蚌,两瓣软乎乎的花唇被压得扁了下去,委委屈屈地挤作一团,仍是逃不过晏明空相较于雌穴要大上许多的魔爪。
或许是因为韩渠没有过什么正经的床事经验,再加上他此刻的内心其实无比紧张,过了许久腿间仍是干燥的,连一点儿象征着欢愉的水液也不曾流出。
见此,晏明空扯了扯嘴角,面色不虞地从一旁的矮柜里取出了一只圆肚小瓶,拧开用指尖在里面挖出了一大块玉白的脂膏就往韩渠的雌穴抹去。
那脂膏一碰上温热的肌肤,便瞬间化开成一滩黏腻的乳状液体,整个会阴都变得湿滑一片,泛起水亮的光泽。
韩渠大概明白了那应该是什么润滑用的物事,心下松了一口气。
毕竟上一次……那时仿佛要被撕裂开来的疼痛仍旧历历在目,要是能不受那番罪的话自然是最好的。
这时,韩渠腰侧忽地被什么又硬又烫的东西给抵住了,他愣了下,马上就明白了那是什么东西,脸颊有些发红。
与此同时,那只还在雌穴附近徘徊的手也好似终于忍不住了,两指借由湿腻的膏液顺利地捅开了原本紧闭干涩的穴口,将沾染在手上的液体也跟着一道带进了紧致的穴腔里,胡乱地抠弄起来。
最为隐秘娇嫩的地方就这么被人用手指作弄着,韩渠放在榻上的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轻薄的被褥,脸颊上的红色蔓延到了整个脖颈,连耳尖都是一片仿佛被烫红了的颜色。
忽地,晏明空的手指好像碰到了什么地方。
“唔——”韩渠整个人冷不丁闷哼一声,身体狠狠一抖。
那、那是什么感觉……
这时晏明空也从韩渠身体的反应明白了自己找到了其穴腔内最敏感的那一个点,当即就并拢双指对准那处较之其余肉壁略显粗糙的地方用力顶揉起来。
霎时间,一种酥麻酸胀的陌生快感从那个韩渠自己从未抚慰过的地方爆发开来,沿着后腰一路窜上后颈,他下意识地想要撑起身体想要躲避,却被晏明空用小臂压住后腰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对方抠弄自己敏感的雌穴。
穴腔里的快感愈发地强烈起来,无需脂膏就有足够的汁液分泌出来,被捣出黏腻的水声。
韩渠几乎都能感受到里面的肉壁已经开始不受自己控制地抽动起来,就像馋了一样,裹着还在里面抠挖的手指吮吸不停。
晏明空自然也察觉到了。
于是下一刻,他手上的速度愈发地快了起来,手指在飞速抽弄的过程中插得那口还青涩着的肉穴一个劲儿地往外淌着穴汁儿。
没过一会儿,那口雌穴便猛地收紧,死死地将还落在里面的修长手指夹得紧紧的。
韩渠一下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让那些丢人的声音泄出来,两条结实的大腿并拢,腰臀一颤一颤地抽动着,在地上留下了一滩透明的小水洼。
然而晏明空却在此时强行拔出了自己被夹住的手,将自己的大腿也从韩渠的身下抽了出来,直接站起了身。
正当韩渠想回头看看时,一只手猛不丁捞起了他的腰往上一拉,迫使他翘起下身对准身后的人。
然后——一根粗长炙烫的肉刃就这么直直地顶了进来。
还陷在高潮余韵中的雌穴毫无防备,被插得一个抽搐,试图阻止对方的强势闯入,却反而让肉刃前进的力度愈发地大了起来,凶狠地将整根性器都塞进了青涩窄小的穴腔内,享受着阴腔肉壁无力反抗的痉挛。
韩渠这下再也捂不住口中的呻吟,随着晏明空的撞击而变得支离破碎。
“唔、唔嗯——”
他下边那口穴湿湿答答地淌着透明的水液,顺着被粗壮阳物撑开的花唇淅淅沥沥地滴落,分不清究竟是痛苦多一点,还是愉悦多一些。
身后撞击的力度愈发大了,几乎每一次都将跪伏着的韩渠往前顶得前进了一些,下一瞬又被晏明空掐着腰给拖回来,反而让那根粗硕的性器进得愈发深了。
韩渠勉强着撑起上身,不然脸几乎都快绣着云纹的被褥磨破皮了,只是这样一来,跪在床沿的膝盖多少有些受罪了。
“唔、唔…”韩渠低声叫着,想着忍过这一阵就好了,双腿却是让汹涌袭来的快感弄得一阵一阵地发软,打着颤想要卸力坐下去。
“受不住了吗……”原本一直在埋头猛干的晏明空抚着韩渠发着抖的结实腰身咕哝了句,声音沙哑难辨。
下一刻,被干得头脑发昏的韩渠忽地让人给勾着大腿翻转了个身,仰着脸对上了那双鲜红的眼眸。
晏明空现在的模样似乎有些眼熟。
这个念头倏地从韩渠的心里闪过,转瞬间他便反应过来自己为何会这样觉得。
与那一夜如出一辙的鲜红眼眸唤醒了他压在心底的惧怕,已经被肏得软下去的身体猛不丁僵住,连带着他下身的那口雌穴也跟着缩紧,软韧肉壁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令上面那人凶狠粗残的狰狞肉根被箍得寸步难行,只得停在原地承受肉道充满惊惧的反抗。
“嘶——”晏明空拧起眉头,倒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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