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我就有名正言顺的理由,告诉所有人,我爱你了。”
疯子!疯子!疯子!
薛郁心中翻腾着恶心,还有窃喜?窃喜他的勾引还没有开始,便被该死的蠢货弟弟完成了一半?他压下翘起的嘴角。
“可我们是亲兄弟啊!”
“呵……”薛炽沉默得笑了声,薛郁不怕他答应,就怕他不答应,假装生气,实则关注着他的回答,薛炽自然不会让他失望,“我们身上流淌着一样的血,任何人都不会比我和你更般配。”
“而且,今天下午,我们做的一切,都不是兄弟之间该做的事情吧?”他的目光灼灼,紧盯着薛郁的脸,薛郁差点以为他被看出来小心思了,但还是抗住,对自己说:怎么可能。
薛炽又不是神,怎么会知道一切?
“哥哥,如果你不愿意,为什么一开始不拒绝我呢?”
因为我要勾引你,拍下你和亲哥哥做爱的视频照片,然后在我们的成人礼上面,放出来,让你身败名裂,成为和我一样,这辈子都翻不起身的烂人啊。
真可爱,薛炽微笑。
薛郁也在心里噗嗤笑了出来,恶毒阴暗才是他的本色,此刻他已经完全忘记了前男友,面上看起来还是很犹豫。
兴奋被伪装成不得不答应的忍气吞声,颤抖的声音实际上是激动。
“我恨你,薛炽。”
“我爱你,哥哥。”
薛炽抱住他湿淋淋的身体,看向忠实记录的隐形摄像头方向。
薛炽为什么会爱薛郁?为什么会爱?
他不明白,但是在还不懂爱的时候,哥哥教会了他恨。
哥哥说着恨他,但他明白,这是薛郁唯一会对他表达的方式,怪他扭曲怪他病态。他爱哥哥,比恨哥哥不愿意爱他更多,这种爱黑暗缠着薛郁,至死方休?
不,至死不休。
恨和爱本质都是在意,无论薛郁愿不愿意承认。
“哥哥,你只能爱我。”
又在发什么疯?薛郁不屑,自己怎么会爱他?
他要求薛郁对他的爱是,在薛郁是他亲哥哥的前提下。
充当他最亲密的朋友。
参与他一切晦暗的命运共犯。
做他的父亲,也做他的母亲。
对他沉默,献上如山的爱,也对他关心,献上雨露的爱。
也做他的puppy,在他这里只需要讨他喜欢,不需要在思考其他无关的问题。
最好的床伴,最佳炮友,也做灵魂契合的伴侣。
一切都是他,一切都只能是薛郁。
同时,他会成为只对薛郁百依百顺的忠犬。
无论如何打骂对待都听话不会离开的受虐者。
愿意接受薛郁任何负面情绪的情绪垃圾桶。
会让薛郁舒服的人形按摩棒。
带出去还能长脸的丈夫。
伴侣,恋人,唯一的朋友。
孩子,疯狗,忠犬。
薛炽妄图。
独占薛郁的所有情绪,所有目光,不允许他爱或者怜惜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
“你做梦。”薛郁被他剥开,身体在衣着完整的薛炽面前赤裸,一干二净。
但他始终是高高在上的,用种近乎蔑视的刻薄,否决了薛炽的要求。
他说,薛炽你做梦。
“哼哼,哥哥。”薛炽低低笑了起来,“除了我,你还能爱谁?谁又会真的爱上哥哥?”
“你只能爱我,哥哥。”
他的爱像藤蔓,更像毒蛇,将致命的毒素通过性爱注入薛郁的身体里面,却又带着求而不得的癫狂,看似高高在上,实则才是真正会因为薛郁不爱上他而发疯的下位者。
性不代表爱,有时仅仅只是泄欲。
薛郁冷眼看着这个亲弟弟,脱下那身束缚他野蛮本性的外壳,将健美的身材展示在他面前,和前男友的确不一样,他不知为什么竟然有些失落。
竟然真的不是他?
薛炽心情很好地抚摸着哥哥的大腿,薛郁还是很容易在身上留下痕迹,于是刚才那场只算是撩拨的半性事,开胃小菜,都让他的臀尖印下了跳蛋绳子的红痕,鸡巴更是红红翘在小腹上,但他神色冷淡,并没有觉得不好意思,不觉羞耻。
“怎么,没看到我害怕、为自己赤裸、因为身体起了欲望,而失落吗?我该死的弟弟。”薛郁的舌尖抵着牙齿,含糊不清又暧昧的故意这般说出口,他的眼神还是很冷淡。
薛郁总认为薛炽是个坏东西,是伪君子,可他也清楚,自己是个真小人。
他们都是天性残暴的毒蛇。
期待血腥残暴的未来降临在他们的生活中,薛郁承认,他恨薛炽,但是也确实,他们之间不是任何人能够插进来,融洽气氛的。
“怎么会呢,哥哥,我爱你这副样子了。”薛炽的手臂握住他胸前的两团奶子,软乎乎的,不愧是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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