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自己一定不会好受。芬里尔这个大高个的尺寸绝对不小,但是最令人惊异的不是它的大小,而是上面的软刺。看上去服服帖帖,但是只要逆着抚摸,这些倒刺就会张牙舞爪地张开,把内部的每一寸褶皱都给刮开。
但木已成舟,他本来也就没打算退却,继续用手抚慰着对方,感受到芬里尔的身体越来越紧绷,还溢出了几声低喘。那根性器不断兴奋地突出腺液,却怎么也不见射精。
伊卡洛斯将满是液体的手展示给他看,“你的水还挺多。”
芬里尔的快感戛然而止,顿时愤怒道,“你的废话才算多呢。”
“都忍了那么久了,这一会就忍不住了?”伊卡洛斯调侃了一句,随即翻身跨坐在他的身上。他坐得位置很巧妙,刚好让他硬热的性器抵着自己下体的窝陷,芬里尔呼吸一下子乱了,忍不住看向伊卡洛斯的脸。
“……你怎么那么轻?”
伊卡洛斯好脾气地和他解释,“有翼人为了飞翔,骨骼内有很多空隙。”
“可是你也没有翅膀啊?”
伊卡洛斯几乎是立即用力掐了一下他的阴茎,疼得芬里尔大叫一声,差点萎靡了几分。
伊卡洛斯懒得继续骂他,转而扯下来自己的裤子。他膝盖上还戴着护甲,解开一边后却失了耐心,干脆只脱了一边裤子,另一边挂在膝盖上,但这也足够芬里尔看清他的腿了——充满了恰到好处的肌肉、凝聚着强大的爆发力、非常性感、但是同样也伤痕累累的腿。
上面有太多伤了,芬里尔确信那应该不只是战斗中会留下来的伤痕。他的大腿内侧有很多鞭痕,还有一些非常浅的刀伤,其他的伤口他也指不出缘由,但他也很清楚,留在这种情色部位的伤痕意味着什么。
他可能是真的“经验丰富”。
而且……让他意想不到的是,他的小腹附近竟然有几根绒绒的羽毛。比他羽耳的颜色稍浅,有点像兽人的毛发。
芬里尔咽了口唾沫。
伊卡洛斯抬起胯,将沾满了液体的手伸到后面去扩张自己,他并不避讳芬里尔的目光,只是垂着眼,一下一下往自己的身体深处送。他没弄多久似乎就觉得差不多了,扶住了兽人的性器,抵住了准备往下坐。
芬里尔不由得咂舌,“会受伤的吧?”
伊卡洛斯笃定道,“不会的。”
他让穴口来回亲吻性器的顶端,随即咬紧了下唇,缓缓地沉下身体。他坐得并不快,芬里尔几乎是能感觉到里面的穴肉被自己缓慢地劈开,里面紧得不像话,以芬里尔贫瘠的性经验来看,这口穴实在是有点超出了他的认知。里面太热了,热到甚至还有那么一些发烫,他突然想起鸟类的体温比兽人族还要高上那么一些。
当他抵到某个肉环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到伊卡洛斯的身体颤抖了一下,随即停止了继续往下坐的进程,而是按着他的肩膀微微低喘。显然他也有些够呛,但是正如他所言,他确实没有受伤。
他没有休息多久便重新动了起来,显然对他来说,把这根长满了倒刺的阴茎抽出去可比插进来要困难得多,当他抬起腰的时候,阴茎上的肉刺就如同想象中那样尽数张开,剐蹭着内部每一处敏感的褶皱。即使是做奴隶的那些年他也不曾体会过这样的淫靡酷刑,伊卡洛斯意识到他低估了这场性事,捏着芬里尔肩膀的手忍不住一次次借力,才避免自己一不小心软了腰。
好在他的身体也在长久的奴隶生活当中久经锻炼,因此也对这种情况适应良好,不多会便渐入佳境,自发地分泌出清液来,配合着芬里尔那根子兴奋到不断流出腺液的阴茎,两人交合处很快就一片黏腻,随着伊卡洛斯不断地起伏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水液声。
作为兽人族,芬里尔的夜视功能良好,即使今晚的月光算不上特别明亮,他也能看清伊卡洛斯现在的神情。他此刻抿着唇,脸上确实有着一丝红晕,额角也有着些许汗珠,更多的还是隐忍。他不太清楚伊卡洛斯在忍什么,是疼痛还是欢愉,亦或者两者兼有,但仅仅只是这样一张脸就已经足够色情。他的动作让他的衣襟有些散乱,能看见脖颈留出的弧度和后颈的几片羽毛,要不是芬里尔还被绑着,他一定会伸手抚摸那些羽毛的根部,去感受它的触感。
下身就更不用说了,那口艳红的穴现如今在不断辛苦地套弄他的阴茎,而他平坦的小腹随着他的动作时而显现出流畅的肌肉线条,时而又能看到那根性器顶出来的形状——芬里尔有些想不明白,他看上去并不瘦,屁股也挺翘而紧实,为什么会比相似体型的男人要轻上很多?如果他的骨头真的是中空的,那岂不是很容易一拗就断?
他的思绪突然被一阵强烈的快感打断,他刚刚好像顶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像是某个禁闭的入口,但他很确定不是刚刚所感受到的肠穴的尽头。仅仅只是擦过那里一瞬间,他就感觉到整个肉穴一下子痉挛着缩紧,伊卡洛斯也不由自主地仰起头,整个人都无声地颤抖着。
他在高潮。芬里尔想着。
良久伊卡洛斯才重新俯下身,这回他头抵在芬里尔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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