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郁是因为烦的。
薛炽是因为高兴的。
真丢人,傻狗。
那些人看着薛炽的目光还算友善,毕竟很多人是喜欢着、仰慕着薛炽的。
而薛郁,这样一个平平无奇的男人抢夺了他们的梦里都想要的位置,他是情敌,他们对待他的眼神自然不善。
至于亲缘?
薛郁眉眼间没有几处和薛炽相像,并且因为薛家对外承认的继承人只有薛炽,薛郁的存在感几乎为零。
所以没多少人知道他们两个是亲兄弟,加上前两年,薛炽对着沈耀点头,承认他是自己的堂弟。
薛郁从透明人,变成人群的目光交接点,但是他清楚,没几个人对他有好感,多的是骂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他不快地啧一声。
薛炽将他们的关系公之于众,却又装作弱势者,装作被他追求成功的高岭之花,即使解释,因为他的相貌平平、无一是处,恐怕也不会有多少人信,真是打的一副好算盘。
之后如果薛郁露出一点想要分手的想法,怕是会被人骂死。
真是沉甸甸,炙热又黑暗的大胆示爱啊。
薛炽不反驳人群的起哄,笑得还挺开心,阳光灿烂,得偿所愿地公然揽过薛郁的肩膀,在众目睽睽之下吻了薛郁的脸蛋。
薛郁被吻的时候,还在想,如果这个时候向薛炽的胸前插把刀,薛炽的脸上还会挂着这样白痴的笑容吗?
却不见,薛炽的笑容更加病态,握住薛郁双手的力道更大,心脏怦怦跳。
人群嫉妒、怨恨、不满、震惊,少有正面的情绪,但两个疯子却像是将他们当做婚礼的宾客,唇舌激烈追逐,缠绵了足足十分钟才分开。
水光潋滟的双眸映照出情意,薛炽笑得快乐极了,薛郁没有笑,但是也扯了扯嘴角。
小狗崽子,搞我后路是吧?
看我怎么弄你。
反正他就是恶毒,就是不喜欢,就是恨薛炽。
他的爱对薛郁来说多嘲讽,但是勉勉强强可以利用。
那就够了。
只要自己对哥哥还有用就行。
所以,先让哥哥高兴一段时间,代价……
是一辈子都不能离开自己。
本来只想着录下一个视频就够了。
“哥哥,可以吗?”
薛郁面对明知故问的亲弟弟,不知为何,还是没有说出拒绝的话。
隐蔽的针孔摄像头开着,忠实记录着这对亲兄弟间发生的淫乱情事,相对于明显是上位的绝色美人,面容显得平平无奇的青年神情隐忍,修长的手指揪着下衣摆。
看起来像是被胁迫,不情愿中又带着些隐晦的……
渴望。
“哥哥的身体,也很想要吧?”薛炽笑着,掀开这套透明纱制成的性感睡裙的上方,它本来也遮不住什么东西,偏偏还是挂脖款,上下分开,将薛炽中间两团白嫩的奶子的沟壑明明白白地展示出来,那上面还有昨夜撕咬留下的红痕。
毕竟哥哥身体太敏感,也太容易留下痕迹,即使抹了最好的药,在隔了一天做爱后,还是没有消失,薛郁没有像他一样变态地观看自己身体的嗜好,但是也知道这条疯狗,爱死了在自己身上留下各种各样过分的印记。
他抓着纱裙下摆的手指指腹有些痒,舌尖主动抵在紧闭的齿缝中。
薛郁不承认自己喜欢,只认为自己恨薛炽,但是明晃晃见到再一次,这个小崽子将对自己身体的欲望展露在他面前,他,很痒。
当然,面上不可能服输,也不可能说出口。
“狗崽子。”薛炽骂他,薛炽却更兴奋了,他抓住纱衣下摆的两只手已经开始为后续将要发生的事情而濡湿了,分泌的汗液太多,让他险些抓不住。
“我要亲哥哥的奶子了。”薛炽抱住他亲爱的哥哥,熟悉的气息,清淡浅浅的香气,是哥哥的味道,他将头埋进哥哥的胸前,用脸蛋触碰嫩嫩的奶肉。
白白的团子荡漾出奶波,在青年纤瘦的身体上,格外涩情。
迷恋,疯狂的迷恋。
十岁的夏日,他的腿断了,意识昏迷时,哥哥唇边咬着的脆柿子,滴滴答答落在他脸上的泪水,好喜欢,好喜欢,他从那个时候,意识到,自己要活过来。
“唔……”被混蛋弟弟弄到敏感的胸部,还被言语调情地说了混账话,薛郁感到羞耻和隐约的兴奋也很正常吧?另外……薛炽说得对,他确实想要了,想要……
他的亲弟弟,插进他的身体,填满他的欲望,猛烈撞击他,一起死在床上也可以。
薛郁感受到薛炽的舌头,热热的,在这个不冷不热的日子里,距离他们成人礼还差半个月的时间段,伸向他在同样身材的男性里大得不正常、软得很色情的奶子,湿腻腻的水液,好恶心,但是他为什么会咽口水。
为什么要主动挺胸,把因为对方口齿舔舐、咬到而激动不已,挺起来的奶子奶头,如同献祭一般献给他的亲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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