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上周有好几天也下雪了,那么薄晚萧跟她做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场景吗?
是啊,薄晚萧都出轨了,我还要为他守贞操吗!
这样想着,我伸手抓过一个保险套,撕开包装就要帮郑轩恳戴上,突然房间的门被打开了,薄晚萧掐住其中一个佣人的脖子逼她开的门,我在床上面无表情的与薄晚萧四目相对。
薄晚萧扫了一眼我们厮混的现场,他的眼神定格在了那个装着保险套的垃圾筒,几秒后,意识过来发生什么事情的他跟野兽受伤了一样捂着胸口惨烈的嘶吼了一声,他绝望又愤怒,猩红的双眼落下了一颗颗透明的眼泪,他大步跨了过来把我连同被子卷起来就要抬着走,郑轩恳想救我,跟着薄晚萧一起来的两个保镖就跑进来压制住了他,我不断挣扎咒骂,可薄晚萧只是沉默的把我扔进车里就把我带回了他家。
在开门进来的一瞬间他把我的被子扔掉了,他抱着拼命挣脱的我扔到了浴缸里,零下十几度的大冬天,他拿着花洒不断对着我的脸我的身体冲着冷水,我想站起来,他猛地掐住我的肩膀把我按在浴缸里,边哭边给我不断冲刷,以为这样就能冲刷掉郑轩恳在我身上留下的所有痕迹。
我冷极了,不停的在哆嗦,花洒里的冷水遇到我身体的热度化成了一阵阵朦胧的水气,我不停的打着喷嚏,但薄晚萧还在继续,我蜷缩在浴缸的角落冻僵了,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薄晚萧终于停止折磨我了,他出门了。
等我从浴缸艰难的爬出来之后,我晕忽忽的摔倒在了柔软的波斯地毯上,就这样我失去了所有意识。
我再次醒来是在一个静谧的夜晚,我晕倒时候是什么姿势,醒来的时候就是什么姿势,估计这段时间薄晚萧没有回来过呢,我给自己穿好了衣服,门却被锁上了。
就跟当时我给薄晚萧下药之后一样,他把我锁在了家里一样,我也不慌不忙到冰箱里先找点东西吃,我摸了摸额头,估计是发烧了。
吃完饭之后我就去找了几片退烧药来吃,太累了,我又睡下了。
第二次醒来后,家里来了一位约莫40几岁的高壮佣人,在我睡觉的时间里,她已经把家里打扫好了,饭桌上也摆好了三菜一汤。
她坐在沙发上发着微信,见我出来了,她赶快把手机收好了,不卑不亢的跟我打招呼:[方小姐,您好,我是新来的佣人黄美莲。]
[你来干什么?!是薄晚萧派你过来的吗?你怎么进来的?]
黄美莲有条不紊的回答着我的问题,[我是薄先生派来照顾方小姐的,指纹进来的,方小姐。]
[你可以指纹开门对吗?那你帮我把门开开,我要出去!]
黄美莲面无表情的说:[薄先生是让我过来照顾您的,我要是放方小姐走了,那我还怎么照顾您呢?]
我懂了,黄美莲是薄晚萧派来看着我的,[那好,你不给我开门可以,那你借手机给我打个电话可以吗?]
[我没有手机,方小姐!家里所有的网络也都切断了信号,所以劝方小姐别白费心思做无用功了!]
我的心瞬间凉了一截,[什么意思?薄晚萧要把我当囚犯一样关起来吗?我跟他已经分手了!你可以联系到薄晚萧对吗?你让他放我出去,我们已经分手了!]
我激动的抓着黄美莲的手,可她用力一甩就甩开了,她转身向门口走去,[方小姐,没其他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午饭我已经做好在饭桌上了。]
她指纹按开了门,却挡住了门口不让我出去,我想冲出去她直接抱起我摔到了沙发上!我挣扎着爬起来的时候,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锁上了门。
只留下我一个人拍打着大门绝望地哭泣。
不,我不相信,薄晚萧的书房有电脑可以上网的,我冲进去打开了薄晚萧的电脑,要密码!我尝试了好几个数字之后发现他电脑下方出现了一个小地球的图标,是没有连接网络的意思。
这里是16楼我也不能往下跳!
怎么办!
薄晚萧到底想干什么!
黄美莲第二天过来的时候我问她,[薄晚萧叫你看着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
黄美莲眼皮都不抬:[薄先生没说过。]
[那能否请你帮我问一问他呢?]
[方小姐,薄先生只让我来照顾您,没让我帮您传话。]
我气的原地跳了起来,[你滚吧,不要再弄了,我不吃不吃,滚出去!]
我崩溃的指着门口让黄美莲马上滚!
黄美莲充耳不闻,继续忙活着给我布菜,我哭喊着把她做的汤跟菜全部倒进了洗水池,[我说了不吃听不到吗!薄晚萧有什么资格关着我,他以为他是谁啊!黄美莲你不知道吧!]我放低了声音,一字一顿的跟黄美莲说:[我给薄晚萧戴绿帽了!被他抓奸在床,真是爽啊,他没让你带话也没让你不带话吧,那你就把我现在说的话原封不动告诉他吧!]
[郑轩恳的床上功夫比他的好,薄晚萧是个阳痿,是个怂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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