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并不是被提及最多的定境之宝,而是可以摆脱现在这一切的解药的线索。
本来他以为教主在将奚悬抓到之后便能拿到解药,自己也不用再为其解毒,哪曾想昨夜会又被……
想到这儿,明明整个人都裹在厚厚的被褥里,韩渠仍是抖了几抖。
大抵是因为奚悬的关系,晏明空弄他弄得很凶,下面那处几乎就没有歇下来的时候,不是用肉棍子顶着他狂插猛干,便是用手一直去奸淫已经有些麻木的雌穴,逼着他大张着腿喷出淅淅沥沥的水液来。
那时他的脑子都快被过于刺激的快感给冲傻了,只能又哭又叫地向人求饶告错,却被弄得越发凄惨,连一点儿怜惜也不曾被施舍。导致他只要想到教主身上的毒还没有解决,便怕得连下面那处都控制不住地渗水出来……
所以在知道这事儿终于能解决之后,韩渠多日紧蹙的眉心也跟着舒展开来,人也放松了许多,窝在被褥里没一会儿便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待到韩渠再度醒转过来,外头的天都染上了一层火烧般的红。
他在床上又躺了会儿,才慢吞吞地坐了起来,被褥顺着胸前滑下,身上那些泛着青紫的淤痕已经不见了踪迹。
然而他现在的注意力却已经转移到了其他地方。
“……这是哪儿?”韩渠不禁喃喃道。
目光所及之处,与之前那间厢房没有一处相同,他现在身处的房间要大上许多,四周都是各种华美精致的摆件装设,连身下的这张床似乎都是什么上等灵木所制,正散发着令人身心愉悦的清香。
正当他不知所措时,不远处传来了门被打开的声音,紧接着便是一阵不急不缓的脚步声。
是谁?
他循声望去,视线却被一扇屏风遮住。
那道脚步声越来越近了,韩渠想到自己一丝不挂的模样,慌乱地在床面上寻找起衣物。
这时,那人已经走到了屏风后,慢慢露出了自己的身形。
“你在做什么?”晏明空略一挑眉,问道。
见来人是教主,韩渠不免松了口气,赶紧道:“教主,我在找有没有能穿的衣服……”
说到一半,他迟疑了下,接着问道,“那个……为什么我会在这儿?”
“这段时日你先呆在此处。”晏明空随口道了句,却没说这其中的缘由,见韩渠裹着被褥似乎不敢动弹的模样,顿了顿,手上多出了一套衣物扔到韩渠面前,“穿这个吧。”
韩渠低头瞧了一眼面前的衣物,又抬头看了一眼晏明空,见其没有离开的意思,只得咬着牙飞快地将衣裤穿上身。
偏偏这他才发觉,身上这套衣物有些小了,勒得胸口处都有些隐隐作痛,可他也不敢说出来,况且眼下还有一些更让他在意的事……
“教主……”韩渠犹豫了许久还是没能忍住,小心翼翼地问道:“右护法那儿,我……”
同一时间。
楼庭舒推开房门。
屋中的东西与他离开之前并无区别,但是……原本该在房中的人却不见了踪影。
望着空无一人的房间,他的神情渐渐起了细微的变化。
楼庭舒乌眉轻蹙着在门口沉默了几息,朝着隔壁那间厢房走去,刚停下脚步,那片大门便忽地打开来。
“楼护法。”奚悬打量着面前人的表情,莞尔道,“这是在找韩渠吗?”
察觉出其话里有话,楼庭舒眉心倏地蹙紧,没有去理会眼前笑得不怀好意的人,向前一步猛然推开堵在门口的奚悬,目光环视着这间不算大的厢房,却是一无所获。
“人呢?”
听闻这句挟着怒气的质问,奚悬顺势往门上一靠,不慌不乱道:“你觉得呢?”
见楼庭舒仍寒着脸冷视这边,他捋了捋垂在颈侧的乌发,故作无奈道:“难道护法以为是我把你的侍从如何了吗?我可是连他一根毫毛都未曾碰过呢。”
他神态自然无比,就好似昨夜里埋头用唇舌奸淫别人侍从雌穴的人不是他一般。
那时楼庭舒已被晏明空借故调走,自然无从知晓后边发生的事,听着对方的这番说辞也不由得沉默了下去。
晏明空曾在这间庭院周围设下禁止出入的阵法,若非持有阵物者便不得出入,而他回来时并未见到强行破阵的痕迹,韩渠却没了踪影。
那么带走韩渠的人是谁也就显而易见了。
楼庭舒垂眸,纤长如羽的眼睫遮挡了铅灰眼瞳中翻涌不歇的情绪,可晦暗不明的面色仍旧昭示着其沉郁的心情。
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奚悬唇角噙着的笑意加深了几分,慢声道:“昨天夜里,晏教主就这么忽地闯了进来,将护法的侍从从我房中带走,而后——”
他轻轻地啧了一声,摇头轻叹道,“护法的侍从,一整夜都是哭叫不止,听得在下都有些心疼了呢。”
他句句话都是在往面前人的心窝子上戳,戳得楼庭舒呼吸都变得不稳起来:“你到底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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