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附在下身上运动的脑袋。另一只手抓着某人的头发粗暴地运作起来。
鸡巴完全插进喉道,翘起的弧度顶着薄膜,喉道不由得紧缩起来,
还真像个阴道的玩意。
展宇咬着烟,两手抓着头就开始快速的做起活塞运动,激烈地好像手下的不是活人,单纯的飞机杯。
"呜呜。。"
展宇皱着眉拉开了脑袋,身下的人一得呼吸的机会,第一时间居然呕吐了起来。
"呕。。"
这条不爱听话的狗怎么样也学不会口交的正确方法。
修长的刘海贴在脸上,殷红的嘴巴漏着白色的浊液。
两根手指攀附在嘴上摩挲,自然而然地伸了进去,搅弄那条愚笨的舌头,把那张嘴搅弄的更加水流不止。
"连口交都做不好,要你有什么用?"
展宇不屑地呵斥道,把手指更过分伸进更深的地方,逼得身下的人眼睛流下了泪。
"把你扔在这里好不好?反正你最喜欢跑了"
身下的男人僵硬起来,发出求饶的呜咽声,轻轻地摇着头,甚至手伸到展宇屈起的膝盖上。
"啪"
那人直接被扔到了外面,松软的草地接住了他。
他全身光溜溜的,无处安放的四肢还在发着抖。
那颤抖的人依稀可以看出曾经健壮的样子,但是青一块紫一块的皮肤还有满身叮叮当当作响的饰实在不像是一个正常男人身上该有的,这么有男人味的身体却像个被人肆意玩烂的婊子。
最奇怪的是他肚子,像气球一样浑圆喷张,毫无线条的浑圆,看上去像个古怪的孕妇,奇异的搭配在一起,而他屁股缝里还在湿湿地趟着水。
"不要。。求你展宇"男人爬过去,搂着展宇的脚好像怕被抛弃的小狗一样。雄健的胸部贴着展宇的小腿上,浑圆的屁股撅起来,阴茎贴着地,在草丛里难耐地摩擦,好像求人来虐他一样。
展宇注意到他的小动作,一脚踩在男人肥硕的阴茎上。
"啊。"男人叫了起来。
"我让你碰我了?"
靴子踩在他的分身上开始加重,粗糙的鞋面按在肉筋上面,轻慢地蹂躏着,男人的肉棒开始发红流出细细的水流,仅仅靠被人踩几下鸡巴就勃起,就像条贱狗一样发情起来。要不是阴茎环挡着,这条下流的公犬说不定早就泄了身。
"。。停下。啊啊啊。"
敏感的穴肉被粗糙的穴
男人求饶地发出泣音,身子软的厉害,但鸡巴翘的更高了。
沾着鞋印还流水扭个不停,丑陋的阴茎脏的不像样。
对于这样口是心非的行为,自然要严加惩罚,不像话的鸡巴被鞋子毫不留情地踩下,冷硬的鞋面狠狠压磨起来。
"展宇。。。真的。。痛。。给我。。停啊啊"
展宇冷笑看着陈烨霖的反应,没有停下脚下的动作,对于耳边的话充耳不闻。
这样的话他已经听厌了,也懒的再理会了。
被鞋面粗暴直磨的鸡巴又肿又痛,它可怜的主人被玩的哭叫不止,软弱的手无力地推拒着。
再一次又一次的踩踏中,陈烨霖高潮了,锁缚的鸡巴硬生生射了出来
精液最后涂满了整个鞋面
"被绑着还能射这么多,还真是个抖"
"鞋子都被你弄脏了,给我舔干净。"
展宇不客气地把脚按陈烨霖脸上。
男人脸上青筋都暴起了。
这么久了他仍然难以适应这种侮辱。
他沉默着没有动。
展宇脸冷下来。
一股大力把他的头压了下去。
总裁被迫摆成一个极端耻辱的样子,头被压在地上,臀部光裸翘着,鼓胀的肚子贴着杂乱的草地。
细密的草尖密密麻麻地刺在肚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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