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腻的屁股挺翘,宋迟意一个巴掌不经思索的就打了上去,肥腻的臀部被打出臀波,而跪趴的人更激动了,他晃动着骚屁股,小穴也在不住的翕动。语调不稳,还带着高潮后的沙哑呻吟“宋少,宋少再打一打,啊哈,再打打嗯~,打打骚屁股,啊~啊~小母狗要发情了”,宋迟意的不应期本来就短,被这个骚货一叫迅速复苏,他干脆利落的朝肥臀扇了两巴掌,下了力道,扇的中间的穴口都忍不住一缩,一左一右的巴掌清晰的印在江晚言的屁股上,宋迟意握住江晚言的腰,半勃鸡巴再次顶进小穴的同时,狠狠往自己的身上撞。一瞬间的快感让宋迟意头皮发麻,抽插几次就已经坚挺如初了,没有停歇的他直接开启了打桩机模式。
江晚言猝不及防再次承受了过于强烈的快感,快要崩溃,宋迟意的鸡巴尺寸不仅大,也太适配他的身体了,他清楚的感觉到体内的前列腺在被摩擦,这种直接刺激g点的快感快要把他逼疯,他开始挣扎往前爬,想要挣脱宋迟意的禁锢。
每次他往前爬一点就会被往回拽一点,而快速回拽带来的快感全都在他一颤一颤的身体上体现,江晚言完全没想到逼疯他的快感竟然有一部分是自己的原因。他在这种拉扯中迎来了第三次射精高潮。
宋迟意已经是第二次,比第一次能坚持的时间长得多,他看着江晚言坚持不懈的往前挣扎,坏心眼的停止了回拽,改成深插往前顶。
江晚言这次是真的爽过头了,他完全没思考,为什么都爬到床头了,身后却还插着一根大鸡巴。
直到他被宋迟意薅着肩膀坐起来,然后被按在床头才发现宋迟意的意思。
半跪着被按在床头艹的江晚言完全挣扎不了,这个姿势很难发力。顶的又能特别深,他觉得今晚要死在这里了,鸡巴已经射了三次了,隐隐的亏空感和射无可射的憋屈快要把他逼疯,他已经彻底崩溃,再没什么想法只能发自本心的呻吟“啊啊啊,要死了,唔啊,宋少,,慢点,求,唔,哈啊,求你,慢点,嗯~别,唔,别!停下来!停下来!!啊啊啊啊啊啊”江晚言的声音突然高昂,带着濒死的哀鸣,他身体剧烈抽搐,宋迟意一时之间竟然制不住他,到达极限的身躯突然僵直,半软不硬的鸡巴喷射出透明液体,四溅在床头上,随后江晚言像被抽掉了全身的骨头般,再没一丝力气的瘫软在宋迟意的怀里,只留下指尖还是微微抽搐,宋迟意才看见江晚言的脸,吓了一跳,翻白的眼珠和吐出的舌头,彻彻底底的高潮脸,崩坏到宋迟意担心操出事来。
他这才注意到床头江晚言射出来的好像不是精液,伸手沾了一点还在往下流的透明液体,指尖捻了捻。顿时不可思议的看向江晚言“你这不是尿,你这是,潮吹了吗?”
刚刚致命的快感和要死的痛苦只有一线之隔,还没彻底缓过神,就听到宋迟意的询问,江晚言瞳孔瞬间紧缩,他也勉强坐起身来沾了一点,手指一捻瞬间明白宋迟意为什么能这么确定,滑腻的触感告诉他,他刚才,确实是被干到潮吹了。
江晚言瞬间傻眼了,虽然他已经被操烂了,这幅身体也已经完全无法离开男人,但他还是没能想到,继做到女人的出水后,他竟然还能做到女人的潮吹。他怔怔的想,也许当年养父就是看出来他淫荡的本质,或许
身体里坚硬的鸡巴再次捣进他的身体,来不及江晚言多想出什么,潮吹后敏感的身体让他完全无法招架,无法抑制的呻吟不断从喉咙溢出,身体软的跟面条一样,完全无法反抗宋迟意,只能像一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被主人毫无怜惜地随意摆弄。
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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