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掴,既照顾到了对方的快感,也避免了伤势恶化,纤纤素手又拍又揉,把宁致远的魂儿都勾走了。
男人一脸陶醉享受的样子让厨师和乐师被喂了一嘴狗粮,两人恨不得马上卷铺盖回家去拥抱各自的妻主,求老婆大人也给他们来顿狠的。只是转眼间二人便意识到自己似乎未曾得到任何驱魔师的垂青,至今都是老单身汉,一瞬间又垂头丧气地蔫了下来。
半小时后,酒店经理按照吩咐,毕恭毕敬将从厨房找来的豆子摆上餐桌。红豆、绿豆、黄豆、黑豆、白芸豆,每样三两重,分别以收纳盒盛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接下来要做腊八粥。
钟浩然被大拍特拍了一顿,后穴里的牛肉条已经化了,咕叽咕叽地向外挤出雪花膏状的油脂,搞得下半身滑腻非常,到处都是肉香。他头晕脑胀地瘫倒在餐桌上,正在那里表演自挂东南枝,看见有人端东西上来就紧张,以为又是要塞进自己哪张嘴里的,顿时哀嚎起来。
“不行,这个真不行……”钟浩然连连摆手,一把抱住雪枫的腰,开始耍赖,“宝贝,你要是舍得就打死我好了,干死我也行!总之给我个痛快,可受不了这个罪呜呜呜……”
雪枫一脸无语地望着脚下撒泼打滚的男人,双眉紧锁,那嫌弃的眼神仿佛在说:这人怕不是有大病。
终究还是宁致远的脑子正常一些,试探地询问:“莫非您打算施展‘撒豆成兵’的法术?”
雪枫阴沉着脸,点了点头。
钟浩然一听又活过来了,拿起一盒红豆在手上颠了颠,疑惑发问:“为什么要用五种颜色的豆子?”
“大概因为豆子的颜色不同,功效也不同吧。东方甲乙木,在肝,为青色;南方丙丁火,在心,为红色,撒豆成兵其实囊括了阴阳五行。妻主,您说对么?”宁致远就此展开了一番学术性论述,显然已经把雪枫当成了自己最亲密的主人,无时无刻不在揣摩对方的心思。
他刚与陆少主酣畅淋漓地做了一次,之后又被爱意满满地塞姜责臀,身与心俱被降伏,整个人如同一只温驯餍足的家猫,望着主人的双眼尽是依恋。
雪枫清了清嗓子,不置可否。虽然这个男人分析得头头是道,但她根本没有考虑过那么多,她最初的想法只是为了好看。大家常用黄豆施法,那是因为黄豆物美价廉,让一个审美在线的设计师整天不厌其烦地在作品中使用同一种元素,这是要逼疯她的干活?
“现在我要将豆子炼化,令它的磁场变为阴性,从而吸引亡灵,达到降灵的效果。”说着,她以手指蘸着酒水在桌面上绘制出法阵,依次拆开五只收纳盒,平铺在法阵的五个角上,排成个梅花图案。
撒豆成兵的本质是将施术者的一丝灵气注入实物中,以豆子为媒介,短暂地操纵地府的阴兵为己所用。它是降灵术的一种,而陆家修的恰好是炼气法门,即把人体当作炉鼎,以体内精、气为药物,运用神去烹炼。
宁致远人生中第一次近距离观看驱魔师施法,心潮澎湃,激动不已。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抽出一张明黄纸符,忍不住赞叹道:“这是用朱砂画的吧。且看这笔走龙蛇,入木三分,便知妻主笔力深厚,颇具颜筋柳骨之风姿。”
“你想多了,我买的。”雪枫摇头道,“驱协门口就有卖,588软妹币一张。”
宁致远无语凝噎,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其实我更擅长用结印配合法阵,这枚符箓你拿去玩吧。”雪枫说着,将符箓贴上对方的额头,两手虚心合掌,结了个未敷莲华印。法阵隐隐发光,一丝丝精气注入豆中,最终消失不见。
晚上十点,三人来到海滨湿地红树林。这里虽然全天开放,但晚上的人流量明显不如白天,再加上酒店放出了“近来海边有鲨鱼出没”的消息,到了这个时间,海岸线上空旷萧瑟,渺无人迹。
雪枫来到岸边,掏出一把绿豆,以天女散花之势,抛入脚下的海水中。
她向前走了几步,换个位置刚想继续,谁知后面一位骑电动单车的巡警大叔抄起了喇叭:“那位游客,爱护环境人人有责,请不要向海中倾倒垃圾!”
雪枫皱了皱眉,一小撮新鲜的黑豆捏在手中,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我们没丢垃圾,我们在喂鸟。”钟浩然随机应变,企图蒙混过关。
“年轻人,欺负我老眼昏花吗?黑灯瞎火的喂什么鸟?鸟早就回家啦!”巡警大叔愤愤不平,骑着单车跟在三个年轻人身后,警告道:“不许再丢垃圾了啊,我看着你们呢!”
“他盯上我们了。”雪枫好无语。
“让我试试。”宁致远说着,一只手揽过钟浩然的肩膀,另一只手从雪枫手心里抠出一粒豆子,拇指和中指齐齐发力。伴随着微不可觉的一声轻响,一股细细的劲力激射出去,豆子入水,荡起一圈圈涟漪。
好厉害,堪比武侠里的弹指神通!雪枫用余光向后扫了一眼,巡警大叔毫无察觉,顿时肃然起敬,对宁致远竖起大拇指。
男人谦虚地笑了笑,用同样的方法将剩下的豆子弹入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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