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蓦地停下了动作。
饶是看不见后面,他也能清晰地感受出,那根将雌穴撑得发酸发麻的东西正慢慢从里边退出去,特别是最后那段顶端,更是在拔出去的刹那弄出了一声轻轻地‘啵’声,宛如在挽留一般……
这是已经弄完了吗?
正这样想着,高高抬起的腿便失去支撑,无力跌落在地,然后便是缚住手腕的衣带,也倏地一松。
想到这场折磨已经临近尾声,韩渠松了一口气,忽然想到晏明空之前笑自己泄得快的事儿,没忍住腹诽道:之前还笑他,现在不也没多久?
这样想着,他心里边藏着的那些难堪倒是消散许多。
可偏偏他却忘了,半年前的自己在面临晏明空高涨的欲望时有多难熬……
身体因之前的束缚有些酸麻无力,但韩渠一想到要和身旁这个愈发喜怒无常的人相处,便发怵不已。
于是他强忍着不适直起身,握住椅子的手背上青筋根根分明。
其实他应该先和晏明空说一声再走,但……想到之前的事儿,韩渠实在不想再转过身去面对那个人,稍稍平复了下有些急促的呼吸,便低着头找到地上属于自己的衣物,准备穿上离开。
谁知韩渠刚迈出去一步,身后便响起晏明空的声音。
“我有说过你可以走了吗?”
韩渠一僵,颇为不情不愿地转过身,稍稍垂下眼避免与晏明空的视线对上,低哑着声道:“教主,还有什么吩咐吗?”
也不知道这人还要做些什么……
不经意间,余光瞥见面前人胯间高高挺立的粗硕阳根,他不由得瞪大了眼。
不、不会吧……
因着两人之间的距离也不过就隔了差不多半个身位,从韩渠此刻的角度看去,正好能将晏明空那根毫无疲软之态的狰狞巨物尽收眼底,甚至连上面沾染着的水痕都看得一清二楚。
若不是此刻有别的事儿悬在心头,他肯定会在瞥见那茎身上的晶莹水渍时羞赧不已,然而——
“难不成,你以为方才就是结束了?”
晏明空低低笑了声,尾调微微下压,透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明明已经和我做过好几次了……”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韩渠又不是傻子,自然反应过来先前晏明空放开自己并不代表结束,而是……
他下意识伸手挡住了仍然保持着赤裸的下体,抬头对上那双欲色翻沉的猩红眼眸,慌张害怕自脸上浮现而出。
这一切落进晏明空眼里,登时激得心里又冒出了一股子邪火。
而韩渠这时也察觉到自己这种不情愿的模样似乎是再度点燃了对方心中的怒火,控制不住地往后撤了一步。
若是他不后退还好,一后退便让晏明空有了一种自己洪水猛兽无异,是什么骇人存在的感觉。
愈想愈是恼火,他脸色一沉,遽然出手将已经快要退到下面去的人硬生生给拖了回来。
而韩渠早在瞥见晏明空如今的阴沉神情时便恍然清醒过来,不敢再像之前那样反驳对方。
他用余光小心观察着面前人的面色变化,为之后要发生的事心惊胆战。
方才起晏明空便已将落在地上的玄色长袍披在身上,只随意系了腰间的细带,然后交叠着一双修长有力的腿坐在软椅上,目光停留在眼前一丝不挂的高大青年身上,眉宇间的阴鸷渐渐平静下来,转变为若有所思。
不知过了多久,冷汗几乎都快将韩渠凌乱的头发打湿,大厅内的安静才被打破。
“看来之前的痛还是不够让你刻骨铭心,想必是要真正受一次惩罚才能让你记得对我应该用什么样的态度。”
哪怕晏明空说这话时的语气很是平淡,可依旧掩盖不了其中可以说是恐吓般的含义。
听见这句话的刹那,韩渠脸色便白了下去,整个人惊恐不已。
惩、惩罚……难道是刑堂的——
摇光教作为魔教在刑罚方面自然不似正道那边还要讲究些什么点到为止,下手狠毒残忍才是魔道一贯的作风。
入教后没多久韩渠便好运跟了楼庭舒,遭受刑罚对他来说是件很遥远的事,可即便如此,他也见过一些因犯了错而被送进刑堂的弟子……
回想起那些弟子惨不忍睹的模样,他吓得嘴唇都打起了哆嗦,只怕自己也变成那样。
韩渠想要再次求饶,却因为太过恐惧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直到晏明空站起身靠过来,才找回了声音。
“教、教主——”
声音里是掩不住的慌乱。
然而晏明空想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只见他挑了挑眉,五指微动,韩渠便觉手脚一紧,瞬间被缚在手脚上的魔气强行吊起,而双腿更是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姿势大大张开,将藏在腿心里的密处暴露给面前的男人。
早先便让对方干开了的穴眼在察觉到那股如有实质的目光后,便控制不住地瑟缩了几下,堆叠在嫩红屄口的花唇也一颤一颤,瞧上去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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