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之前有意留了全家人的性命,没有用刀捅得鲜血横流,事情不算特别严重,县官有意避免麻烦,后续无心关注叶家人死活,因此叶四只在一县之地被通缉,罪名是“蓄意伤人”——也是在当时,她就把叶四的身契给废了。
然而不久前,小狗子在其他县被杀,死因是凶残的头颅被锤,还被挖出他常常上山,多半与那叶四是好友关系。顿时,舆论沸腾。
小狗子的伯父想要讨取一笔赔偿,到处宣扬通缉犯杀光全家,朝廷四年没把他捉拿归案,才害得他好心的侄子被残忍杀害。
那县官便把事情报去了京城,请求皇帝下全国通缉令。
傀儡合曲为她将写好的信件取走,交给了外院的信使。
“那个小狗子是无意间得知了盐县的通缉令,才会对你突然发难的。”她好整以暇地说道。
他一怔,摇了摇头,“都无所谓了。”
她走了过去,摸了摸他的脑袋,打开了正身下部分的一面箱体,只见他双腿曲起,放在身体两侧,这样坐着,双手被束缚在身后,而箱子下方有一根粗长的玉势正在捣弄他的后穴。
被这样生硬地肏了一个多时辰,他有些麻木无感了,身前软软的性器此时显得格外鲜红。
她玩起了他的性器,捏在掌心,揉搓个不停,格外喜欢这微热软绵的手感。
寻常的男性坤泽在动情时,阴茎也会勃起,高潮了会射出淫液。他只有个后穴能派上用场——不过,倒也不需要他阴茎有什么用。
“喂,你想……离开箱子吗?”她犹豫了一下,询问道。
终究还是皇后狠辣无情的态度让她越发对少年心生不忍。
但凡皇后多一丝的母爱,稍微甄选一下他的养家,或是偶尔派人去叶家,他都不至于落得这样全国通缉的地步。
明知少年弑全家是因为遭受了惨无人道的虐待,她考虑的也只有他会影响自己另一个儿子前途。
恐怕她内心还在怨恨他天生有这副怪样,连累了自己“嫡长子早夭”,且“德荣孝太子墓”里埋葬的是一卑贱农家婴儿的尸体吧。
——皇家嫡长子早夭后,皇帝追封他为“德荣孝太子”,是以太子的规格下葬的。
也就是说,他其实是太子。
可惜,时也命也。她欣赏且喜爱的银发蓝眸,在他人眼中是遭天谴的表现。
“奴都听主人的。”他还是一如既往的乖巧。
她停止了玉势的机关,就让它被含在他后穴里,突如其来的浓浓情感让她不由自主地捏住了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少年唇舌间的清甜让她着迷,心生欢喜。
她不愿让少年离开箱子,或者说,她心底有种强烈的暗示,如果少年离开了箱子,就不再是属于她的箱奴了。
这是她这辈子最完美的作品。
拥有世间最罕见的发色与瞳色,最得天独厚的美丽容颜,以及最为高贵的血脉。这样的绝世之人属于她,成为了她的娈宠箱奴。
将他放出来,作品就被破坏了。
光是一想作品被破坏的可能性,她就心生戾气,恨不得将他封锁得再严实些,再严实些……
捏少年脸颊的手越发用力,她吻得也越来越深。
可是,可是……他是人啊!
想到这里,她挣扎着,手指摸上了按钮,那股“艺术被破坏”的狂躁与戾气不断地让她心烦意乱,指尖犹疑。
最终,她手指收了片刻,又马上按下。
顷刻间,那些负面情绪如潮水般退去,她顿时如释重负。
“不久后,朝廷将会来人到余家,为防止暴露,你去我暗室待着吧。”
她强硬而不容置喙,将他手腕的绳索松开,后穴的玉势收起后,很快便有傀儡上前来抬箱子,他感到了莫名的一阵恐慌,连忙道:“主人,那……您什么时候会来看我?”
“当然是想肏你的时候。”她回答。
暗室位于她寝房的地下,空间狭小阴暗,让他聊表安慰的是傀儡合筒仍是陪伴着他。
主人,主人……
他将脸重重地埋在了靠枕上,光是想想她,他就心脏像是被暖阳包裹了似的。可是,她方才突然提起了小狗子,又说朝廷要来人到余家……
莫非案子又有了新进展?
他该不会给主人惹麻烦了吧?
他不会……被厌弃了吧?
忽然,莫大的恐慌席卷了他的全身,让他在这艳阳高照的天气,仍旧如坠冰窖,冰寒刺骨,身躯抖如筛糠。
他长相丑陋怪异,性格凶悍,下体畸形恶心,从头到脚都没有一点像坤泽的地方,只被主人当作一个猎奇的发泄工具。而外界其他的坤泽呢?贤淑温良,熟读戒律五书。他又哪里配与他们相比?
鞭打声伴随一道凶戾的吼叫声,“你们就是一群天生下贱的猪猡!只配进窑子的贱种。”
“当年你们的祖先残忍屠杀了多少人啊?你们骨子里全是那些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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