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良之后又来找了几回,谢逊也来过,却没找到人。
因为邓良把林达带回了家,离开前林达留给老陈一张写的歪歪扭扭的纸条:我被邓卓划掉良带走了,他给我吃的,很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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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怎么约不出来你呢,总不会在学习吧?”谢逊打着游戏瞥见邓良捧着手机笑得诡异的甜蜜,随口问道:“那该不会是金屋藏娇了吧哈哈。”
邓良放下手机,脸上的笑还没下去,回答:“是,养了个小宠物。”
谢逊的笑僵了僵,想到邓良给他看的那男人戴着锁链乖顺地给鸡巴口交的照片。
“那男的真死了?”谢逊问。
“死了,你都问好多遍了,照片也给你看了吧,被男人玩死的。”
谢逊罕见地穷追不舍:“你也没给我看到他尸体啊。”
邓良叹了口气说:“你还想要他的骨灰盒不成?”
再问下去就是不相信自己人了,有必要吗,为那么个爱舔屌的婊子。
谢逊按下心底的疑惑,安抚道:“没事,不放心嘛,谁知道哪一天又突然出现要吃我的鸡巴。”
邓良这下是真被逗笑了,也安抚道:“放心吧,他不会吃你的鸡巴的。”
“gaover。”屏幕出现硕大的字样示意游戏结束。
游戏手柄被谢逊甩在沙发上,他抓了把头发说:“烦,你俩先玩吧。”
周阳死了老公,还带着一个孩子,他本来脑子就不太灵光,被老公娇惯浇灌了这么些年,更是呆笨了,而现在,他连该不该给自己小孩喂奶都不清楚。
【一百四十四个月的宝宝还该不该喝母乳】他笨拙地往手机上写字,那个app还是他以前看他老公常用才下的,老公还在的时候都不怎么准他上网,每天看他手机比自己手机还勤,他老公说网上的东西很多骗人的,他那么笨,分辨不了。他听老公的,他确实笨。
可现在怎么办呢,他男人死了,很多从前被代劳的事都落到他头上,他要给宝宝做饭吃呢,宝宝却抓着他的乳不放,说他吃这个就够了,那哪里够的,宝宝是不是又在唬他,他也分不清。
周阳稀里糊涂地想着,手上也不停点进点出等回复,幸好很快就有人回复他,周阳开心地往下翻,要到饭点了,他得快点找出答案。
—首页刷到这个,我这号算是废了
昨晚宝宝也含着他乳睡的,自从他爸死后宝宝就像要他补偿他刚出生时没吃到多少母乳似的天天要将他两只乳吸空,再叼着嘬弄,两个乳头比他爸还在的时候肿得还大些,红得发紫,轻轻碰一下就疼,但宝宝也就这一样要求,他什么也没有,不能这都不满足他。周阳嘶声用创口贴把两边贴好,肿的太大,一边要用两个呈叉状才能贴稳当。
才贴好就来人了,周阳从猫眼里看,果然是丈夫那一群狐朋狗友里的,这回一下来了仨。
周阳嘟囔着都不上班吗,他宝宝都还要上学呢,但为了今天的吃食还是开了门。
一个个的都当自己家似的脱了鞋就进来了:“嫂子,你这地也拖得太干净了,我们都不舍得踩了。”其中一个最没正形的路过揉了把他的肩膀,就要碰上他胸了还是周阳自己躲开的。那家伙嗤笑一声带着另两个到沙发上坐下了,他拿起茶杯晃了晃:“嫂子,这空的怎么喝。”
周阳站在他们身边,小媳妇样的抿了抿嘴,尤见还有些不服:“对不起,我现在给你们泡。”委屈求全似的。
周阳还记得丈夫放茶叶的地方,那里放的都是好茶叶也算丈夫的遗物,周阳不想给他们泡,转头从冰箱里拿了两个柠檬切片放进去,不知道他们喜不喜欢喝甜,还贴心地没放蜂蜜。
周阳比高中时还大的肉屁股包裹在短小的短裤里,粗壮的大腿根都被勒出一圈肉,还有一枚不知道谁留下的紫色印子正好有一半随着那圈肉鼓出来。和高中一样爱勾引人,几人心领神会地对视。
周阳泡好了柠檬水端出来,放好路过他们时啪的一声屁股就被打了一巴掌。
周阳捂着屁股惊叫出来,那三个人见他的反应更觉有趣地笑,笑得周阳脸都红了,不知道要怎么办,就知道他们要欺负自己。
“不,不准打我屁股。”周阳没底气地要求他们,因为自己也知道自己构不成什么威胁。
说完他就被拉到沙发上,趴在一个人的腿上被拉下裤子打屁股,“哇,嫂子,你在家这么放荡连内裤都不穿的。”他丈夫要求的,他也就习惯了,可他不能说,明明他们自己一直提他丈夫,但他一说他们就会生气,怎么会有这么不讲道理的人。
周阳越想越委屈,眼睛也红了一圈,屁股覆上数不清的手,拍打声回荡在客厅,周阳咬着嘴巴不出声,怕又被他们笑,止不住的闷哼声更激得他们用力,“哟,嫂子你这样是想玩贞洁烈妇那套啊?”说话的人捏着周阳两颊把他的脸抬起来,手指撬开他紧闭的牙齿:“你高中可不喜欢玩这套,你为了勾引人都叫得可大声了,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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