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越镜不远前的小溪,这是密林的结界,只要过了这条河,他们就无法窥视怀中的恋人。
“那,跨过这条溪流,我就让皎皎舒服好不好,宝宝,再忍一会可以吗?”
蓝宝石般的眼睛,凝视着怀中的池夏,他迟钝地意识到,好像自己用手摸到,不断被闪躲的,真的不是吃的啊。
那是什么啊?
“好。”他听见自己的声音,软软的,被吓了一跳,然后再看沉稳的男人浑身的气息,似乎答应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呢。
跨过这条溪流,因为没有精灵的带路,即使是伊利亚,浑身也出了一层汗,真是讨厌的种族啊,他心里不悦,然后对着池夏微笑说:“宝宝,马上就可以让你舒服了,信我。”
池夏乖巧地待在他的怀中,意志其实已经开始清醒,但是出于小心思,他并没有对伊利亚说出来,河流的水一点也没有沾到他的身上,他被伊利亚举得高高的。
今天池夏的装扮和第一天他来到这个世界的新手服有些相似,但是布料更多,也就更飘逸了,月白色的纱落在男人扑在地上厚厚的毯子上,白嫩的长腿弓起,脚背落在男人的大腿附近,腿间地被男人的脑袋钻进去舔舐嫩肉。
“呜!痒!”他的脑袋扭来扭去,但并不是不舒服。
是舒服的,但是最应该被服侍的部位,却被忽略了。
不够,还不够,他的眼尾流下细细的泪水。
难耐,难捱。
伊利亚没有作声,一路从他的脚踝舔到了如今的大腿心,下巴上蹭到了支起的鸡巴和蝴蝶状的花穴的透明液体,尽心尽力,就是不去最需要帮助的两个地方。
池夏没有记忆,所以不知道精灵母树那里替他保留的是什么,但是伊利亚记得,那是属于神明的“孕育”,所以他感到火热的,感到痒得疼痛的,是他的子宫。
或者该说是,祂的。
“哪里想要?宝宝,说出来。”他轻声诱哄着单纯的恋人,手指轻轻揉着那鼓起的一团肉,是池夏的子宫,在今夜之前,还未发现,他注视着腿心流的水。
就好像,他透过包裹住最里面的阴阜,粉白的逼肉,看见了里面正在发育成熟的胞宫,看见了池夏的神力在恢复,他忍不住亲吻池夏的大腿每一寸,每一次池夏的呻吟,是促使他性欲蓬勃的最好情剂。
他喜欢池夏的每一面,但是更希望祂找回属于自己的力量,他想,其实池夏也更希望自己拥有和他谈判的能力,不必患得患失,不必担心自己对他另有企图。
源于失权,源于不平等。
所以无论他再如何表示自己不会伤害他,池夏也无法完全信任伊利亚。
过了今夜就好了,伊利亚的手指被池夏牵住,伸向勃起鸡巴下面的花穴,翕动的逼肉柔软地含住他,热情吞吐,滑腻而馨香的黏液缠住他的指缝。
“这里……想要你……伊利亚,给我。”池夏支起腰肢,月白色的纱服全都因为沁汗而黏在他的身上,似乎在这里头发长得特别快?他的碎发有些长了,黏在了脖子上面,不扎人,但是又因为情欲不得到满足而感到格外讨厌。
“帮我呀,伊伊。”月光似乎格外偏爱这位连小名也和它相关的人类,将他本就白皙的皮肤照得莹白,黏在他身上的纱衣也幽幽闪着光,丝发如墨,面容勾人,猫眼迷蒙地望着像狗一样跪在他身下,舔舐着他的恋人,像极了山精野怪。
“好宝宝,不能反悔哦。”伊利亚被诱惑着了。
“嗯……啊!”一口应下的池夏下一秒就马上想要反悔了。
他没想到伊利亚会……会直接用嘴……舔到他的花穴,他闭上了眼睛,其实这种快感之前也感受过的,但是或许是因为今夜母树归还了那个东西?
男人的舌头,温度都显得非常非常的明显,好烫?他又哼喘了好几次,才逐渐习惯这种仍旧陌生的快感在自己的花穴上乱窜,像是电流一样,伊利亚的舌尖。
一会舔舔嫩粉色的阴阜,一会突然咬住被皮包裹住的阴蒂,舔舔咬咬最尖尖的头,一会像头傻狗,咦,为什么自己想到了傻狗这个词?池夏的脑子闪过奇怪的赞同,好像伊利亚确实很像头大狗狗哎。
“呃啊!!!”然后他就被长长的舌头舔到了花穴的阴瓣膜,男人将每一次喷涌到下巴的花液都吞进了肚子里面,刚才舔到的实际上是他的褶皱,媚红的,不断吐出腥甜液体的,还有大小阴唇,每一边都被他吃到了,不只是用牙齿,还有嘴唇,舔咬抿过。
虽然温柔,但是池夏还是觉得很不礼貌,于是开始指责伊利亚。
“伊……伊利亚……你应该和我说了……呃啊!呜呜……才舔进去的……啊啊啊!你不好……你不怕……哈啊!我不喜欢你了……呃啊!!!了吗!”他说出来的威胁都显得如此无力,更别提,在说的过程里,他还一直被持续不断的男人舌头舔舐着那个阴瓣膜上面的每个小孔,疼吗?应该说是,更多的是不可思议的酸。
“皎皎,好宝宝,看在我这么努力让你舒服的份上,你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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