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视,好在有祖母照拂,童年还算说得过去。家族对他的培养中规中矩,受训时他只挨过常规的藤条和戒尺,并没有被清扫工具责打的经历,对于未知的事物总是有些恐惧的。然而巫族男子从小就被教育要忍耐疼痛、习惯疼痛、享受疼痛,在妻主面前承认自己怕疼,岂非没有家教?毕竟男孩子在成长过程中哪有没挨过打的,只不过有长辈宠爱的嫡子嫡孙能被家中的教养嬷嬷悉心指导,少走些弯路,少受点苦罢了。
肖家主占星之术,肖仙姑早在雪枫出生时就夜观天象,说陆家少主乃紫薇、天府同坐命宫,是九九至尊之命格,但廉贞入夫妻宫,恐来日清心寡欲、六亲缘薄。她九岁那年随祖父回肖家省亲,与命主贪狼的肖倾宇相遇,不想红鸾星动,意外地解了孤家寡人的运势,开始命犯桃花。肖倾宇深知自己能获得祖母的青睐多亏了幼时与陆家少主阴差阳错结下的姻缘,这么多年来他无时无刻不在追寻那人的脚步,立志非陆姐姐不嫁。如今好不容易就要达成心愿,他当然要迎合妻主的喜好,又怎么可能退却呢?
青年下定决心后,立刻将上半身平伏在桌面上,分开站立的双腿,让屁股撅得更高些,转过头柔声道:“我不怕痛。姐姐轻点儿打,仔细手疼。”
女孩发出一声轻笑,下一秒,一根细长的棒状物便亲吻了他光裸的臀尖。腰下穿来尖锐的痛感,肖倾宇不由得抖了抖肩膀,发出轻微的吸气声。
那根鸡毛掸子的手柄原由白蜡杆所制,十八般武器中的矛枪棍棒用的就是此等材料,可见打人的效果有多么优秀。雪枫估摸着对方从小娇生惯养,对疼痛的耐受力应该不高,便在惩戒时留了力,仅用五成手劲挥下,这才没让肖倾宇当场哭出来。
二十几记下去,青年身后的两个半球已经变成标准的胭脂红,如同美人腮上的新妆,鲜艳夺目。他身材清瘦骨感,臀型是小巧精致的克拉臀,雪白晶莹如新生的荔枝。连续的抽击让那只小屁股渐渐肿成了甜美熟透的朱砂红李,皮肤灼热滚烫,臀肉隆起两指高。肖倾宇生平第一次挨了顿狠的,虽然有些吃不消,却不敢叫停,只能微微扭动着腰肢,企图缓解下身传来的不适。
看来还没有到达极限,还可以再加点码。雪枫勾起嘴角,突然力度暴增,将那根白蜡杆猛地向后掰弯,重重抽击在对方吹弹可破的粉臀上。
“唔……”肖倾宇闷哼一声,豆大的汗珠自额角滑落,滴进来不及闭合的眼睛里,火辣辣地疼。他在桌子上趴得久了,冰冷坚硬的桌面挤压着前胸,几乎将两粒小巧的乳珠压扁。惩戒仍在继续,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手臂酸麻得险些支撑不住,膝盖和大腿也开始颤抖。纵使如此,他依然时刻不忘遵守夫奴的礼仪,不断调整着受罚的姿势,让被教训的部位看起来更加具有观赏性,更加具有美感。
“想不到我们的小骗子还是个硬骨头。”雪枫停下动作,双臂环过他的腰,抱起青年的上半身说道,“平时看着挺机灵的,怎么这次如此嘴硬?还不肯求饶么,我的小年糕?”
肖倾宇听到姐姐唤他儿时的乳名,眼泪顿时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掉了一地。他哭得肩膀一耸一耸,抽抽嗒嗒地说道:“我不想让姐姐扫兴,呜呜呜……小年糕错了,姐姐饶了我吧……”
让他求饶就求饶,这孩子也太听话了。雪枫忍俊不禁,纤纤玉指按上他的胸口,揉捏着那两颗可怜兮兮的乳头,将它们逗弄得重新兴奋坚挺。
“既然屁股受不住了,就换里面的小嘴来领罚。”雪枫故作严肃地说着,掰开对方肿胀的臀瓣,将手中的鸡毛掸子倒插进臀缝中。
陆少主向来不主张磨灭夫奴的本性,因此她从不勉强家中的男人们做不喜欢的事。比如方君彦和宁致远是嗜痛的类型,越打越兴奋,越鞭越来劲,那么她也不介意跟对方玩点重口味的。而这位肖弟弟大概跟神烦表哥是一挂的,少爷们的身子娇贵一些,比起痛感更享受快感,那就准备点情趣用品,干就完事了。
青年的后穴早在做笔筒时就被数十支毛笔操弄得松软濡湿,毫不费力便吃下了整根手柄,仅剩一束华丽蓬松的锦鸡羽毛留在屁股外面,如同一只猫咪竖起了毛绒绒的尾巴。肖家人的美貌在驱魔师界闻名遐迩,看肖仙姑和雪枫的祖父就知道,生在这样的高颜值家族,肖倾宇自然不会差。杏仁眼、仰月唇,细腰长腿小翘臀,乍一看如同纯良无害的呆萌小奶狗,其实是只藏着利爪的猫儿。不过这只猫咪拥有自己的分寸,从不会在心爱的主人面前伸出指甲,只要雪枫表现出亲近的意图,迎接她的永远是柔软的肉垫和温暖的肚皮。
肖倾宇被鸡毛掸子随意插了几下,便有大量淫水顺着光滑的手柄流出肛口,透明粘稠的汁液浸湿了掸子上鸡毛,好似在桃胶银耳羹里洗了个澡。他见姐姐迟迟不肯进来,以为妻主们都喜欢年轻娇嫩的小男孩,看不上他现在的成年人身体,尽管心里有些郁闷,还是主动提议道:“要不我上小号,换龙泉客来吧。”
“换小号做什么,缺蓝的不是雨落岚山这个号么?”雪枫不解地问。虽然她跟龙泉客相处的时间更长,但那个白衣少侠的形象实在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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