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敬业的技师哪里找?不他妈比大熊猫还珍惜千万倍。
周明明的肠子这辈子都没有被舌头如此抚慰过。他的屁眼是空虚的,肠道是寂寞的,整个人光溜得发冷。别看他的肠汁流得欢,也可能是中午吃坏了肚子,要拉稀的前兆。
一缕缕的肠液从肠道深处涌出,被甘白真吸进嘴里,好在小明哥最近的玫瑰花露用得多,整个人都是香香的。
甘白真暂时还没品出点什么,等肠汁进了肚子,一股热流当即从丹田涌向了几把。本就如同长毛象接了长颈鹿脖子的大几把,一柱擎天,又宛如史前深海巨龙他妈破冰而出,扬天咆哮,在周明明眼皮子底下凸显存在感。
那鸡巴正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之际。
“等一下,”小明哥硬是用他的大脚丫子,把甘白真的头踩偏了一公分。
这一公分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啊。
甘白真最为挺翘的山根鼻,被小明哥的嫩逼糊住了。
小明哥抖着双腿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条丁字裤。他不是不想跑,可一想到自己低微的修为,和虚拟面板上停滞不前的淫荡值,他就不想遮掩了。虽然甘白真的头还夹在他的双腿间。
他敞开的双腿,配上鲜红如血的丁字裤,将诱惑和情趣赤裸地袒露在男人的眼前。
一直沉睡在甘白真体内的变态基因,被他唤醒了。
男人不变态,生不了下一代。
既要猥琐发育,又要功能正常,修仙对鸡巴的要求确实不是一般的高。
甘白真的双眸,比阴森的马里亚海沟更黑,他死死地盯着丁字裤中间那块指甲盖大小的布料,眼中划过一缕幽光。
周明明抓紧时间,套上红色丁字裤,也算是给自己套上了一层遮羞布。
强制普雷就是要撕内裤才有那个味儿。
这也是周明明反复回放古镜间的各大影像,总结出的窍门。
道具与暴力缺一不可。
果然,屁眼一上丁字裤,这效果立马不同了,古镜间久违得又出现了金丹修士的祥云神通。
【镇元大仙送出100灵石。】
……
【果真是金丹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非也。灵石是金丹的,但明明却是大家的。】
【吾单方面宣布,明明就是我娘子。任何不服的,都可以过来和我单挑……】
……
红色的丁字裤勒出的细线,比承欢阁仙子的肚兜带子更艳。那一小节恰在屁眼里的红色,被肠液浸透后,紧贴在肉乎乎的肛门上。
菊花的形状精致得很,所谓“手挥五弦易,目送归鸿难。”。
在甘白真心里,小明哥的屁眼那就不是屁眼,是他修仙路上的“黑洞”,人生路上不过去的那个坎。
”屁眼都浪得都喷水了。还故意穿破绳诱惑我?……你对我有意思。”
如果说前半句甘白真还在猜测,那后半句就是实打实地肯定。
“对你有意思是几个意思?”少年你不要太猖狂,人生的路可是很长的。周明明重新调整了下丁字裤的位置,内裤中间的那根细绳将鸡巴,小逼还有屁眼固定在一条直线上。
尤其是屁眼口还有一滴尚未滴落的淫水,顺着臀部的曲线,拉出一条银丝又被内裤吸了进去。肉色的肛门水嫩光滑,看起来就很好吃的样子。
“言不由衷……你敢对天发誓,对我却无一丝情谊?”
甘白真把丁字裤拉起来,才发觉布料是有弹力的。于是丁字裤成为他逼迫周明明的刑讯工具。他把周明明的鸡巴掏出来,用那一细沾满淫水的裤绳绕了好几圈。那两个软蛋更是被细绳直接勒到变形。
“草草草……有话好说,别动我的鸡巴。”周明明的声音痛并快乐着。他就想不通了。
这感情他妈能当饭吃嘛?一个个要死要活的,都像听不懂人话似得。
他的鸡巴被一勒再勒,早就丧失了求生的勇气,好不容易雄起的鬼头,被甘白真的食指重重一弹,马眼酸涩得吐出了一口白沫,就倒下“精尽鸡亡”了。
“我的小鸡鸡啊!”周明明悲痛欲绝,颤抖着伸出双手扶住了软软的鸡巴,试图将它从丁字裤中解救出来。
可鸡巴怎么弄都是软的,它早已失去了身为叽叽的尊严。
士可杀不可辱,叽叽贵精岂贵多。
“鸡巴这么敏感?要是多来几次,不插你的逼,光靠捏鸡巴也能草爽你?”说完,甘白真又屈连弹,刷刷几道白光闪过,周明明都来不及阻止,鸡巴就被弹得红肿不堪,马眼中的小洞更是不能存精。白花花的精液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
“啊啊啊!疼死我了……你特么侮辱我可以,但你不能侮辱我的叽叽。”
周明明倔强地不让眼泪从眼角留下。他这是搞错剧本了吗?明明是强制普雷,怎么一会儿又变成了爱死爱慕了。小明哥年级大了,承受不住高抬腿,一字马劈叉。他的腿从刚刚被甘白真抬起来,求没有着地过。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