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土地。
鲜血迸溅而出的刹那,似狐妖兽便迅速往后一跳躲开,免去了雪白皮毛被沾染污秽的结局。
只是一旁昏迷着的高大青年便没这么好运,头脸身体皆被腥污的蛇血浇了个透。
见状,通体雪白的妖兽似乎有些烦恼,来回在原地踏着步子。
片刻后,它终于下定了决心,走上前去用流畅削尖的嘴叼起了昏迷的青年,几下便跃出了这处坳沟。
‘扑通’一声。
湖边稍浅的水面处,似狐妖兽松开叼住对方衣领的嘴,将人直接扔进了面前的水中。
以青年为中点,湖蓝池水渐渐被淡红所侵占,不多时,似乎是被冰冷的湖水冻得不行了,他挣扎着睁开了双眼,迷迷糊糊地朝着岸上那一片雪白望去。
可他似乎还未完全清醒,口中呓语不停,“唔……右、右护法……还好吗……教、教主……对不起……”
本来泡在初春的湖水中,该是被冻得脸色发白的,可青年肤色较深的面颊上却仿佛被热水烫到一般,浮出片片红霞。
岸上的似狐妖兽——也就是奚悬,正跪伏在湖边用池水清理之前因叼起青年而沾染上的缕缕血迹,听见那边的动静不由看去,碧眼中似有疑惑。
旋即,他便像是想起了什么,登时跃了过去用嫩红的舌尖舔了舔韩渠发烫发红的蜜色皮肉,眼中浮现出一抹懊恼。
他竟忘了那花蛇还有淫囊这回事儿,而现在韩渠的状态显然便是中了那蛇的淫毒。
眼见人已经快被这淫毒烧得神智不清,奚悬也不再作犹豫,直接跳下水将韩渠给迅速洗了个干净,叼起对方后颈便往岸上跃去。
他四下看了看,找到不远处的一块平整巨石,快步过去将口中正难受哼叫着的高大青年放了上去。
早在方才给人洗身上沾染的脏污蛇血时,对方身上湿透的衣裳便被奚悬扒了个干净,因此现下被放置在巨石上的韩渠便是一丝不挂,浑身湿透的状态。
“唔……好、好难受、好痒……”韩渠仰躺在大石上,矫健有力的蜜色长腿绞在一起,不住磨蹭着大腿内侧,只是那大蛇的淫毒十分厉害,无论他怎么夹腿也缓解不了那种蚀骨销魂般的痒意。
“唔、呜嗯……”喉口挤出了几声如泣般的呻吟,他半睁着眼恍惚着将手伸进夹拢腿根儿大力地揉弄已经湿得淌水的雌穴。
蜜色饱满的紧实肉躯像是熟透了般,散发出一种诱人的甜腥骚香,勾引着雄兽伏上去将这只深陷情欲无法自拔的雌兽按在身下不断播种,直至那肌理分明的肚腹中落下精种才肯停下。
一旁通体雪白的妖兽围着巨石转悠了几圈,嗅闻到那股从石上青年下体中不断飘出的腥甜骚味后终于无法在忍,修长有力的前肢往上一提,落在那双健实大腿的两侧。
它低下头,用湿润的黑色鼻头在人夹紧的腿根儿附近急促地嗅闻着。
“唔……热、好舒服……”
兽类炙热的鼻息拍打在敏感娇嫩的会阴处,在缓解那股痒意的同时酥麻的快感也猛地窜向身体四肢,爽得韩渠浑身一颤,失神着张开双腿,腰身一挺一挺地从抽搐的雌穴中喷洒出点点清液,淋得埋头嗅闻的妖兽满脸都是,雪白绒毛都湿了大半,连素白的枝角上都挂满了透明的水珠。
维持着原形的奚悬没想到面前人竟如此淫荡,这样去了一次,还喷了自己一脸下边的骚水。
他心中暗恼,直接伸出嫩红舌尖往那处还饥渴收缩着的雌花上舔去。
兽类独有的粗糙舌面一落在娇嫩饱满的无毛阴阜上,便扎得韩渠咿咿呜呜地哭叫起来,扭动着腰胯便要躲开。
可这只已经被勾起了兴致的雄兽又怎会如他的意呢?
见人想往后边逃去,那双比翡翠更要清透的狐瞳微微一阖,直接跳上巨石,避开下方的青年,动作无比轻盈地落在石台上。
这只无比美丽的妖兽摇晃着如烟云一般飘逸的蓬松狐尾将仍旧神志不清的高大青年卷起,自己则是蹲坐在石台上,用狐尾将人放在蹲坐的后肢中间。
然后,那乍眼望去只觉纯洁无暇的雪白头颅低了下去,用滚烫粗糙的舌面直直舔上了韩渠不着寸缕的紧实肉体。
湖水湛湛,白云霭霭。
碧空与清湖交相辉映,岸边的草石也含着蓊蔚洇润之气,种种景物和谐相处成就了这一切美好的景象。
偏偏就在湖岸不远处一块巨石形成的平台上,却有一高大英气的青年被上方那只美丽的异兽挟制在胯下肆意舔弄。
那名青年脸颊酡红双目涣散,似是失了清明,一身极富光泽的蜜色皮肉满是被兽舌舔舐过后的泛红痕迹。
若是有人途径此处,见如此淫靡场面只怕是要暗道几声世风日下。
足有一间平房高的似狐异兽伏下修长纤巧的前肢,细长红舌探出大半在青年身上来回舔舐,因着体型巨大的缘故,哪怕舌形细长也能将青年的大半身体尽数覆盖。
它上翘卷动着软舌,甩在青年饱满且富有弹性的胸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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