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吧。”
男孩眉眼精致漂亮,没有脂粉俗气,朋友眼光很不错,男孩听了齐沨的话,温声说:“我送你上去吧。”
说着,他的手伸过来扶住了齐沨的手臂,柔软温热的身体借此贴上了齐沨。
他们站在停车场里,虽然看不见海边,但能闻到咸腥的海风带来若有似无的汽车尾气,也能听见周围车门的开合声。
齐沨没有任何纠结,不想就是不想,他用手肘轻轻把人顶开了,转身走了两步,身形晃了晃,男孩及时伸手撑住他,他也条件反射地抓住了身边的人。
“齐少?”男孩轻声唤道。
“那你和我上去……”齐沨话没说完,一股大力突然扯住他的衣领,将他粗暴地拉开。
“我操!”
齐沨怒而回头,然而在看清来人的瞬间,嘴边的脏话像被猛然关了闸门一样,戛然而止。
来人居然是齐珩。
齐珩把齐沨拉到自己身旁,脸色不太好看,蹙眉把人上下打量一遍,而后才松开了齐沨的领子,还颇为好心地帮齐沨整理了一下衣服。
齐沨诧异:“哥,你怎么在这?”
齐珩没有回到他的问题,反而问道:“你答应过我什么?”
他看着齐沨,像在看一个不听管教的孩子,流露出些许无奈,他用指背轻轻触碰了一下齐沨微凉的脸颊,“忘了?”
“我没想做什么。”齐沨镇定下来,他意识到自己没什么好慌张的。
今晚他清清白白,就算阎王来了也定不了他的罪。
他解释道:“我今天是来帮朋友忙的,喝了点酒。离家太远回去麻烦,所以朋友帮我定了酒店房间休息,还打车送我过来。”
齐珩听完后只是笑了笑,齐珩相信他哥脸上现在绝不是愉悦或是欣慰的表情。
“我说的都是真的。”齐沨有些无奈。
“齐少?”被晾在一旁的男孩弱弱出声。
“你自己回去吧。”齐沨才想起他,挥手示意他离开。
“可是……”男孩迟疑着,他是被吩咐来陪齐沨的,没有完成任务不好交代。
一直把他当空气的齐珩突然转过头,目光如炬地望着他。
男孩蓦然一怔,那一瞬,只觉齐珩的眼神如同深渊里爬出的怪物,视线阴冷如附骨之蛆,仿佛只要他多说一个不悦耳的字,齐珩就让他变成一团腐烂的肉。
寒意从脚底窜上来,男孩打了个冷颤,他移不动步子,再不敢上前了,只得讪讪道:“那、那我不打扰……”
传闻中极为疼爱弟弟的宋总,此刻拖狗一样掐住弟弟的后颈,不由分说地将人拖走了,保镖助理在身后跟了一串。
齐珩在齐沨口袋里摸到了房卡,齐沨对着他始终沉着的脸,好声好气地解释,但翻来覆去也不过那两句,因为也实在没别的可说。
齐珩把齐沨带到那个房间,一进门就把他掼在地上。
齐沨茫然地抬头看着他哥:“到底怎么了?”
他这样稍微让齐珩舒坦了一点。
齐珩是掌握生杀大权的判官,冷酷下令:“你以后男的女的都别碰了。”
齐沨扶着墙站起来,用力捏了捏眉心:“为什么?我今晚真没想做什么。”
齐珩冷声:“谁信?”
齐沨哑口无言。
他不说话,齐珩周身身气势更盛,他刚想开口,齐珩猛地把他拽过去,重重地摁在墙上。
这一下让齐珩头晕眼花,肩胛骨钝痛,他失声喊了声“哥”,随即被齐珩钳住下颌。
齐珩皱着眉头,拇指粗鲁地摩擦他的嘴唇,像是要搓下来什么。
齐沨别过头去,本能地挣扎想要摆脱钳制,但此刻他的力量在齐珩面前显得尤为不足,齐珩加重了几分力度,将他压在墙上,搓得他的嘴唇红肿起来。
齐沨真的生气了,狗胆包天一口啃在了齐珩手上,嘴里含糊不清地嚷嚷着什么。
齐珩听不清楚,也没心思听清楚,手上一小块皮肤疼痛伴随着潮湿温热的触感,他眼神一暗,紧紧地捏住了齐沨的颌关节。
齐沨嘴巴一松,骤然的剧痛让他觉得下巴要被卸下来。
“你挺有能耐。”齐珩说。
齐沨叫苦不迭,心说你果然是比阎王还可怕的存在,这还是亲哥吗?
不过也许只有亲哥才会这么管他了。
狭窄的玄关里,只有兄弟俩纠缠过后急促的喘息在回荡。
齐珩原来是喝了酒的,一开始齐沨还以为是自己身上的酒味,齐珩身上的味道不同,似乎混合了他本身醇厚沉寂的味道,现在他们呼吸缠绕,彼此气息交融,齐沨渐渐又分不清了。
“……你难道要我单身一辈子吗?”齐沨匪夷所思。
或许是齐珩身上熟悉的味道,齐沨久违地体会到一点兄弟间从前的感觉,说话的声音不自觉地软下去,带着些委屈。
齐珩不知是否感受到,他依然冷硬:“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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