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振坤只觉得心里冰冷刺骨,可体内那根镂空的铁家伙却像是一根烧火棍一样烫的他血液都要沸腾了,他如虾子一般弓着身子,浑身变得通红,忍受着一波波火辣辣的热疼,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的羔羊,隐约好像要闻到自己身上焦糊的味道,即便这样了,屁眼里的痒意却丝毫不见减少,不管他如何夹紧肠道,还是有淫水划过肠肉一滴滴的滴到炭盆中。
“喝点水,要不一会儿要脱水了。”一个女佣端着一杯水送到他的嘴边,林振坤的嘴唇已经干涸的厉害,连忙叼着吸管咕咚咕咚的将水咽了进去。
林振坤觉得自己晕过去了,直到女佣用沾了凉水的帕子给他擦脸才勉强找回神智,然后他就看到之前给他屁眼穿环的那名据说是东南亚最出名的纹身师傅亚供进了屋,这次身边还跟着一个七八岁大小的男孩。
亚供见了他,很恭谨的朝他鞠了功,然后介绍道:“这是我助手阿莱,您不要介意。”
“少爷要你给我纹什么?”林振坤开口问道,觉得嗓子眼里也要冒出热气,可亚供除了这一句介绍,便再没说过一句话,就连他那七八岁大的助手阿莱,见了林振坤赤身裸体的受刑模样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好像是在普通不过的事情一样。
亚供来到他的身后,先是用手描摹了一下他后背的皮肤,许是触感和温度很满意,朝着助手点了点头,然后助手就放下了背在身上的盒子,取出纹身枪和一个布包,布包中密密麻麻都是闪着湛蓝色光泽的银针。
他的助手跪坐在一边,掀开一个小泥盅,随后就有女佣双手捧着孟卿棠早上发泄出来的装精液的瓷瓶递上来,助手将瓶子里的精液缓缓倒入泥盅里,随后又从盒子里取出一张琉璃盏,将琉璃盏中红宝石一般的浓稠的液体也倒进了泥盅里,两种液体混合在一起,在银针的绞动下很快融做一团。
亚供带好手套,在纹身枪上装上一根极细的银针,蘸取了些许液体开始工作,没有任何麻药,银针密集的在林振坤的后背上反复戳刺起来。
林振坤感谢这种疼痛,这种细密棉麻的疼让他暂时缓解了熏烫屁眼的尴尬和痛苦,也让他保持清醒,有时他宁愿单纯的疼也不喜欢那种羞辱伴随着的性奋和不自控。
他是个耐疼性很强的人,单纯的疼痛并不会让他这样难受,但慢慢的,他开始觉得不对劲儿,被针戳刺过的地方好像像是被蚊子虫蚁咬过一样又麻又痒,他的腰不停地扭动着,却因为无法缓解这股痒意而不停颤抖。
一股难以忍受的激流兴奋从小腹处荡漾开来,奶子都跟着鼓涨起来,这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下午孟卿棠回来,看着林振坤坐在凳子上摇摇欲坠,双目紧闭着不停哽咽抽搐,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哭腔,整个人都透着一股熟透了的红色。
而亚供仍专心的在林振坤背后沿着皮肤肌理,用细针纹入颜料,孟卿棠走进看了看,问道:“需要多长时间?”
亚供停下手中的动作,收手拔针,这才转身恭谨对孟卿棠道:“今日也只能勾线了,皮肤不行了。”
孟卿棠点点头,示意下人把林振坤屁股底下的炭盆搬走,而亚供也和助手收拾了颜料和工具,向少爷点头行礼,退出了房间。
孟卿棠将林振坤抱下来,镂空的阳具刮擦着他的后穴,让他发出剧烈的喘息,干涸红色的唇微微长着,唾液顺着唇边流下,孟卿棠皱了下眉,用手指抹去,被孟卿棠抱在怀里,林振坤的身体发出轻微的颤抖,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脸上带着红晕,将身体更加贴近少爷。
孟卿棠喜欢他这种对自己无意识的依赖,笑了一下,坐在地上,一手揉捏着他的乳头,一手伸到他的嘴角,林振坤些微清醒过来,不由自主的张开嘴,将孟卿棠的手指纳入口中,用舌头夹裹着。
片刻后,佣人们再次鱼贯进入屋内,抬进来一个冒着蒸腾热气的木质浴桶。
被孟卿棠抱着的林振坤感受到空气中的湿度和热度,不安的睁开眼睛,孟卿棠一把将他抱起,与他一同进入了浴桶中。
灼烫的热水打在他后背刚刚纹过的伤口上,让他发出尖锐的吸气声,好似成千上万根细针同时扎入他的体内,这种大面积的,好似全身都被折磨的疼痛让林振坤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如濒死一样不停抽气,热气使毛孔充分扩张,血液流动迅速,亚供所刺入他体内的颜色均匀的被扩散在皮下,一尊女子的倩影栩栩如生,虽只是一个轮廓就已经让人惊叹。
与林振坤同时进入浴桶的孟卿棠揽着他的腰,将手伸到他的后面,抬起他的腰,手指插入他的后穴,缓慢用力的分开两指,让热水涌入他的体内,林振坤难受的扭动着,可却抵挡不住孟卿棠的禁锢。
“乖孩子,让爷进去。”孟卿棠随口在林振坤耳边哄了一句,便将他的鸡巴捅了进去。
随着鸡巴的进入,两人都长舒了一口气,林振坤是因为后穴被灼伤收缩,猛地被破开自然疼痛不堪,而孟卿棠则感到林振坤这口穴比以往更加紧实并灼热,远高于正常温度的后穴肠肉绞动着自己的鸡巴,绵绵密密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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