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在无人注意的情况下,遽然合拢。
晏明空想要阻止却已是来不及,他给被钉在墙上的人下了一个定身术,便飞身落到已经关闭的石门前察看,脸色渐渐阴沉了下去。
见那人被制住,韩渠放下心从书柜后面走了出来,见到已经关上的石门一时间有些茫然:“门为什么突然关上了……”
不知为何,他心里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可想到之前教主那么轻松就将门彻底打开,又觉得无须担心这般多。
然而晏明空并未像之前那般将门弄开,而是疾步走到面具人身前,冷声喝道:“奚悬,你到底想做什么?!”
说着,似乎是察觉到什么不对,晏明空猛地一抬手,打掉了那人脸上的面具,露出了下面的那张真容。
石室内顿时陷入了一片死寂。
石室内一片寂静。
韩渠手里的火折子早就在先前的混乱中掉落,偏偏这里边的光源只有几颗镶在头顶的鲛珠,黯淡的光芒仅够他看清晏明空打掉那人面具时的动作,至于那人的长相从他的角度看去则是模糊不清,只能看出一个大致的轮廓。
“教主?”韩渠试探着叫了一句,脚下跟着移动过去。自从看见那人面具下的真容后,晏明空便沉默下来没再说过话。
他心里有些不解,难道教主之前并未见过奚悬的长相?可就算如此,也不该像现在这样啊。
总不能是奚悬长得太丑把人给吓到了吧?
他心里一边想着,一边抬头看过去,正好对上那人垂下的脸,顿时愣在了原地。
这个人竟是前不久才离去、在药王谷数次纠缠程崶要求其交出灵植的佟严!
可……不该是奚悬吗?
韩渠简直难以置信,但马上想到了另一种可能。
也许奚悬就是佟严?这个想法刚冒出来,他便将其推翻。不说别的,若眼前人真是奚悬,恐怕教主要做的地将楼庭舒和那个侍从分开了来,又在之后随便借了个寻物的理由将楼庭舒打发出去。
哪里会想到会撞见……
晏明空的面色又冷了几分,手上的动作也变得粗暴了些,随便在仍有几分青涩的窄小穴口处戳了几下就将手指插了进去,泄愤似地用略显粗糙的指腹在软嫩娇小的穴腔里捣个不停。
另一只空闲的手也跟着抚上了韩渠胸前,三两下解开衣襟沿着缝隙往里面摸去。
大概是双性之体的关系,身下人的胸膛既不似女子那般绵软,也不似寻常男子一般坚实,反倒是结合了两者,柔中带着韧,勾得人摸个不停。
俨然,晏明空对韩渠这对饱满结实的胸乳十分满意,抓住就没有再放过过,翻来覆去地揉玩着那对泛着蜜的乳肉。
而被压在桌上的韩渠便没了这般好的心情。
他不明白为什么教主对奚悬有意还要对自己做这种事……是因为药还没拿到吗?
厢房里。
相貌俊美的男子正将一个衣衫不整的人压在房间正中的那张梨木圆桌上肆意玩弄着。
男子一袭鸦青华袍,矜贵中还透着一丝狂傲,任谁都能感受出那种锋芒毕露的强悍,让人不由好奇能与这般人中龙凤相配的是怎样的佳人?
这时随着男子挽起鬓边垂下的微卷长发,下面那人的真容也失去了遮挡。
他肤色较深,如秋日里的蜜水般泛着一种柔润的光泽,平凡五官中也只有浓眉下那双乌黑似点漆的眼眸能为其增色几分,如此面容只能勉强算作英气俊朗,更是与佳人二字大相径庭。
偏偏就是这样的人,却惹得上方俊美出众的男子深陷在他丰软紧实的身躯上,爱不释手。
“呃唔……”
身上那些敏感的部位接连被人攻占,快感如潮水般一波一波涌动而来,弄得韩渠浑身发着软,垂落在桌沿的脚背也不由绷得笔直。
“呜……呜嗯……”细密绵长的快感侵袭着身体,他在觉得有些受不住的同时,心底也生出了一种难言的羞耻。
即使他从出生起便比别的男子多了一处雌穴,也从未将自己当作女子看待,如今却几次三番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
而从雌穴处蔓延上来的快感更是令韩渠无所适从,甚至在恍惚间忍不住怀疑起自己是不是真如晏明空所说那般淫荡?
如是想着,他整个人羞耻得都开始打起了颤,不知所措地望向在自己胸脯上揉个不停的人,断断续续地问道:“教、教主……”
“嗯?”或许是手上还掐着人奶尖的关系,晏明空有些心不在焉,语气亦是缓和了许多,“怎么?”
“那、那个毒的解药……”韩渠有些不确定地道,“奚悬有给你吗?”
只是随着最后一个字消散在弥散着情欲气息的空气中,晏明空脸色也跟着阴沉下来。
旋即他神情一敛,冷道:“怎么?就这么想让他来弄你?”
韩渠迷糊了一瞬,想道,教主这是……以为自己想跟他抢人吗?
莫说他没胆子,就算有也不会对奚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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