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受,疼得他下意识拼命挣动,四肢皮肉都被锁链磨得泛红发肿。
“以后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见人痛得面目扭曲,晏明空便没再继续抽下去。
虽说只挨了两鞭子,可韩渠也有种吃不消的感觉,况且听晏明空的语气……他要是给不出一个满意的回答,那鞭子显然又会落下来……
一想到这种发展,他就控制不了心底的害怕,甚至在脑海中出现了一些血肉模糊的画面……
韩渠不敢再深想下去,也担心晏明空会因为迟迟等不到回答再给上自己一鞭子,急慌慌道:“教主!我、我知道了……”
轻抚着鞭身的手稍稍一停,晏明空直直看向那双乌润眼眸,分辨其话中真伪。
半晌。
“那你可还想离开?”
韩渠瞳孔霎时一缩。
离开……他当然是想离开的,若是一直在这儿待着又得何时才能见到右护法?总不能盼着让右护法自己送上门来吧。
可他敢这么回答吗?只怕话刚一出口,便又是一鞭子上来了。
唯一的回答也只有——
“不、不敢了,我会老老实实呆在这儿,听从教主的任何差遣……”
得到满意的答复,晏明空扬眉一笑。
“给你一个忠告。”
“别凑到楼庭舒面前去,否则——”
韩渠心头一紧,眼中疑惑渐生。
“你的命,恐怕就保不住了。”晏明空甩了甩手中短鞭,神情语调平淡到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韩渠试图从那张俊美阴郁的脸上找到玩笑的痕迹,可……直觉告诉他晏明空是认真的。
怔愣了会儿,他蓦地想到,莫非这是一句威胁?意在警告自己,若是再敢去找右护法就会杀了他?
这种行为未免太过霸道,但韩渠这时却反应过来另一件事,顾不上不满,急切道:“教主!你的意思是……右护法还活着对吗!”
晏明空微微颔首,不知想到了什么,蹙眉冷嗤道:“他活得可比我要好上许多,不仅没被囚禁,还……”
目光极为幽深地盯着面露喜色的人,“时时刻刻有人挂念着。”
叫人这么看着,韩渠脸上的喜色陡然一僵,心里生出一种莫名的心虚。
倘若真如教主所说那般……想起对方被囚在寒潭中的狼狈模样,已经消减下去的愧疚再度席卷而来,他想了想,小心道:“其实这半年里,我也时常挂念着教主……”
“当真?”晏明空略一挑眉,语气中满是不信。
迎着对方怀疑的目光,韩渠连忙点了点头,在心里悄悄想着,自己也没有说谎吧……毕竟之前在秘境里的时候,他确实经常想着不要被教主给碰上……
韩渠忍不住攥了攥掌心。
也不知教主到底信没信……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时,禁锢住四肢的魔气忽然间被撤走,身体倏地往下落去。
尚未反应过来,臀下便多了一只手,牢牢将他托住。
清楚感受到另一人身体上的热度,即使已经发生过数次关系,但韩渠还是不太能适应这种过近的距离,身体略有些僵硬。
晏明空垂头看了他一眼,紧了紧手,往前走了两步。
大部分的重量都落在那只手上,臀尖处的肉几乎要叫那炙热的掌心烫得发软,韩渠坐立不安,手也不知该往哪儿放,只得虚虚抵着对方隔了一层布料的肩头好稳住身体。
适才他也有想过自己下来,可才说过要老老实实听从差遣,偏偏晏明空似乎也没有放下他意思,犹豫再三后韩渠还是选择什么都不做,以免又惹得人生气。
好在晏明空也并未这样托着他多久,而是走到软椅前就将他放在了椅上。
夜里终究不同白日,吹入大厅的微风也如一同洒进的月华一样泛着消不去的凉意,韩渠忍不住搓了搓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的手臂,面露迟疑。
教主身上那毒是不是还没解掉?
目光不自觉偏向面前人的胯下,果不其然瞧见了狰狞肿胀的肉刃,他咽了咽口水,才挨过鞭打的下体真的经得住肏吗?
大概是紧张忐忑的情绪加大了身体上的反应,本来已经没那么痛的地方忽而又一抽一抽的痛了起来。
“转过身去。”距离一开始已经过了有阵子了,晏明空也不想再忍耐下去,眼下只想好好抒发一下已经压抑了足足有半年之久的欲望。
见人似乎在犹豫什么,他不耐地推了推韩渠的肩头,不虞道:“方才说过的话你又忘了?”
又想到挨的那两鞭子,韩渠默默地在心中想了一下自己此刻反抗的后果,顿时抖了三抖,无比听话地转过身,甚至主动抬高了下身好让人插进来。
这一下算是挠在了晏明空心尖上最痒的地方,眉间掺杂的戾气也消散了许多,然后便抓住身前挺翘的屁股往前一顶,长驱而入!
多亏之前晏明空已经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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