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越过绷紧的小腹,另一个人的掌心就这么贴上了韩渠敞开的腿心,半软不硬的青涩阴茎被拨开,修长手指在被撑开的饱满外阴上揉捏。
“可到了现在,他都没有出现的迹象。”
“唔——”韩渠本来正听着晏明空说的话,可挨在下身的那只手却是作弄不停,注意力也分了大半在下面。
轻柔抚弄的快感比不得被大开大合肏干时那般尖锐,而是如隔靴搔痒般,若有若无时隐时现,反而迫使平静的穴腔再度被挑起绵软酸胀的痒意,轻轻地抽动起来。
韩渠甚至能够感觉到下边那口雌穴已经不知廉耻地淌出了一股热流,软软地吸附在粗硕的阳物上舔舐。
“或许要等……”晏明空说到一半停住。
没能听见后面的话,韩渠忍不住侧目望向对方搭在自己肩窝处的脸庞。
这时他腰上环着的手臂忽地往里拢了拢,还插在雌穴里的肉刃登时开始抽动起来,速度算不上快。但因着眼下这种姿势,每一次那根笔直粗长的阳刃都能凿进穴腔内的最深处。
“嗯?!……”突兀的动作惊得韩渠叫了一声。
软湿的肉壁全然不是硬挺男根的对手,三两下就给捅到了最深处娇小肉壶的环口上。
痛中夹杂着几分酥麻的感觉弥漫在整个下体,韩渠控制不住地想要爬起身躲避还在雌穴里作乱的阳根,被弄得发软的紧实身躯却没能起得来,反被身后的人扣着腰往下一按。
“啊——呜……”韩渠猛地一仰头,眼睛大大地睁开,喉口挤出了几声短促的呜咽。
几乎就在同一时刻,晏明空也跟着发出了一声满是舒爽的喟叹。
那一下正好让在宫口处徘徊的阳物顶端强行撞开了了紧闭的入口,塞进去了小半肉冠。被强行破开的痛苦使得那处细窄的腔口疯狂地痉挛着,试图将闯入者赶出去。
可这不仅没有成功,反而还让那根性器在四面八方腔肉的轮番挤压下舒爽不已,连着往内顶了数十下,肏得那些软嫩穴肉再无反抗之力。
晏明空这时也放缓了动作,继续说起之前未完的话:“前往这里之前,我有给右护法发去传信玉符。若是我地将楼庭舒和那个侍从分开了来,又在之后随便借了个寻物的理由将楼庭舒打发出去。
哪里会想到会撞见……
晏明空的面色又冷了几分,手上的动作也变得粗暴了些,随便在仍有几分青涩的窄小穴口处戳了几下就将手指插了进去,泄愤似地用略显粗糙的指腹在软嫩娇小的穴腔里捣个不停。
另一只空闲的手也跟着抚上了韩渠胸前,三两下解开衣襟沿着缝隙往里面摸去。
大概是双性之体的关系,身下人的胸膛既不似女子那般绵软,也不似寻常男子一般坚实,反倒是结合了两者,柔中带着韧,勾得人摸个不停。
俨然,晏明空对韩渠这对饱满结实的胸乳十分满意,抓住就没有再放过过,翻来覆去地揉玩着那对泛着蜜的乳肉。
而被压在桌上的韩渠便没了这般好的心情。
他不明白为什么教主对奚悬有意还要对自己做这种事……是因为药还没拿到吗?
厢房里。
相貌俊美的男子正将一个衣衫不整的人压在房间正中的那张梨木圆桌上肆意玩弄着。
男子一袭鸦青华袍,矜贵中还透着一丝狂傲,任谁都能感受出那种锋芒毕露的强悍,让人不由好奇能与这般人中龙凤相配的是怎样的佳人?
这时随着男子挽起鬓边垂下的微卷长发,下面那人的真容也失去了遮挡。
他肤色较深,如秋日里的蜜水般泛着一种柔润的光泽,平凡五官中也只有浓眉下那双乌黑似点漆的眼眸能为其增色几分,如此面容只能勉强算作英气俊朗,更是与佳人二字大相径庭。
偏偏就是这样的人,却惹得上方俊美出众的男子深陷在他丰软紧实的身躯上,爱不释手。
“呃唔……”
身上那些敏感的部位接连被人攻占,快感如潮水般一波一波涌动而来,弄得韩渠浑身发着软,垂落在桌沿的脚背也不由绷得笔直。
“呜……呜嗯……”细密绵长的快感侵袭着身体,他在觉得有些受不住的同时,心底也生出了一种难言的羞耻。
即使他从出生起便比别的男子多了一处雌穴,也从未将自己当作女子看待,如今却几次三番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
而从雌穴处蔓延上来的快感更是令韩渠无所适从,甚至在恍惚间忍不住怀疑起自己是不是真如晏明空所说那般淫荡?
如是想着,他整个人羞耻得都开始打起了颤,不知所措地望向在自己胸脯上揉个不停的人,断断续续地问道:“教、教主……”
“嗯?”或许是手上还掐着人奶尖的关系,晏明空有些心不在焉,语气亦是缓和了许多,“怎么?”
“那、那个毒的解药……”韩渠有些不确定地道,“奚悬有给你吗?”
只是随着最后一个字消散在弥散着情欲气息的空气中,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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