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外安静。“是不是很好看?”夏倾月喜欢雪景,也喜欢雨景,所有美丽的景色她都喜欢。“好看是好看。”望着远处的雨景,再向上看黑沉黯淡的天空,江辞说:“但我不太喜欢。”夏倾月:“你不喜欢雨天?”江辞:“嗯。”“为什么?”“很简单。”江辞示意夏倾月看向天空,声音有些低:“因为,雨天没有月亮。”这个理由,夏倾月想了想,江辞不喜欢雨天,是因为自己吗?思忖着,江辞又叫了她的名字打断了她的思绪——“夏倾月。”这次,他除了叫她的名字,也在她出神的时候走到她身后,想对她凶,又不舍得:“你有时间看雨景转移话题,怎么不想着哄我,是要我说出来提醒你吗?”腰间逐渐攀上了江辞的温度,夏倾月能清晰感受到,浅冽的木质香气仿若化成了形将她紧紧缠绕,似要浸透她的所有感官。他整个人与自己身后相贴,手臂圈在了她的腰侧,无时无刻不在传递独于他的炙热。“我……”像是被烫了一记,夏倾月脚步堪堪趔趄,控制不住身子向前跌了一下,侧脸贴向落地窗,呼吸着,温热的气息模糊了眼前的一小片窗面:“我没有转移话题……”她是真的想跟他分享雨景。“我觉得,我吃醋还挺明显的。”江辞没打算放过夏倾月,在她没反应过来之前单手桎梏住了她的双腕,控制好力道,附在她耳边低声说:“姐姐看不出来?”江辞的声音比刚才还要低一些,也沉,就像外面冰冷扑落的细雨,携临着寒凉的冷风无边际地噬燃全世界,让夏倾月身子一抖。他好像……真的生气了。“……江辞。”夏倾月觉得这个姿势并不舒服,可是目前又逃不掉,二十一层的高度,全景落地窗,好像,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会被捕风捉影。她咬唇,细细呜咽:“……会被看到的。”试图挣扎了双腕,但挣扎的后果却是被收得更紧。江辞一记又一记的心率沿着她肩胛骨的触点传递到自己的血液,潮水般地翻涌着,也在她的每一道神经上种下了灼烈的痕。“姐姐心虚了?”江辞轻笑,而后身子微偏,故意在她脸侧吻了一下,“可是我们什么都没做。”舍不得欺负她,但现在,他特别想欺负她,“还是说,我们需要该做什么。” 礼物他说话的时候, 一寸寸的气息飘绕在她的颈侧,绵延而炽热,勾着她引入贪恋的陷阱, 也将她拽入爱欲的深渊。慢慢地, 她原本已然迷离的意识逐渐被抽丝剥茧般占据,直至, 完全为他所控。需要, 该做什么。夏倾月在心里解读了一通这句话的意思, 意有所指。她睁开眼, 眼前离她仅有几厘的落地窗面倒映着自己和江辞的身影——她的双手被他桎梏, 头发坠落在身前,有些凌乱,那片模糊的窗面遇冷消散了雾气, 被困在里面的她眼尾泛了红,长睫微颤,宛如受了伤难以自愈的蝴蝶;而他则是云淡风轻的模样,褐眸深处蛰伏着对她的占有,薄唇轻扯,睥睨云端,像是天生的坏种。夏倾月从没见到过这样的江辞,她的胸口轻轻起伏,又呼吸了几下,视线垂低,透过明净的窗面,好像隐隐约约看到了行走在小区路间的行人。在这一瞬, 夏倾月的心失了一拍,“江辞……”她害怕了, 如果一抬头看到他们……“宝宝。”不想吓到她,同分同秒间,江辞换了一个称呼,也是第一次这样叫夏倾月,叹了声:“如果可以,我很想把你藏到一个只有我知道的地方,在那里,只有你和我。”借着这个姿势,他从背后拥抱住她,侧脸贴着她的侧颈,装模作样地跟她扮可怜:“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为什么我吃醋了,你不哄我?”“……”夏倾月抿唇。其实……也不是不哄,只是她在想该怎么哄他,这不是还没想好说什么吗……“你就是不爱我了。”江辞咬了一下她的脖颈。“嘶……”刺了疼,夏倾月细眉微蹙,蔓延的痛感愈发加深,她生生给受住了,“疼,你一吃醋就爱咬人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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