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兰了,摸了一张九条,有用,利落地二饼打了出去,面无表情道:“若是只有臣妾一人倒还罢了,只是阿曜在这里,还是严谨一些好。”这副牌看看就要成了。“二饼,扛。”对面李泉江把三张二饼放在桌上,又摸回来一只,是个一条,正好能成顺啊!暗暗看了庆元帝一眼,只见那边隐晦地递了个暗号,一只手指一直摸着鼻子,这是要一条啊!没办法,只能把刚顺起来的牌给拆开,打了一张一条出去。唉!做皇上的奴才还真累,打个麻将还要想着怎么给主子放水,深怕主子输得太难看了。看到李泉江打出来的一条,周承谨大喜过望。一条,胡了。真是老天开眼,今天实在是太背了,一直输,也就这把比较顺,这次总算是开张了!“一条?太好了,朕胡……”了字还没有说出口,他就听到那丫头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胡一条,清幺九,计64番。”林依兰把三个一条,三个九条,三个一万和三个九饼并两个九万,全部推到放在桌上,看得所有人是目瞪口呆。林依兰也有些激动,打了这么多年麻将,她也是难得抓这么好的牌。看了看眼神有些呆滞的余姑姑,林依兰有些不好意思:“忘了先问姑姑了,姑姑是否也胡一条?”好不容易从这牌面上缓过神来,余姑姑苦笑道:“老奴还没有听牌呢,那里胡得了?”这信妃还真是了不得,打到现在,这牌几乎都是她胡的。“那皇上,这局就是嫔妾赢了,皇上给钱吧!”别以为她不知道他一直给李泉江使暗号,不过他的牌技实在是太差了,索性就将计就计了。周承谨:“……真没意思,不玩了。”装作不经意的样子,两手一推,所有麻将都被他推得混在了一块。到现在一把都没胡过,也太丢人了,今天陪这丫头打牌就是个错误的选择。林依兰:“……(⊙o⊙)!!!”余姑姑:“……”李泉江:“……”
林依兰瞪着他,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知道这个男人没品,但她想到她居然没品到这个地步,连打牌都耍赖。她真想一口盐汽水喷死他丫的!当初选择和这男人只做伙伴还真是一个正确的选择,若是做夫妻,她早晚会被他气死!眼看气氛不对,那两个人就准备开始撤退了。余姑姑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夸张地叫道:“哎呀!四殿下也该醒了吧,奴婢得过去看看,要是哭了可怎么办?”说着给李泉江使了个眼色。而李泉江也是人精,立刻会意道:“是呀,四皇子若醒了也该饿了,奴才去小厨房看看给小皇子的辅食有没有做好。皇上和娘娘也该饿了,奴才去看看有没有什么点心,给皇上娘娘送过来。”说着,两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牌桌收拾好了,然后溜之大吉。 满周岁走之前,还细心地帮他们关好了门。周承谨:“……”林依兰:“……”“咳咳。”周承谨咳了咳了两声,他也觉得自己有些不厚道,只是做都做了,难道还要他道歉不成?“不就是麻将吗,你若是喜欢,改天朕送一副金的给你。”他拍了拍胸脯说道。见林依兰还是瞪着他,他的气势不由地若了下来,小声道:“要不玉的也行,你不是喜欢翡翠吗?就用翡翠雕,冰种怎么样?”林依兰:“……算了,别糟蹋好东西了。”冰种翡翠雕麻将,亏他想得出来,这雕出来的麻将和打明牌有什么区别,用和田玉的还差不多。不对,不管用什么玉雕麻将都是暴殄天物。“皇上今天来臣妾这儿做什么,不会是只想和臣妾打麻将吧?”看他那个臭水平,估计平时也不敢和别人打。“朕日理万机,怎么可能这么无聊,特地过来就是为了过来打牌呢,自然是有正事的。”再也不打麻将了。飞绝姐姐、阿姐和阿娘就最喜欢打马吊,以前在西北的时候,他们三缺一了就经常拉着他凑数,每次他都输得惨不忍睹。本想着这么多年过去了,这牌运也该转了,没想到还是他想多了。“这些天,朕故意冷待赵贵妃母子,就是想试试威远侯府的态度,但结果有些出乎意料。”周承谨想到这些天的调查结果,有些皱眉。“怎么了,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吗?”林依兰问道。“没有不正常。”周承谨摇了摇头:“一切都很正常,威远侯府对朕的态度自然很不满,私下里也常对下属发牢骚,说同时皇上的儿子,朕薄待了刚出生的五皇子。他们也没有刻意掩饰自己的不满,这些天,公事上也多有懈怠,虽然没有什么纰漏,但总是拖拖拉拉,不到时限的最后一刻绝不完成,摆明在发泄自己的情绪。”林依兰沉思道:“这倒是符合威远侯该有的表现,有着自己血脉的皇子不被皇上喜欢,大位无望,就算是再没有心思的人也该伤心失落的,何况是权势滔天的威远侯府?那他们和宗门最近有什么接触吗?”“有,除了赵贵妃生产那天夜里,这一个月下来,宗门又秘密拜会了威远侯府两次,只是……”想到暗卫报上来的情况,他心里有些疑惑。林依兰:“只是什么?”有什么不对的吗?周承谨:“只是威远侯府对宗门的态度似乎并不好。第一次,宗门的人出来的时候,步履蹒跚、脸色苍白,似乎受了重伤;第二次,暗卫就没发现人出来,直到半夜的时候,威远侯府才偷偷摸摸运了一具尸体送到了乱葬岗。朕也派人检查了,的确是天机阁的门人。两国交兵、不斩来使,威远侯府杀了宗门的传信之人,似乎真的和宗门撕破脸皮了。”林依兰:“……”威远侯居然会这样做,也是出乎她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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