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昏眩中醒来时,眼前是令人恐惧的无尽黑暗。
他尝试着动了动身子,然而他的身体上下都被禁锢住了,后背的触感似是铁,很硬。他勉强抽动四肢,感受了一下。
似乎,他的身体被木板分为了好多部分,头颅,四肢,躯干,以及……下体?
腰上有禁锢,两侧大腿根部也被整体地锁住了,无疑是为了将他的下体分隔出来,而且此时他下体还是裸露着的,裤子没有裆部,裤管只用细绳系在了他大腿中部固定。
回想昏迷时听到的话,想来是有特殊癖好的富人,把他制成了一种性爱物件。
愤怒是极端愤怒的,他恨不得即刻撕开这个箱子,砸爆那个富人的脑袋,狠狠地杀了他。可是他现在身体尚且虚弱着,这箱子结实非常,要拆解也不得其法。
正在此时,头上的箱子被打开了,四周的木板以一种非常流畅的轨迹,收入了下方箱体中,仅留了他后脑枕着的那块软垫。
眼前的是个铁质的人形傀儡,令人惊骇的是,它身上不见牵引绳,却会自己动弹,它捏开了他的嘴巴,粗暴地将一根软管塞进了他的喉咙,很快就有苦涩的药汁流入了进去,再接着就是流体的食物。
傀儡的力道大得离谱,不容他挣开,而且只有这僵硬的傀儡在,他也怕自己乱动,会被活活呛死,所以他没有动弹。
他许久没吃饱过了,灌来的食物分量是正常成年人的食量,着实超出了他承受范围的太多。他忍了一阵胃部的撑涨,后来难受得几乎都呕吐出来了,他才挣扎了一下。
出乎意料的是,那傀儡竟是对他的动作有反应,它把软管拔了出来,然后拿着东西,用底部的滑轮离开了,并没有重新把他的脑袋罩起来。
他看到了自己所处的位置。
锁住他的箱子被放置在深棕色的雕花置物架上,对面是一座同材质款式的置物架,上下放置的是十来盆争奇斗艳的珍奇植物,正对它们的屋顶是用昂贵的琉璃做成的,阳光好好地照射在它们身上。
房间并不算大,主要摆放的就是他们,其余装潢雅致清新。
罢了。
他打算先稍安勿躁,看看具体什么情况,再想想办法。
就这样,他一连在那箱子里待了十天。
那傀儡每天两次给他灌药和食物,晚上的时候会给他清洁身体。
清洁方式是,先完全把他头部和身体隔绝开,脖颈的凹槽会收紧一些,再往其余箱体中灌入一种带有药物气味的淡绿色水液,头发单独被浸泡清洗。
药水是温热的,泡了一刻钟,水凉下后,就会打开箱体的一处排水口,将药水都排出来。紧接着又会灌入清水,泡个半刻钟,排出清水。
然后傀儡会敞开所有箱体的盖子,擦拭他身上残留的水渍,以及箱子的内部。
值得一提的是,除了第一天以外,他再没穿过衣服。
他就像是个被人养在箱子里的宠物,从始至终都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傀儡摆布。原本还觉得动不了很难受,后来却渐渐习惯了,竟觉出了几分的安逸。
这天晚上,傀儡例行地给他清洁完毕,滑轮离去。
傀儡自然不会贴心地给他夜晚点灯。
在零星的月光照明下,他发丝水渍未全干,在心底计数,第十天。
这段时日,她每天都会在窗外欣赏许久自己的这间创意非凡的博物屋——窗户是特殊设计的,只有外边可以看到里面,里面却看不到外面。
她的这个新箱奴似乎脾气火爆,竟然还杀了人。磨磨他的脾性,让他好好适应箱中生活,是很有必要的。
她是这样想的,但总又觉得于心不忍——这一点也不符合她的性格,非常奇怪。
深夜,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想到的都是那个小箱奴的脸。
她像是被分为了两个人,一个她在说,这是你完美的艺术品,你应该将他好好打磨,让他成为最完美最完美的存在,这样你就人生无憾了。另一个她在说,他很难受,应该……
两厢矛盾的念头,让她烦恼不堪。
最后思绪落到了那天看到的画面,那双臀瓣,那张小穴……瞬间,无数个熟悉的淫靡画面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很快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脑海里空白了一阵,等醒来时,下腹火热,头一次地来了极其强烈的性欲。
正陷入沉睡的他察觉到了箱子的动静。
头部的箱体冒了出来,把他脑袋再度封住了。箱子内部都在发生变化——是有人触动了机关。
箱子被翻了个面,他的身躯如提线木偶被木板带动,呈跪趴撅臀的姿势,后边上方的箱体解体,只让他全身上下只有一双翘圆的屁股裸露在了外边。
随即,一根粗长的物件急不可耐地塞进了他后边的穴眼里,疯狂地肏干起了他。
他的怒吼卡在了嗓子眼里,仅剩了难捱的喘息声。
他应该愤怒的,应该不惜一切代价杀死这个把他当作性爱工具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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