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逼疯她的干活?
“现在我要将豆子炼化,令它的磁场变为阴性,从而吸引亡灵,达到降灵的效果。”说着,她以手指蘸着酒水在桌面上绘制出法阵,依次拆开五只收纳盒,平铺在法阵的五个角上,排成个梅花图案。
撒豆成兵的本质是将施术者的一丝灵气注入实物中,以豆子为媒介,短暂地操纵地府的阴兵为己所用。它是降灵术的一种,而陆家修的恰好是炼气法门,即把人体当作炉鼎,以体内精、气为药物,运用神去烹炼。
宁致远人生中,今天则有所不同。台下坐着的都是驱魔师家族的贵妇淑女,可不比他们这些吃惯了重口味的抠脚大汉。为了避免这几只娇嫩的屁股提前破裂扫了主人们的兴致,只能在防御措施上下功夫,一定要让它们兵不血刃,顺利挨过前四关。
涂了油脂的双丘晶莹透亮,里里外外散发着柔光。刑官们换上戒尺,开始了,最后由工作人员统计票数,从而定下哪名罪奴最终得以赦免。
雪枫扫了一眼代表3号罪奴的黄色花笺,那上面空空如也,竟是一票都没争取到。这也难怪,尹怀信的表现确实沉闷无趣,没有哪位主人喜欢用热脸贴冷屁股,她自己也一样。票数最多的是2号罪奴,淡紫色的花笺上印了五十几朵小红花,在四人之中遥遥领先。而那个男孩之所以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恰恰因为他的表现着实出色,换尿布式打法+双穴潮吹+绝活叫床,折腾得别提有多卖力了。由此可见,若想有所收获就要预先付出努力,2号脱颖而出实属必然,那是人家应得的奖赏。
“两位小姐,请问有支持的人选么?”白衣侍者微微躬身,礼貌地询问。
“3号。”闺蜜毫不犹豫地在黄色花笺上盖章。
“我也选3号。”雪枫让闺蜜帮自己盖上花印,随即摘下左手拇指上的白玉扳指,放在侍者端着的托盘里,淡淡地说道,“顺便把这个给他。”
白衣侍者望着上面代表陆家的“五凤朝阳”家纹,瞬间瞳孔剧震,双腿发软。这个扳指的分量太重了,与那些轻飘飘的花笺放在一起,实在太过违和。侍者被这突发事件搞得惊慌错愕,大气都不敢喘,情急之下只能张口结舌,不断地重复着:“这……这……”
“别墨迹了,你们懂我的意思,自己看着办。”陆少主不耐烦地挥挥手,将人打发了。祖母若知道她把家主信物用在这种场合,搞不好要气得心脏病发作,这都什么事啊?真是造孽!
魏氏见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泪俱下,“谢少主!谢少主!今日之恩,我等父子无以为报,毕生愿为少主肝脑涂地,衔环结草以效犬马之劳。”
“平身吧。”雪枫揉了揉太阳穴,善意提醒道,“此地不宜久留,你最好尽快离开。”
“少主所言极是。魏叔叔,你是瞒着母亲出来的,被人发现就不好了。”闺蜜忙将人扶起来,好言劝慰,“这里交给我,你且放心去吧。”
魏氏连声称是,千恩万谢地走了。他本就是陆家家奴,自然知晓这枚扳指背后的意义。五凤朝阳一出,驱协必要卖陆家一分薄面,而身为主办方之一的尹家马上就会收到消息,那么他儿子的终身大事也就有着落了。只可惜他前半生都在京城长房老太太家侍奉,未曾有幸见过这位关东本家的少主,他身份低微不敢肖想过多,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哪怕给少主做个侍奴,也是不委屈的。
闺蜜见尘埃落定,冲上来给了她一个熊抱,“亲爱的,谢谢你。”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雪枫拍拍闺蜜的肩膀,暗自叹了口气。其实作为特权阶级,就算她今天想要强行篡改投票结果,也未必不可。只不过那样对于努力为自己争取的2号来说,实在有失公允。既然她不能破坏比赛的公平性,那便用未来的家主之名救个人吧,相信主办方碍于陆家的权势,也不敢太过为难那个男人。
“他儿子的底细,我已经打探清楚了。”方君彦认真地说道,“尹怀信,27岁,医学博士,目前在市中心一家三甲医院工作,主攻心血管内科。妻主慧眼识珠,此人作风严谨,有上进心,假以时日必成大器,是个可造之材。”
“可造之材?”雪枫莫名其妙地望过来,随即明白了对方的意思,顿感无语,“你该不会觉得我看上他了吧?”
人看没看上我不知道,但你肯定看上人家屁股了,方君彦暗自腹诽。当然,这些话他打死都不会说的,于是清了清嗓子,不动声色道:“如果必须和尹家联姻,此人性情坚韧、毫无根基,倒不失为一个良配。”
“喂,说你胖你还喘上了?”雪枫气呼呼地翻了个白眼。总裁大人,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单刀直入地公开谈论家族利益啊,尹家人可就在旁边看着呢!
闺蜜讪讪一笑,举起双手表示:你们聊,我什么都没听见。
投票结果很快公布出来,2号罪奴不出所料地获得赦免,那个年轻男孩激动得喜极而泣,亦步亦趋地跟在工作人员后面,爬下舞台。稍后,他将作为本届嘉年华晚会的奖品之一,被授予挂牌出营的资格。如果有幸获得某位主人的眷顾,他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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