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不放,而且劲大的很。
“不放是吧?”苏辞气的一把将人拽起来扔到床上。
苏言本来就不清醒,被苏辞毫无预兆地一顿猛摔,整个人直接摔的七荤八素,头昏脑胀的厉害。
等他稍稍缓过来一点时,苏辞已经解开了他的裤子,手指勾住内裤边缘拉开,往里面看了一眼。
他哥皮肤白,就连那玩意都是浅色的,可眼下已经胀红的厉害,凸起的血管蜿蜒扭曲地爬在肉柱上,十分狰狞可怖。
苏言低眼默默看着弟弟,气息微微粗重。
苏辞脸色凝重地松开苏言内裤,直起身挠了挠头,纠结是否叫救护车。
不叫吧,他哥铁定得憋出毛病,搞不好那玩意以后就废了,这个责任他可担不起。
可要是叫吧,被下药的事必然暴露,他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依照他哥的性子,转头就能给他送进派出所里去。
苏言的目光在弟弟身上缓慢游走,慢慢坐起身子。
感受到黏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苏辞回头朝苏言看去,越看越来气,抬手就在他哥脸上拍了一巴掌,“你不是挺精明的么?不是心机重城府深的小霸总么?怎么还让人下了两次药?”
上一次是什么原因,苏辞不知道,但这一次,他难辞其咎。
仿佛是被苏辞的举动刺激到,苏言眉心一皱,一把捞住弟弟的腰,直接翻身压在床上。
“你他大爷干什……唔!”
苏辞刚想破口大骂,随即就被他哥不由分说地吻住了双唇,甚至还用舌尖探入他口中,湿热有力地舔弄起来。
他娘的……老子这是被他强吻了?
苏辞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这要是换做别人,绝对会被苏辞打的连他妈都不认识。
但这会,苏辞却一反常态的没有任何反抗的举动,而是再次皱起眉头,默默在心里想:反正又不是没被他操过,要不然,就再让他操一次?
作为纯一,苏辞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被人压在身下操,不过是四年前他一时心软,让他哥操过一回,虽然体验并不怎么样,但债多不压身。
毕竟是自己的亲哥哥,当年也是冲着救人去的,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苏辞性格本就比较放得开,倒也没多少的抵触感。
而且眼下已经是这种局面了,要是他肯舍身救义,一来他哥不会憋坏身子,二来自己也不用担心被送警局,两全其美。
等到了明天,就跟四年前一样,再骗他哥是他自己叫了个小鸭子,左右他哥也没脸去找人家对质。
想到这,苏辞也觉得纳闷,就他哥那副看着精明能干有城府心机的样儿,活活让人下了两次药,都不知道怎么活到现在的。
湿软有力的舌头在苏辞口中舔弄撩拨的越来越放肆,加上他哥身上淡淡的冷香混合着酒气传入鼻息间,既清冷又撩人。
某个地痞流氓三言两语就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此时,他竟然轻轻勾了一下嘴角,好整以暇地欣赏起他哥的反应来。
苏言呼吸粗重,脸颊泛红,眼神迷离不清,吻的热情而霸道,索取的也越来越多。
眼前这个平时说话连个脏字都不带的人,能呈现出如此意乱情迷的模样可不容易,苏辞曾试想过他哥在清醒状态下,在床上操人会是什么模样,可惜,实在想象不出来。
不管是操人还是被人操,以苏辞的性子,永远都不可能是被动的那一个。
苏辞揪住苏言衣领,抬起下巴强势的吻了回去,直到两人吻的透不过来气,他才把苏言推开了一点,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苏言顺势直接上手扯开了苏辞的睡衣,扣子崩的到处都是,露出弟弟坚实的胸腹肌。
苏辞垂眸看了一眼自己,戏谑地挑起眉梢,看着苏言说:“宝贝,你够辣的啊。”
即使苏辞对自己的亲哥没有那方面冲动,但架不住他哥长得好看,个子高,身材好,皮肤又白,倒是也挺享受的。
特别是他哥脸皮还薄,调戏起来别有一番情趣。
这么个打着灯笼都难找的美人儿,也不知道以后便宜了谁。
眼看苏言要扯自己的衬衫,苏辞赶紧按住他的手,连哄带骗地说:“别别别,我知道你很急,但这身衣服好歹花了我一个月工资买的,我帮你脱好不好?”
去年苏辞放寒假的时候,苏言实在看不下去他成天吊儿郎当的样子,于是逼着他出去做了一个月的寒假工。
其实也就四千多块钱,说多不多,说少不少。
苏辞平时的钱都是跟哥哥要的,想着以后至少还要靠他“救济”个两三年,便“良心发现”地给他哥买了一套西装,把人哄的服服帖帖的。
苏辞一颗扣子一颗扣子解开,眼睛时不时瞟着他哥的脸,看着他一脸还没反应过来的神情,忍着笑拉开衬衫,直接上手摸了一把胸肌说:“身材不错。”
“别动。”
苏言声音很轻,却有着不容忽视的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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