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翼人的雌性虽然产量很高,一胎能生出四五枚卵,一年能生育两次,但因为在进化过程当中失去了喙,孵化率和存活率都特别地低,”娜塔莎的眼睛亮了亮,“因此当种群难以繁衍、亦或者在某种条件刺激下,有些雄性也会长出生殖腔,承担起养育后代的职责……”
她强硬地将一个指节捅入了那个小口,愉悦地聆听了一会伊卡洛斯的惨叫,“很厉害呢,竟然能进化出繁育的功能。”
“我很好奇,”她尝试着继续往里面探,却因为手指无法继续深入,于是只能遗憾地在入口处转了几圈,但也够伊卡洛斯受的了,娜塔莎察觉到他早就射得一塌糊涂,“这是你自然形成的,还是你的主人开发的成果?”
伊卡洛斯无法回答她,他已经目光迷离着高潮了,过于炸裂的快感搅乱了他的脑子。他的身体像被扎破了的水袋一般泄出潮液,在娜塔莎拔出那根羽毛时,他的阴茎也不断往外漏着清液。
娜塔莎把他整个人都翻了过来,映入眼帘的就是他那张潮红的脸和已经涣散的眼睛。她帮他整理凌乱的额发,触碰他的脸颊,“舒服了吗?”
伊卡洛斯努力地让自己的眼神集中,无言地落在她的脸上。
而她的脸上则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那么,接下来该轮到我了。”
伊卡洛斯看着她从随身携带的背包里拿出一个小皮革袋子,又将袋子解开,把里面的内容一字排开。她心情很好地给那些东西清理消毒,然后拿着几把锃光的手术刀走了过来。
她的刀尖对准了伊卡洛斯的腹部。
“接下来可能会有点疼哦?”她话音刚落,却已经对着他的皮肤浅浅地切了下去,“放心,我都会帮你治好的。”
真是个疯子。
伊卡洛斯盯着远处的烛光,也不知道煎熬了多久,久到他双眼酸软,身体都好像已经失去了反应。
娜塔莎时而切开他早就愈合的疤痕,时而在他身上制造新的伤口,兴致来了又会拔下他几根羽毛,幸好她后面使用的愈合药水都带有一些麻痹神经的效果,让他无法行动的同时,也减轻了疼痛的程度,不然他觉得自己可能会先疼死在床上。有些深的伤口她就会将伤口缝合,然后又将愈合的药剂倒在他身上,那块皮肤便会恢复如初,一点也不像被切割过的样子;有时候她会在伊卡洛斯的身上测试药剂的强度,在不同深浅的伤口上倒上均匀的药剂,观察哪里的伤口愈合得最快;她也会大发善心为他消除一些疤痕,但是恶趣味地保留了那个烙印。
如果只是单纯的肉体折磨也就罢了,伊卡洛斯还能催眠自己说这相比普利莫对他的折磨只是小巫见大巫,然而最要命的是娜塔莎要求他全程保持清醒和亢奋,而她的方案就是在自己屁股里塞进去一根施法的术棍,随着她自己的节奏时不时地抽插……
芬里尔说得对,伊卡洛斯在彻底晕过去之前想。这家伙简直就是世界上最恶毒的女人。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娜塔莎不在旁边,身上的镣铐倒是被解开了,伊卡洛斯下床的时候总觉得有些恍惚,也不知道是失血过多还是昨晚的折磨实在是太过漫长。空气中还隐隐弥漫着血腥味和消毒水结合的诡异味道,他立即出了房间来到甲板,却正好看见芬里尔和科尔温也在那里。
“哟,怎么一副被掏空的样子?”科尔温调笑道,“你被那个女鬼给吃了?”
伊卡洛斯沉默地看向他,刚一抬起手,科尔温就已经吸取了前车之鉴躲到一边,以防伊卡洛斯揪着他的领子把他扔进海里。
“你是对的,”然而伊卡洛斯根本没心情关注他的嘴贱,只是叹了口气,拍了拍旁边芬里尔的胳膊,“我突然理解你了。”
芬里尔被他的触碰弄得吓了一跳,一脸的云里雾里,“你理解什么了?”
伊卡洛斯摇了摇头,一副不愿意回答道样子。
科尔温环顾四周,“话说,娜塔莎呢。”
伊卡洛斯下意识回答道,“不知道,大概是死了吧。”
“虽然我很赞成你的观点,”芬里尔觉得自己有必要指出这一点,“但是如果她死了的话,想必我们应该也不健在了。”
“呀,你们都在这呢。”
娜塔莎甜美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三个男人都默契地偏过了脑袋不去看她。
他们几个装聋作哑,甲板上其他人却都投来了目光,娜塔莎此刻抛却了修女的装束,穿着修身干练的服装,海风吹动了她的裙摆,让衣服变得更加贴身,也顺势露出紧身裤包裹着的大腿,颇有风情。
只是伊卡洛斯一看见她就想起昨晚的噩梦,默不作声地移开视线。娜塔莎倒是不以为意,挤到伊卡洛斯和芬里尔的中间,“怎么了?昨晚没睡好?”
芬里尔冷哼一声,“你俩昨晚睡一张床,你难道还不知道吗?”
“你在想什么呢?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娜塔莎倚靠在栏杆上,撑着下巴笑眯眯地看他,“还是说你今晚想和我睡?小猫咪?”
芬里尔几乎是一下子就跳了起来,他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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