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注意力。
她果然看了过去,将手指把精液都塞了进去,“夹好了。”
“是。”他努力地夹住了后穴,还讨好般地吸了吸她的手指。
嘶——
她眸光暗沉,看他头颅微偏地在看她,眸光缱绻,一时间便将“除了我这里,你哪里也待不下去”的话给咽了下去。
……算了。不威胁这小孩了。有点舍不得。
她更是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忍心虐打这么漂亮的孩子呢?
她看过叶家夫妇和孩子的画像,都是生得一副尖嘴猴腮的凶狠刻薄样,就像是两只大老鼠生了一窝小老鼠。哪里都不像少年眉目俊朗的神仙模样。
她非常怀疑少年不是叶家亲生的孩子,这样也解释了为什么他们会忍心让他铁链栓脖地睡猪圈,吃猪食,还时不时暴打,让他左腿有了永久性的残疾。
他们为了确保少年能分化成坤泽,换取高额的彩礼,甚至还给他灌了伤身的“转性药”。恐怕因此,少年下体才会是那发育不良的模样吧?
既然他已经成了她的箱奴,她决定要对他好一点。
又把他肏干了一顿后,差不多到了午饭的时间,心情大好的她让傀儡端来了许多佳肴,她亲自来喂少年。
后部的箱体难得合上了,箱子立了起来,少年只露出来了个脑袋,张嘴接受她的喂食,双腮咀嚼咽下后,又张嘴等她喂,简直是乖得暖心,哪有通缉令上那样人神共愤的恶毒模样。
她决定给箱子里加点软垫,平时就把箱子里禁锢住他身体的木板给收了,让他待得舒服点。
“我吃饱了,主人。”他道。
“恩。”她操纵了箱子机关,很快少年肢体一松,她又拿了个围脖圈,套上了少年的脖子,说道,“我下午还有公事要忙。晚上会找医师来看你的腿。”
“好的,谢谢主人。”他靠在了柔软的围脖上,模样乖巧漂亮,像是世上最精美的花瓶。
她摸了摸他的头。
让医师给他看腿,也没有让他从箱子里出来。
他伤得比较严重的是左膝与脚踝的关节处,厚厚的幕布遮挡住了他腿部以上,右腿套了一件裤管。
医师目不斜视,只专注他的患处,检查过一番后,说道:“恐怕有些麻烦,得断骨重接,病人还得承受极大的痛苦。”
她问:“治愈的概率有多大?”
医师自信地道:“只要恢复期不乱动,老夫有九成的把握能让他痊愈。不过肯定没法剧烈运动,能像平常人那样行走。”
她问少年,“你想治吗?”
“……不想。”
“怕疼?”
“不是……”他只是在想,自己如果治腿,那肯定就没法自如地服侍主人了。如果自己恢复期间,主人又养了个箱奴怎么办?那他岂不是没用了?
“他不想治,那就算了吧。”她耸了耸肩,对大夫道,“辛苦了,林大夫。”
“家主折煞老夫了。”
大夫正要离开,少年慌忙地道:“等,等下,大夫。主人,我想和你说一件事。”
“什么事?”
“您附耳过来。”
如果是前几天,她是不敢离他脑袋太近的——生怕一不留神这狼崽子就咬上她的脖颈,让她步了叶家人和小狗子的后尘。
不过她现在的顾虑少了很多,心中莫名地相信他不会这样做。
她掀开了帘子,矮下身,将耳朵凑了过去,“你说吧。”
少年炙热的吐息萦绕在她耳畔,“能不能,让大夫给我治治……下体的毛病?”
他在努力地说服她,“如果,我能治好,那下边就有两个洞能让主人舒服了……但是倘若大夫需要看我下体才能治,那,那就算了。”
她刚想要下意识地拒绝,忽然又有种强烈的同意意愿涌现了出来,她心底在进行激烈的斗争,忽然某一股强大的信念感冒了出来,使得后者瞬间拔得上筹。
她放出了他的一只手,对大夫说道:“林大夫,你给他……”
话未说出口,她脑海里就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疼痛感,有种强烈的不祥预感,有个声音在歇斯底里地说“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她按住了太阳穴,蹙眉把它压制了下去,道:“算了,你先走吧。”
“是,家主。”
大夫离开后,她挂起了帘子,仔细看少年的脸色,“失望?”
他脸色稍显苍白,摇头道:“我都听主人的。”
她开启了腿部的箱体,召来了傀儡,让它把箱子抬回去,忽然她留意到了什么,拿起少年的手臂看了起来,“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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