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格外吸引动物,想着在林依兰身上也撒上一些。倒时候信婕妤走在宫中,自然会有野猫之类的往她身上扑,信婕妤受惊之后,极容易摔倒,到时候,这个孩子自然就没有了。可这个东西很珍贵,不是什么人都有的,她也向太医院和豢养野兽的豹房打听过这个东西,废了好多心思才弄到了一点。趁延华宫的宫人不注意就撒到了林依兰的衣服上。只是信婕妤总不出去,这引兽香的效用一经水洗就会消散。这么多天下来,引兽香早就不能吸引野兽了。若是林依兰真的是因为引兽香而被野狗攻击小产的,那也不关她的事。“皇上,嫔妾昨天晚上虽然出过门,但确是得慧妃娘娘的吩咐,给贵妃娘娘送账本的啊!昨晚,嫔妾除了到昭阳宫,别的地方可都没去啊!这事贵妃娘娘也是知道的啊!至于姐姐小产一事,嫔妾的确是昨天晚上就已经知道林姐姐小产一事,但是我是让宫女向慧妃娘娘身边的太监打听后才得知的。林姐姐小产和我没有半分关系。”这件事无论如何也要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周承谨:“赵贵妃,这贱婢说昨天晚上是到你宫里送账本的,你怎么说?”赵贵妃本不欲管这件事的,但皇上既然已经问话了,她少不得如实回答:“是有这么一回事。”“这就奇了。”周承谨冷笑道,转向慧妃:“慧妃,朕倒是很好奇,你宫里这么多奴才,怎么单单就让舒美人去送账本去?还非要在昨天晚上?”慧妃惊起一声冷汗,连忙上前回话:“冤枉,皇上,臣妾管理的这些宫务,本来每七天就要和贵妃娘娘交一下账的,昨天本来就是交账的日子。可是大公主这几天病了,臣妾忙着照顾大公主,就给忙忘了,到了晚上才想起来。况且,臣妾本来是让挽袖给贵妃娘娘送账本去的,结果被舒美人看到了,非要帮臣妾去送,臣妾也不好拒绝,也就由她了,这事景阳宫所有的宫人都能作证的。至于信婕妤小产一事,臣妾也的确派人去打听了。昨晚的阵仗闹得不小,臣妾毕竟协理着后宫,自然要派人去查看一番,这才知道信妹妹小产一事。只是当时皇上和皇后身边的余姑姑已经过去了,臣妾也不好多管。加之太医们都在,臣妾去也帮不上忙,反倒是添乱了,就想着今天去瞧瞧,只是没想到一大早,就被皇上叫到乾清宫了。”慧妃苦笑道,似是自己受到了无妄之灾。“哦?是吗?”庆元帝的反问把慧妃惊起了一生冷汗。连忙回道:“正是如此,贵妃娘娘的昭阳宫离信妹妹的延华宫更近,想必同样也是知道的。”见自己被拉下水,本来还在一旁看好戏的赵贵妃狠狠地瞪了慧妃一眼,只是慧妃说的那些理由,也同样是她要说的,她自然不能拆慧妃的台,只能说道:“慧妃说的是,臣妾也是这样想的。”“你现在怎么说。”周承谨直勾勾地看着舒美人,仿佛她有一个字说错,就立刻宣判死刑一样。“不是,我没有要攀扯慧妃娘娘的意思。”舒美人有些语无伦次了,若是让慧妃以为她是想把这件事推到她身上,她就算过了皇上这一关,以后还能有好日子过吗?“我是想说,我虽然知道林姐姐小产的事,但是这件事不关我的事,我没有撒黄豆,也没有在姐姐身上撒引兽香,皇上,你一定查明真相呀!”舒美人声音凄厉,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你要真相,好,那朕给你!”周承谨冷笑道:“把人给我带上来!”在舒美人的惊恐之中,一个满身是血的宫女打扮的人被拖到了大殿之中。“苹儿!”舒美人失声尖叫起来。她撒在林依兰回宫路上的那些黄豆,就是要苹儿找来的。今天早起她就没见过苹儿,问其他人也都说没看见,她也没在意,还以为去提早膳或是去浣衣局去了,没想到在这儿看到了她!“苹儿,你怎么在这里,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舒美人看着奄奄一息地苹儿着急地问道。“是朕,怎么,你很惊讶!”周承谨嘲讽道。“皇上,苹儿究竟犯了什么事,要受这样的责打。”舒美人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周承谨没有再理会她,而是对着地上的宫女说道:“你说!”听到庆元帝的声音,从进殿后一直没有吭声的苹儿不由地震了震,声音颤抖:“小主,你就招了吧,奴婢全都说了。”“招什么!”舒美人愣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一巴掌就把苹儿的头打偏了过去,狂怒道:“你这个贱婢,你陷害我!”边说边拳打脚踢,一副不把人打死不罢休的样子。“把人给我拉开!”看舒美人疯魔的样子,周承谨不由地皱了每天:“可别把人给朕打死了,到时候死无对证,倒说是朕冤枉了你。还有把她的嘴给我堵上,朕现在不想听到她说半个字。”庆元帝的话说的舒美人是心虚不已,她刚才的确有趁着苹儿虚弱把她打死的打算,没想到却被庆元帝察觉了,还让人堵了她的嘴。“那些事情都是小主让奴婢做的,既然小主这般无情,那就不要怪奴婢无义了。”似乎被舒美人的态度刺激道,苹儿一反刚才的畏畏缩缩,把所有都说了出来。“自我们小主知道信婕妤怀孕之后,小主就十分嫉妒。且自信婕妤被晋位之后,我们小主就没了恩宠,小主一直认为是信婕妤在皇上面前说了她的坏话,才使得皇上不再宠幸于她。所以一直算计着怎么落下信婕妤的胎。这段时间里,小主给信婕妤送去不少点心,都掺杂了一些能让孕妇流产的食物。但是信婕妤一向吃的很少,所以小主的计谋才一直没有得逞。之后她又让奴婢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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