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就只能暴力拆卸。
“好看吗?”李白戴完之后又摸了摸,抬头问韩信。
“好看。”项圈显得李白白皙的脖颈脆弱又色情,韩信抬起他的下巴,让项圈完全暴露出来。
毫无防备的姿势、脆弱的脖颈、乖顺的父亲,这些无一不在刺激韩信施暴。想看他承受暴力、看他满身淤青、看他甜腻淫乱、看他哭泣求饶,还要他的脖颈对折,无处可逃,任自己随心所欲为所欲为。
韩信光是想想就硬得发慌。
李白用余光注意到韩信裆部的凸起,他自己也被韩信的视线看得受不了。韩信如同毒品,他是无法忍耐的瘾徒,无时不刻都想伸出舌头去舔舔。
李白伸出舌头去舔掐住自己下巴的手,韩信的拇指沾满了津液,干脆直接掰开唇瓣去压舌根,李白喉头一紧,生理性想呕,但他只是无力地扶住了韩信的手臂,激得满脸泪水了也不敢真的阻止。
“乖狗。”韩信露出笑容夸李白,抬起另一只手揉揉他的头。李白歪头把脸钻进韩信的手,来回蹭了蹭,如同真的犬类爱黏主人。
李白含着手指无助地低泣,他衣服前襟都是自己漏出的唾液,下身没穿衣服,性器因为被暴力玩弄高高翘起,女穴里的水也是滴滴答答地往下掉,打湿了沙发。
韩信终于玩够了舌头,抽出还沾满了液体的手,抱起李白趴在沙发靠背上,摸他光溜溜的下体。
李白不习惯性爱时无法看见韩信的脸,他侧过头可怜兮兮地学了几声狗叫,意思是不喜欢这个姿势。
韩信揉了揉他的穴,准备把他翻过身来,电话进来了。韩信扫了一眼屏幕,是陌生的号码,他不打算接,但对方锲而不舍地打实在是扰乱他的兴致。
李白也被弄得迷惑,但他能猜到这是谁打的,除了觊觎他男朋友的那位漂亮男生,还会有谁。他忽然决定了什么,抱着韩信的胳膊冲他笑着点头,又用下巴指了指手机。
韩信意会:“也是,得做个了断。”
李白蹭了蹭韩信的脸颊,不说话只同他接了吻。
关门声响起,李白看着门回想韩信离去的背影,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良久他站起双腿,走回卧室摸出贴在床底的按键机。
按键机款式很老,只有电话短信的功能,他熟练地插卡、开机,慢悠悠地弹出一条未读消息。
——准备好了。
李白勾起唇,拇指按过键盘——杀了他。
小信封送出的标志一出,他立刻关机拔卡,掰断卡,将卡和手机从窗口丢进小区绿化带,再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回到客厅,模样乖巧地躺在地毯上等韩信回来。
时针指向十,发出“滴”的一声,李白抬头看了一眼挂钟,又垂下眼俯身趴回原来的位置,下巴贴着沙发蹭了蹭,缅因猫也跳过来蹭蹭他。
脖颈上带着的项圈表面与其他装饰无异,李白带上时却发现内侧却刻有韩信的名字与联系方式。
是狗牌,主人所有物的标志。
秒针随时间的流逝规律地敲击,李白又抬头看了几次,愈发焦虑的情绪使他下意识地去咬自己的指甲。
李白患得患失,难过地想:四个小时了,怎么还不回来。
3
漂亮男生叫林莫,间歇性精神病患者,情绪极度不稳定,性格恶劣极端。
韩信并不想和林莫再周旋,但李白的意思他也懂,任何事情需要一个结局。
林莫约他在废弃工程的楼顶见面。
韩信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折磨林莫,林莫害怕去精神病院,那就让他的余生都在里面度过。韩信一直觉得除了自己没有人可以伤害李白,如果李白要跑,他也的确会敲断李白的腿再照顾李白一辈子,但那个敲断李白腿的人也只能是自己。
要让李白经历痛苦之后发觉出路只有依靠自己这一条。
痛苦是必须要经历的,那也该是他韩信给予,而不是被下三滥的其他人。
韩信到后等了半小时,林莫才匆匆赶到,他变得面目可憎,疯疯癫癫。
他被退学,被审讯许多次,又被家里人送精神病院一年多。
最初是韩信卡着时间递交证据,不管证据是否属实,都要再做检验,他就只能一直在里面傻等。
光是开庭就拖了大半年,开庭之后也并不好受,韩信好像知道他不怕死,甚至明白对于他来说“死在韩信手里是一种幸福归宿”这件事。
韩信变着法子往精神病上扯,要证明他是一个无时不刻都控制不住自己的精神病。
他被送进精神病院一年多,这是第一次成功跑出来。出来第一件事就是找韩信,他眼睛猩红,拽着韩信的衣领质问:“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你当初在我面前说,希望父亲一辈子都跑不掉。不就是暗示我吗?”
“是啊。”韩信不耐烦地拍开他的手,“我说,你就做?你是我的狗吗?”
“是你不愿意…是你不愿意!”林莫重复这句话,起初声音还比较正常,后来越来越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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