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做着什么表情。
但在昏过去之前,他似乎听见了那种很熟悉的语调:“怎么让你张你就张了,啧,贱货。”
嗯,是要赖账的语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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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过来,仍是黄昏。
淡色的金光下沉更多,走到了姜谷的手心,却即使握拳,也无法握住。
时间似乎没有溜走多少。
也不知道是本能还是习惯,姜谷虽然做不到不被操昏,却总能在昏迷后很快醒来。
挺好,就当短短地睡了一会。
这么聊胜于无地自我排遣,姜谷慢慢呼出一口气。
一口气呼完,他还在发抖,却没时间再回味休息了。
颤巍巍地爬起来,他一边查阅账户,一边翻找衣袜。
果然,账户里最新的打款只有一份。
爱来自女性。且爱得有限。
湿漉漉地站着,满身斑驳,半凝固精液从腿上滑下,姜谷站也站不直。可对着那笔简短的数字,他还是笑了一下。
有钱总比没钱强。
夕阳隐入黑夜,只在一刹。
突然暗下来的仓库里,姜谷关掉余额界面,也关掉光脑,省电。
缓慢地穿好衣服,又蹲下慢悠悠地擦地。
在这个再平常不过傍晚,姜谷很慢地心算起这笔钱该怎么分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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