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看着自己不受大脑控制的双腿,以及那漫长的康复计划。
空荡荡的房间里安静过头,李白忽然落了泪,觉得韩信是嫌弃他了,不要他了。
半个月后的某天傍晚韩信才出现,平时冷若冰霜的脸上满是疲惫,眼圈发青发黑。李白又心疼起来,却也委屈,带着哭腔质问他:“韩信,你不要我了?”
那天是个好天气,落日余晖洒了李白满头,将他眼眶里打转的眼泪映得明亮。韩信利落的剑眉蹙起,甩甩头试图甩开睡意和烦恼,他搬来凳子就近坐在床边,双手抚上李白的右手,吸了口气才郑重地开口:“父亲,我没有不要您,我一直爱您。”
这句话说的很慢,像是怕眼前人听不清错过似的,一个字一个字清晰地蹦出。
半个月的委屈溢出,李白想要去吻韩信,去吻这个不久前他才拥有的男朋友,可不移动身体就够不着韩信,韩信看懂他眼里的不堪,再次起身吻住了他。
“我不会离开您。”吻毕后韩信捧起李白的脸安抚,他想起医生交代的话——病人会因为无法接受现状而出现一些脆弱不安的消极心理。
这是一个给他的好父亲上锁的完美机会。韩信装模作样地看手机,眉头紧锁,顿了几秒好似是下了决心的模样,语气满是歉意:“我现在得走了,好多事情还……”
“不!”李白厉声打断,连自己也愣了一下,反抚上韩信的双手甚至有些颤抖,眼神闪躲欲言又止。他试图表现出一个父亲该有的独立与从容,声音也慢了下来:“重言…今天别忙了,留下来陪陪爸爸。爸、爸爸有事情要告诉你…”
韩信紧盯着无意识发抖的李白,最后吐出一口气,还是点了点头。
李白放下心里悬着的石头,冲韩信眨眨眼红了脸,让他带自己去洗澡。韩信回复了手机那头的人,才抱着李白进了高档病房的单间厕所。
这是第一次李白将自己完全展现给他人,他张开自己的腿,掰开狭小的女穴,一口一口地吞咽自己养子的性器,粗壮的性器顶破薄膜后摩擦深处。
李白双腿无力,被韩信顶得狠了,也只能环紧手臂哭着求饶,发抖痉挛。
他是溺水之人。
韩信在暗处露出笑容,吻李白的脸,又侮辱他,质问李白为什么下面会有个逼,是不是已经伺候过许多人了,再执意地骂他是千人骑的婊子。
李白只能流着泪否定,眼泪晃了满脸也没讨来韩信的一句安慰和认错。穴道里被捅得酸痛,深处却爽得喷水。腿根被掐的青紫,弧度拉到最大,他能依靠只有这双作恶的双手。
韩信的手很大,因为高考才结束的原因,指腹还留有一些薄茧,抚摸过乳头时激得李白哆嗦不停,快感直冲天灵盖,性器在女穴横冲直撞,敏感点被疼爱到极致,李白立刻就硬了。
花洒还开着,温暖的水汽充满房间。李白上身靠在铺满瓷砖的墙上,用阴道高潮了一次,软着身体任下身不停流水。
瓷砖上覆了一层水珠,身体支持不住要往下滑,他扑腾着双手想要抱住韩信,韩信扶稳他的后背,埋在体内的性器再次打桩器般地加起速来。
“啊…啊、重言……重言,乖宝宝,饶了爸爸……”
宝宝是李白刚领养韩信时的称呼,他请教了负责自己的已婚编辑该如何拉近自己和孩子的关系,得到的答案是:尽量多亲近孩子,也可以叫的亲热些。
编辑以为李白会领养一位小公主,但她忘了她负责的这位作家才刚满三十,是无法领养小公主的。
当时背着包刚到李白家的韩信听了这句“宝宝”都不想搭理他,只想翻白眼:“我已经十四岁了。”
潜台词是,我都上初中了。
李白把当年那个面露嫌弃的小韩信和面前这个蹙眉操弄自己的韩信重叠起来。他的孩子长大了,超越自己的身高、性感明显的喉结、紧致结实的肌肉、宽大广阔的后背…都是证明。他晕乎乎地喘气,穴道内疯狂收缩,深处的液体涨潮般涌出。
韩信被夹得舒服,柔软的穴道与性器紧密贴合,他舒服地喘气,掐紧李白的腰冲刺起来,李白被插得要摔落,拉拢着眼皮流泪:“宝宝、宝宝………不、不要撞…咿!”
“怎么?”韩信不怎么说话,开口时声音性感得厉害,“父亲不喜欢?”
“不是……是、是宝宝太厉害了……啊!”李白断断续续地说话,其中还夹杂着难耐的喘息,辈份的称呼让他心理更加敏感,不被认可的关系,被禁锢的爱情,“爸爸受不了……宝宝抱抱爸爸呀……”
李白的尾音拉长消失,在暧昧的水汽氛围下格外诱人,白气上浮飘荡,模糊了他的脸和表情,像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神秘少女。
手在李白的背脊往上抚摸,将他推向自己。这时韩信才发现李白一脸媚态旖旎,泪痕叠了满脸,情动的绿眸里赤裸裸的全是爱欲和纵容。
性器被这场景又看硬几分,柱体上的青筋都要爆起,李白自是感觉到了,他本就在高潮边缘,性器早已硬得发疼,只差韩信临门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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