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一阵颤栗,却又总是摁不到点上,伊卡洛斯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身上的肌肉绷紧了又瘫软,来回几次他就已经大汗淋漓,求饶的话却一句也不可能说出口。
“你适应得很快,也没有受伤,看样子被你的主人调教得很好呢。”娜塔莎干脆趴在他背上,伊卡洛斯能感觉到她的胸脯隔着一层衣料与自己的后背相贴,手指也因此更深入了一些。他的大脑已经乱作一团,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闷哼。
紧接着是第三根手指。
他极力忍耐着那种诡异的胀痛,如同他每一次被摁在地上毫无体面地侵犯一样,可是娜塔莎的手指突然转了转,按在了里面某个敏感点上。他弓起腰,挤出一声极为细弱的呜咽,要不是娜塔莎刻意捕捉,不然都感受不到。
“是这里吗?”她三指一齐用力按上去用力扣挖,伊卡洛斯睁大了眼睛,他无法承受这份过于猛烈的快感,忍不住哀叫出声。娜塔莎见状丝毫没有收手,反而越发频繁地攻击那一道弱点,伊卡洛斯努力想要绷紧了大腿,却被娜塔莎拨开,另一只手揉捏他的会阴,顺着早就挺立的性器揉弄了几下,不堪忍受的有翼人就泄在他的手心里。
“看样子你很是沉溺其中呢。”
娜塔莎轻咬了一下他的羽耳,随即叼住他的后颈,像是一种诱惑、也更像是一种威胁。她唇齿用力,咬下他一根羽毛,那里很快出了血,娜塔莎嘴里吐出那根羽毛,企图将它的根部插进伊卡洛斯刚刚射精的尿道孔里。
伊卡洛斯想要挣扎,但是药效还没有散去,他所能做到的最大努力也只有仰起头咬住嘴唇,从喉咙里发出压抑过后的闷哼。娜塔莎观察着他的反应,倒也没有将羽毛尽数塞入,而是趁着他被弄到浑身发抖的间隙重新将手指塞入他的后穴,却误打误撞突然摸到了一个隐秘的入口,与此同时伊卡洛斯发出了一声惊喘。
娜塔莎于是又好奇地按了按,伊卡洛斯看上去反应很大,发出一阵不成调的呻吟。
这个位置不像是结肠口呢,倒像是……
“听说有翼人的雌性虽然产量很高,一胎能生出四五枚卵,一年能生育两次,但因为在进化过程当中失去了喙,孵化率和存活率都特别地低,”娜塔莎的眼睛亮了亮,“因此当种群难以繁衍、亦或者在某种条件刺激下,有些雄性也会长出生殖腔,承担起养育后代的职责……”
她强硬地将一个指节捅入了那个小口,愉悦地聆听了一会伊卡洛斯的惨叫,“很厉害呢,竟然能进化出繁育的功能。”
“我很好奇,”她尝试着继续往里面探,却因为手指无法继续深入,于是只能遗憾地在入口处转了几圈,但也够伊卡洛斯受的了,娜塔莎察觉到他早就射得一塌糊涂,“这是你自然形成的,还是你的主人开发的成果?”
伊卡洛斯无法回答她,他已经目光迷离着高潮了,过于炸裂的快感搅乱了他的脑子。他的身体像被扎破了的水袋一般泄出潮液,在娜塔莎拔出那根羽毛时,他的阴茎也不断往外漏着清液。
娜塔莎把他整个人都翻了过来,映入眼帘的就是他那张潮红的脸和已经涣散的眼睛。她帮他整理凌乱的额发,触碰他的脸颊,“舒服了吗?”
伊卡洛斯努力地让自己的眼神集中,无言地落在她的脸上。
而她的脸上则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那么,接下来该轮到我了。”
伊卡洛斯看着她从随身携带的背包里拿出一个小皮革袋子,又将袋子解开,把里面的内容一字排开。她心情很好地给那些东西清理消毒,然后拿着几把锃光的手术刀走了过来。
她的刀尖对准了伊卡洛斯的腹部。
“接下来可能会有点疼哦?”她话音刚落,却已经对着他的皮肤浅浅地切了下去,“放心,我都会帮你治好的。”
真是个疯子。
伊卡洛斯盯着远处的烛光,也不知道煎熬了多久,久到他双眼酸软,身体都好像已经失去了反应。
娜塔莎时而切开他早就愈合的疤痕,时而在他身上制造新的伤口,兴致来了又会拔下他几根羽毛,幸好她后面使用的愈合药水都带有一些麻痹神经的效果,让他无法行动的同时,也减轻了疼痛的程度,不然他觉得自己可能会先疼死在床上。有些深的伤口她就会将伤口缝合,然后又将愈合的药剂倒在他身上,那块皮肤便会恢复如初,一点也不像被切割过的样子;有时候她会在伊卡洛斯的身上测试药剂的强度,在不同深浅的伤口上倒上均匀的药剂,观察哪里的伤口愈合得最快;她也会大发善心为他消除一些疤痕,但是恶趣味地保留了那个烙印。
如果只是单纯的肉体折磨也就罢了,伊卡洛斯还能催眠自己说这相比普利莫对他的折磨只是小巫见大巫,然而最要命的是娜塔莎要求他全程保持清醒和亢奋,而她的方案就是在自己屁股里塞进去一根施法的术棍,随着她自己的节奏时不时地抽插……
芬里尔说得对,伊卡洛斯在彻底晕过去之前想。这家伙简直就是世界上最恶毒的女人。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娜塔莎不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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