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着人脖子那段锁链,将人拉到自己跟前,那倌儿不停的颤抖,被拽过去以后,也顾不着脖子的疼痛了,只敢趴着不停的磕头。
本就是因为与婉儿有几分相似的脸才将这倌儿留的久了些,要不然早该送这倌儿去见先前的几个了。本来就是千人骑的东西,自己都有吃有喝的供着他了,居然还和外面的人偷吃。
“说,那老鼠动过你几回了。”柳木起身,又一藤条抽在他的背脊上,那倌儿彻底趴下了。
没日没夜的折磨让他的身体孱弱无比,往常柳木还会为他诊治,今日柳木要的就是他的命,自然不会做那些多余的东西。
那倌儿痛的已经说不说话了,柳木还要作践他,正准备再抽,一块石头打破了纸糊的窗子,稳稳的击到他的手上。
总算出来了。
柳木活动了一下发痛的手腕,看着那纸糊的窗子整个落到地上,那自称是侠客的流浪汉从窗外落进内屋。
“某些正义的侠客。请问你所谓的正义就是指在我诊病的时候来我家里和我养的人偷吃是吗?”
柳木用的荆条在刚刚被击落到地上去了,柳木也没恼,本来这玩意也没多顺手。他凝炼出三枚银针,就这么看着那扎着高高马尾的少年。少年拔出别在腰间的佩剑。
“…与他荒淫并非正义,救他一命却是。”
明光挡在那倌儿前面,那倌儿虚弱极了,不立刻救治的话可能会没命。眼下能救这倌儿,恐怕也只有那个刚刚还要杀死他的人了。
“你若诚心想救他早该救了,在几天之前。我猜,你心里也不过只是想玩玩罢了…或者说,借他之名,来找我?”
柳木飞出一枚银针,那银针直奔明光。明光站着没有动,他知道柳木不会这么做的。果然,那银针飞了一半消失了。柳木笑嘻嘻的走向明光,展示自己空空的两手,好像多手无缚鸡之力似的。
明光默默收了剑。
“三件事情,第一件,你救救他吧。”明光拉住他的衣袖。
明光年纪小,平常他是绝不可做出这种事情的,柳木倒也能品出几分撒娇的韵味。
不过,还有一位比明光年纪更小的…那个超爱发脾气的暴君,要让那家伙正儿八经撒个娇才是比登天都难。
“理由,我一定要诊治他的理由。”柳木拍开明光的手,蹲下身子,手搭在那倌儿的微弱脉搏上,倒是还剩一口气,能救。
“这就是第二件事情了,我怀疑在婉儿在皇宫里…你也知道,那皇宫守卫森严,我虽然也能进,但有些麻烦。有了他,我可以假借献人的名义近褚楚的人。”
毕竟皇宫那么大呢,褚楚又是个不喜欢拘束的,也不知道他究竟在哪里,但如果有了这么一个很像婉儿的人献给他,估计就能见到他的人了。
“我就知道,侠客的心思坏着呢,到头来你也只是想利用这家伙啊。”柳木起身将地上的人扶到偏房的床上,给他含了颗丹丸续着命。
“…莫要开玩笑了,一个自称的侠客算什么侠客,充其量我就是个流浪汉。为了拿赏钱,好人我也能杀。管自己叫侠客,不过是欺骗自己罢了。”
明光轻声的说着,他看着那倌儿较好的面容,那倌儿完全昏睡过去了,他伸手轻轻抚摸着那倌儿的脸庞。
“所以,第三件事是什么?”柳木拍开明光的手,好赖这还是他的家,所以说床上的人他一点都不在乎…好吧,假如柳木要杀了他,估计还得把他的脸蒙起来。
侠客闻言动手解开他身上穿着的黑色衣袍…柳木微微蹙眉,明光没受过任何教育,这样的事情总能很轻易的做出来。
“我要你替我去除这个东西。是原来没有的东西,我不喜欢。”
明光解开的衣服之下,是一处怪异的图样。像是月亮和太阳叠加在一起,周围还有几颗星星,明明都是寓意顶好的东西,可那纹样皆是诡异的很。
模样和自己不太一样。柳木微微俯身,手指轻轻划过侠客那块肌肤。他自己身上最近也长出了这种东西…那图案模样像是一棵树,可那树干的部分却又是人骨,看起来有些慎得慌。
“这东西我去不掉,它看着像淫纹。医书上对此的介绍很少,是能夺取人的意识让人陷入情爱之中的东西。我也有些不确定,因为,至少长着这东西的我目前没有过任何的不适感。”
事实上,柳木认为这东西并不该归为病理上的东西,像是花宫的人会用的东西。也许花宫中的人多少会知道些什么…小宫主就算了,那小宫主天生是个不爱学习的,感觉不会对此了解多少。
“是吗,那看来也不会影响我了。我是性冷淡啊。”明光这么想着,他正打算穿上衣服,身上的痕迹居然慢悠悠的发起白光来。
“柳木…这东西变热了。”
明光仍凭着自身意识站着,说实话,他看起来跟刚刚没什么变化,照医书上的说法,那淫纹应该会夺去人的意识才对…明光连表情都没有变,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难道,淫纹是要通过另一个淫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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