纯粹,似乎还带了些凌冽冰雪的味道,让她品尝后就难以抽身。
她现在本就快到敏感期了,现在身体反应明显,她没忍住地将雪塬扑倒在了软榻上,身下竟是起了生理反应,硕大物件顶住了雪塬的屁股。
她一时间也顾不上,她沉迷于信息素交换的快感之中,血液在血管内加快流动了许多,精神亢奋得像是有上百个小人在疯狂跳舞,她的利齿忍不住地用力咬了上去,使劲地吸吮,渴望更多更多他的信息素。
这叫雪塬感到了大脑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后颈发麻,快感像是潮水一般迅速退走,取而代之的是侵入骨髓的寒冷,他哑声道:“疼,主人,疼……”
御夙燎急忙回了理智,抬起身道:“没事吧?”
“没事。”寒意仍在蔓延,不一会儿就传到了他的四肢,他迫切想要更多的暖,所以他转过了身,平躺在了御夙燎身下,双臂勾住了她的脖子,便要凑过去亲吻她的嘴唇。
“等等!”御夙燎捂住了他的嘴,蹙眉道,“仲父,你先冷静一下。你的脸好白。”
“恩。你先松开。”
御夙燎松了他的嘴,随后她就被反身压到了榻上。
雪塬垂首脸贴住了她的脸,身子也与她贴在了一起。御夙燎带有安抚意味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又抚了抚他的背脊。
“主人……”
“恩?”
“我是主母安排给您的通房。”
御夙燎浑身一僵,“这……”
“我从您出生前,就知道我以后要侍奉您,以及我的这具身子属于您,所以……”他语气平静得吓人,“我从来没将您当作晚辈,从来都是把你当作我的……妻主。”
“我非常非常喜欢您,想要和您圆房。您喜欢我的容貌和身体,喜欢与我有肌肤之亲。既如此,您何不再考虑考虑……更进一步呢?”
御夙燎震撼得犹如被五雷轰顶,指尖发麻。
雪塬也不给她拒绝的时间,抿紧了嘴唇,直接解开了自己的衣带。
仅剩的里衣滑落了下来,露出了他那缠了胸封的光裸上身。
胜雪的肌肤白得晃眼,腹肌与臂肌紧致结实,优美的身线宛若天工造物,比例完美得不似尘世之人,那若有若无的清幽香气不断地在往御夙燎鼻子里钻,他甚至把裤子往下褪了些,露出了下腹的那道红色奴印。
这印记在烙印最初应该使他承受了莫大的痛苦,他脸上却不见丝毫怨怼,反是充满无尽的柔和,指尖在“夙燎为主”四字上摩挲。
“原本我都忘了它,直到几天前,您为我解开了贞洁裤的禁制,我才发现我身上竟一直有您的印记。我……很是欣喜。”
这些话都非常不符合他在御夙燎心目中的印象,她从来都不知道他的这些心理活动。
御夙燎心头剧颤,抬起头,看到的是男人深情温柔的似水目光,细细打量,还能发现他的身躯在微抖,并没有脸上的那样从容不迫——他在紧张,他担心她会拒绝。
她的心像是分裂成了两个小人,一个名为理智,一个名为欲望。
理智小人在大叫:“这可是把你从小照顾到大的仲父啊!”
欲望小人如恶魔般蛊惑地道:“答应他,答应他!他身上好香,一定很好吃。”
忽然,她脑海里闪过了无数画面,是她幼时缩在他怀里哭泣,他紧拥她温声安慰;是她长大后仍是念念不忘他身上的芳香与柔软,时常想要抱他,他宠溺地顺应她;是他温顺地低头,向她露出后颈腺体;是……被舔弄得敏感的他在她身下情难自已,脸颊绯红;亦是,他胸腔布满鲜红疤痕、因腺体失控而难堪窘迫的模样……
瞬间,那个理智小人被欲望小人给击垮了。
欲望小人脚踩理智小人,滔滔不绝地说道:“他亲口说,从来没把你当晚辈看待,而是妻主。”
“你深爱的仲父心心念念等了你十八年,就等你长大要了他的身子。你忍心让他失望吗?”
“他才不是什么长辈,他是你母亲给你准备的童养夫!”
有时候,跨越那道看似是天堑的界限只是一瞬间。
那根维持了十几年的弦一下子就断开了。
她想,她现在想要将自己的阴茎塞到他的体内,占有他的身体,品尝他的味道。
她很喜欢他,她很爱他,这份爱如今若是加上性爱与爱情,似乎也未尝不可。
身下越发肿胀昂扬的阴茎坦诚地展现出了她现在对他的欲望,不再是单纯的主仆情,父女情,而是……乾元对坤泽的那种性方面的感情。
在雪塬越来越紧张的注视下,御夙燎缓缓地开口了,“你想做我的夫君吗?仲父。”
雪塬瞳孔骤然一缩,他生怕她误会,慌忙地解释道:“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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