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一般。
“在下能做什么呢?”奚悬轻笑一声,“面对两位联手出招,不外乎只有一个结果。”
“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反抗呢?倒不如束手就擒,还免得遭上一番打。”
面对对方这番看似相当有道理的解释,晏明空嗤笑一声,刚想说些什么,便见到楼庭舒往书柜那边走了过去。
见状,他面上罕见地多了几分犹豫。
那里……
楼庭舒停在书柜前,抬手轻轻叩了下柜面,沉声道:“韩渠,还不出来吗?”
一开始听见右护法的声音时,韩渠就已经有些慌神了,而当对方走到近处并让自己出去时,他更是方寸大乱,冷汗几乎都快将脊背处的衣服浸湿。
好在他刚才已经趁着他们说话的空隙,已经将衣物穿戴整齐,领口也遮得严严实实,若是不扒开看就不会被发现身上的痕迹。
这样一来,尽管他和教主出现在一起于右护法而言还是十分古怪,可至少不会被发现他们之间的那些苟且之事。
如是想着,韩渠稍稍放下心来,从柜后慢慢走了出去。
他没敢抬头看右护法此刻的神情,走到对方身边,声若蚊蝇:“右护法……”
一道视线迅速从他的身上扫过,韩渠反射性地将头埋得更低了些。
短暂的沉默过后,楼庭舒收回了视线开口道:“走吧。”
说罢便转身往外走去。
衣摆带着的风拂向韩渠的面庞,他忍不住抬起头,只看见对方挺拔清瘦的背影。
右护法……应该没发现什么吧?
韩渠跟上楼庭舒的脚步,一面低头检查着自己身上是否有什么异样的地方,心中愈发地忐忑。
忽地,他感受到有两道极为强烈的视线锁定住了自己。
韩渠心里一突,战战兢兢地抬起头。
只见前方两个形容各异却都极尽俊美的男子正朝这边看来。
其中一个自然是晏明空,另一个却是他从未见过之人。
那人生得明艳秀美,微微上挑的缱绻双眼好似三月桃花,夭夭灼灼,乍眼望去简直令人全然移不开眼去。
但想到之前外边的对话,这人的身份已然呼之欲出。
奚悬。
韩渠一想到自己这段时日以来经历的一切都是拜眼前的人所赐,只觉气不打一处来,即使瞧见对方那副被上天钟爱的面容也没能有什么好的印象,反而是心生厌恶。
见他看来,奚悬投来的视线愈发地肆无忌惮起来,面上的笑意也透着一股令人不适的感觉。
韩渠被打量得浑身发毛,加上他心中本就对其有怨,忍不住狠狠瞪了一眼奚悬。
未曾想奚悬在被他瞪了之后反而加深了唇边的笑,甚至上前了一步,伸出手想要越过楼庭舒去捉他的胳膊。
“……!”韩渠心里一紧,就要往后躲去。
好在这时,楼庭舒忽地往侧边迈出一步,将他完全挡在了身后并制住了探过来的那只手。
“……”
两人对视着,皆没有开口的意图。
须臾,一声骨头折断的‘咔擦’声落进在场众人的耳中。
目光越过眼前的肩头,韩渠往下看去,果然看见那只之前伸向他的手现在正无力地朝侧面歪倒。
毫无疑问,是右护法折断了奚悬的手。
韩渠忍不住瞧了一眼奚悬此刻的脸色,却发现其面上毫无痛苦之色,仿若那只被拧断的手并不是他的一样。
甚至还歪了歪头,再度朝他轻轻一笑。
这人实在是太奇怪了……韩渠往楼庭舒背后一缩,不敢再去看奚悬。
察觉到身后的动静,楼庭舒目光一沉,手上一个用力,几声令人牙酸的‘咔擦’声从奚悬的腕骨处再度传出。
这时,许久都未开口的晏明空忽地道:“松手吧。”
闻言,楼庭舒一顿。
他敛下眼藏去其中冷色,缓缓松开了手。
“楼护法下手可真狠啊。”奚悬若无其事地将无力垂下的手收回背在身后,揶揄道,“就只是看了一眼你的侍从,就要被拧断手——”
“那要是做了其他的事,岂不是……”
说到一半,他蓦地住了口,缱绻的眼眸略微弯起,宛若一只狡猾的狐狸般在楼庭舒和晏明空的身上来回睃巡着。
“……!”
奚悬暗指的两人并无什么反应。
但是韩渠却像是被扎到了一般,浑身一颤,手不由得抓紧了楼庭舒垂下的袖袍。
为什么奚悬会说这样的话……难道他……
洞顶幽微的光芒笼罩在下面的几人身上,却映不出他们的心中所想。
那番戛然而止的话使得洞中的气氛逐渐微妙起来,好半响都无人对此作出反应。
奚悬亦是没再开口。
他的嘴角噙着笑,看上去似乎心情极佳。
与之相对的则是缩在楼庭舒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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