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吵,说话只能扯着嗓子,小乔见这人面露惊喜便知道这个小少爷没喝过酒:“这是鸡尾酒,好喝吧!”
“好喝,等下我还能再喝几杯吗?”姜楚不习惯大声的说话,端着酒杯有些扭捏。
小乔冲他比了个ok的手势后接过麦克风,准备一展歌喉。
姜楚只是默默的坐在那里喝着酒放空自己,有时候听他们五音不全的嘶吼。
所有聚会后半场似乎都逃脱不掉各种纸牌游戏,这时候姜楚端着酒杯靠在沙发背椅上,脑袋迷迷糊糊的,努力的睁了睁眼,还是看不清眼前人是谁。
“姜楚,一起玩国王游戏吗?要不然我陪你喝两杯。”
眼前男人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刺鼻的香水味冲着姜楚的神经,他晃了晃脑袋努力清醒过来,就被眼前胡子拉碴的男人的大脸吓了一跳。
想要挣脱男人的禁锢,却发现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劲,于是只好开口对这男人臭骂。
“混蛋,滚开啊……你放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你要是敢动我就死定了……严,严松云绝对不会放过你。”
不痛不痒的攻击,让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更加放肆,一双手开始在姜楚身上游走,男人摸了摸自己的脸,开口:“小姜总,等生米煮成熟饭说什么都晚了,听说你们豪门家教都很严,你说到时候我不娶你,还有谁会嫁你个被男人肏过的烂货破鞋?”
房间中吵闹无比,竟然无人注意到门口边的动静。
被男人即将亲上的一瞬间,姜楚心都要死了。
“我草你个臭傻逼!”小乔跳起来一脚将人从姜楚身上踹了下来,“屁股跟脑子长反的玩意儿,小姜是你个二婚家暴男能碰的人吗!”
他知道姜楚好面子,也不准备让所有人知道,目光撇向桌上的啤酒瓶,拎到手后趁傻逼还没反应过来,将姜楚从沙发上扶起来送出包间,自己守在门口,举起啤酒瓶冲着还想追出去的傻逼男一个爆头。
天旋地转,腿软的走不动路,姜楚扶着墙壁尽量远离同事们所在的包间,卫生间里很是安静,能隐约听到音乐的声音。
最近几天姜楚都在躲着他,但是严松云不着急,凡事讲究个循循渐进,万一真把人逼急了跑到什么找不到的地方,他肯定会后悔一辈子的。
做爱时囚禁什么的口嗨怎么能当真!
看着躺在抽屉里的钥匙,严松云靠到椅背上松松领带笑了一下,这小傻瓜竟然真的以为锁上门自己就进不去了。
这几天晚上趁着姜楚睡着,他可溜进去干了不少坏事,偷偷捏一捏小奶子,小屁股,骑在身上对着那张熟睡的脸来一发,看着小楚脸上身上挂着自己精液,甚至无意识伸出舌头舔舐唇瓣将浓稠的精液卷进口腔,这都让他气血喷张,不管不顾的将姜楚的双腿并起来,鸡巴狠狠地在大腿间抽插。
温热的白嫩软肉与粗长狰狞的紫色性器形成强烈的色彩反差,睡梦中漏出的下意识的呻吟娇喘声,让严松云恨不得狠狠插进后面那处紧致滚烫的小穴,肏成他鸡巴的形状。
“草……”
严松云低声骂了一句,一只手轻轻揉着光是靠着回想就硬起来的肉棒,一只手拿起在桌上震动不停的手机。
“喂。”他脾气不好的开口,就听见电话对面传来小兽般的呜咽声,口齿不清地反复呢喃着二哥两个字。
“二哥,来救救我……”姜楚蹲在马桶上缩成一团,口齿不清的表达着自己的想法,隔间的门没法反锁,他身上有没有力气,只能浑浑噩噩的祈祷二哥能尽快将他带回家。
严松云找到姜楚的时候,整个人小小的,蜷成一团,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上衣也是要露不露的挂在肩头,像是刚刚被人在这里欺辱一番。
严松云将衣服整理好后一把将人抱起,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在记忆中,比他小了五岁的姜楚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多酒,即便有时跟着长辈应酬也是沾沾嘴皮,大家根本不会去为难一个白白嫩嫩的乖小孩。
“还知道我是谁吗?”严松云无奈的将人放到后座,伸出手指轻轻的捏了一下姜楚脸颊上的嫩肉,手感是出乎意料的好,二十多岁了还跟十几岁时一样,婴儿肥嫩嫩的,仿佛掐的狠一点都能掐出水。
姜楚睁开眼睛,所看到的东西就跟蒙了一层纱一样,他挣扎扭动着,伸手去扯自己的衣服:“唔……我热!”
见到姜楚的动作,严松云飞快地关上车门坐到驾驶室,本来就是怕冻着姜楚所以才打高的暖气现在成了他脱衣服的罪魁祸首。
很快,姜楚就把自己剥了个精光,趴在后座陷入昏睡,殊不知自己刚刚抬手间将内裤扔到了前排驾驶室严松云的腿上。
虽然有暖气,但严松云还是用风衣将毫不设防把,自己剥的光溜溜的姜楚裹住。
姜楚打小娇气,冻一下感冒发烧就不好了。
用最快的速度,严松云载着姜楚回了家,层层裹好后才将人抱回房间,直接将人塞到被子里,自己则默默的去洗了个澡,顺便用湿巾擦拭一遍姜楚的身体,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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